“怎麼,你喫醋了”
“我喫什麼醋啊,我就是嫌麻煩,那些人好像很閒,我喫的膳食、喫的湯藥,他們都會問御膳房。”
“不自在了。”
“還行。我雖然被太后訓斥了,但也證明了太后對我的關注,好讓那些野花消停消停。”
“是啊,我現在每日都來看你,連她們長什麼樣,都不記得了。”
“那你是想她們了”
“這個倒沒有,我只想日日都看着你。”
“這還差不多。”
瑤詩穎心裏美滋滋的喝着燕窩。
“後天同興國的大皇子就來了。”
“同興國的大皇子,那就是慕容旌。”
“嗯,這次他作爲同興國的使者前來。”
“看來有事情。”瑤詩穎下了定義,這個慕容旌來者不善,“那夫君是想讓我留在屋裏呢,還是和夫君一起去迎接慕容旌。”
“我希望你就留在這裏便好,外面風大。”
“那夫君是讓沁妃姐姐陪你去呢,還是其他嬪妃呢要知道,沁妃姐姐現在臥病在榻,切不可勞累。”
“我自己去。”
“哪有一國之君宴請國友,沒有妃嬪相陪的。並且,現在後宮之中,只有我與沁妃姐姐是妃位。”
“這麼說你非去不可了。”
“我只是想陪着你,順便看看同興國的人。”
瑤詩穎迎着笑臉。
“你很想去”
“還行,也沒有特別想去。不過你把心放在肚子裏就好,我會照顧好自己的,累了我就回來了,那天也不過是走個過場。”
“知道了。”
“你以前不喜歡這種場合。”
“是人總要變的,更何況是爲了你,我總要習慣的。”
“那就謝謝夫人了”
“客氣。”
東方夜浩與瑤詩穎心照不宣,繼續下着棋。
在城門五里外的草地上,一羣衣着偏於少數民族服裝的人在這裏搭起了帳篷,生火架起了鍋。
“大皇子,明日便要進城了,聽說四皇子也在這裏。”
“本皇子自然知道那個野種在這裏,若不是父王生病,想最後見一見那個不孝子,本皇子纔不會不遠萬里來尋他。”
慕容旌一身藍色的貴族服裝,一頭麻花辮散在身後,一雙劍眉下深邃的眼眸透露着不屑的神情。
此時慕容旌正騎在馬背上,將酒壺仍給馬背下的馬伕。
“大皇子一片孝心,上蒼定會感到,以保佑大王早日康復。”
馬伕接過酒壺,低聲說着。
“父王康不康復豈是上蒼說了算的,本皇子此次前來送貢品,不過是爲了掩人耳目,等回了同興國,本皇子就是那個王。”
這些話自然是慕容旌心裏的話,他可不會對着一個不熟悉的人,說些損人不利己的話。
“是啊,希望父王能早日康復。”慕容旌違心的說着,“對了,你叫顧立。”
“回大皇子,奴是顧立。”
“你去拿點羊肉過來。”
“是。”
顧立去拿肉,慕容旌躺在馬背上,看着蔚藍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