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回到愛你的那天 >第064章 我跟你很熟嗎?
    葉初夏走了許久,直到走得雙腿發軟,她才立在路邊招計程車,一轉頭,就看到坐在白色法拉利裏的俊美男人,她愣了愣,然後又諷刺的笑了。

    這個男人似乎特別喜歡白色的東西,車是白的,手機是白的,衣服幾乎都是以白色爲主,平時雖不經常在家,但是會要求鐘點工把家裏打掃得一塵不染,那麼有潔癖的一個人,爲什麼感情卻做不到專一

    冷冷的轉過頭,他已經開車停在她面前,搖下車窗,他對她說:上車。

    葉初夏視而不見,撇過頭去繼續向前走。容君烈何曾受過這等輕視他心裏有氣,再也不顧容老爺子的命令,一踩油門轟一聲呼嘯而去。

    白色法拉利像一道流光從眼前消失,葉初夏揚起的嘴角垮了下來,周身一陣陣發冷。剛纔還晴好的天氣,突然就烏雲密佈,彷彿要印證她此刻悲催的心情,竟淅淅瀝瀝下起小雨。

    都說春雨貴如油,但是對於大病初癒的她來說,還是少淋爲妙,她可不能再進一次醫院。想着她已經舉起包來擋在頭上,快步向一旁的公交站跑去。

    剛站定,她就聽到油門轟轟聲,她擡起頭,一眼看到坐在駕駛座裏笑得極惡劣的臭男人,她冷哼一聲,扭頭不看他。

    容君烈瞧她臉色微微發白,也不同她計較,女人總是有那麼幾天煩躁期,他能夠理解,上車吧,這雨勢越來越大,你若想再躺進醫院,就繼續待着吧。

    公交站的雨棚下不一會兒就站滿了人,衆人的目光在他們兩人身上徘徊,還有些大膽的女人不停的對容君烈放電,公交車緩緩駛近,車道被佔,司機啪啪按着喇叭,沒兩分鐘,已經塞成一條長龍。

    我跟你很熟嗎你說叫我上車我就上車,快走吧,別堵塞交通。葉初夏冷冷的說,根本不領他的情。

    睡過算不算很熟容君烈緩緩的笑了,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周圍的人聽得一清二楚。葉初夏的臉立即燒了起來,她感覺到四周不斷射來的異樣眼光,再也挺不住,恨恨的說了一句算你狠拉開車門坐進去。

    這一回合,容君烈完勝。

    白色法拉利穿梭在車陣中,車內兩人各自沉默。葉初夏還在氣他剛纔那句諢話,若是可以,她寧願他們沒睡過,纔不會有那麼多的放不下。

    容君烈瞄一眼後視鏡,見她氣得兩腮鼓鼓的,真是可愛,他忍不住想逗逗她,你不是牙尖嘴利麼,怎麼不說話,啞巴了

    葉初夏充耳不聞,純粹當他是空氣。容君烈的話石沉大海,沒有驚起她半點反應,他不由得覺得無趣,又狀似嘆息的說:唉,我們真的睡過嘛,難道這也不算很熟

    聞言,葉初夏擡頭狠狠地瞪着他,咬牙切齒的吼:容君烈。

    有。容君烈認真的應,表情卻是再無賴不過,葉初夏氣結,扭頭看向窗外。

    容君烈看着她被氣得紅通通的臉頰,欣慰的嘆道:這纔像你嘛,瞧,多有活力,多有朝氣。虎着個臉多難看。他逗她上了癮,連話也比平時多了些。

    葉初夏還是不理他,車窗上倒映着容君烈欠扁的俊臉,她手心一陣發癢,真恨不得揍他一頓。

    容君烈正好偏頭看她,瞧她呲牙裂嘴的對着車窗揮拳頭,他的脣角不易覺察的揚起一抹弧度。有她在身邊,似乎連空氣都變得香甜。

    車子駛出市區,向位於曼哈頓西北部的容宅進發,一路上疊翠成蔭,花香鳥語,景色怡人。

    葉初夏與他鬥了一會兒氣,到底拼不過生理需要,她期期艾艾地開口,容君烈,你能不能在前面找找個茅廁讓我方便一下

    她後面的聲音低如蚊吶,容君烈沒有聽清,一邊放慢車速變道,一邊將耳朵湊過去,你說什麼,大聲點,我沒聽見。

    葉初夏憋得臉都紅了,實在不想再說一遍,但是小腹脹痛,車身有些顛簸,她險些沒憋住當場尿了褲子,她一邊跺着腳緩解尿意,再顧不得羞澀,指揮道:你隨便找個地方停車,我要方便。

    容君烈瞧她的臉都憋成豬肝色,心頭悶笑,偏偏臉上還要裝作若無其事,淡淡的一本正經的說:你忍一忍,這裏沒有廁所。

    葉初夏臉都綠了,她咬牙威脅:我讓你停車就停車,再廢話我拉你車裏。

    她話音剛落,就聽容君烈撲哧笑出聲,她頓時無地自容,羞得恨不得打個地洞躲起來。容君烈忍笑忍得肚子抽筋,這會兒釋放出來,笑得捶胸頓足肚子疼,連握住方向盤的手都不穩起來。

    她怎麼能這麼可愛總是讓他由衷的感到開心。

    葉初夏羞憤極了,她這輩子就沒這麼丟人過。耳邊是他放肆的笑聲,她真想一頭碰死或是暈過去算了。但是膀胱一陣陣刺痛,似乎再也憋不住,她也顧不得丟人了,大聲叫道:停車,快停車,我真的憋不住了。

    容君烈勉強忍住笑意,緩緩將車停靠在路邊。葉初夏連忙推開車門下去,看到一望無際的麥田,她想死的心都有了,這讓她怎麼方便

    容君烈瞧她愣住,再看了一眼隨風輕搖的麥苗,他又想笑了。葉初夏回頭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心裏暗自詛咒他:容君烈,再笑,我詛咒你下次在高速路上拉肚子

    容君烈看她急得團團轉,不肯去小解,又倔強地不肯求他。他嘆了口氣,轉身看了看有沒有來車,才推開車門下車繞到她跟前。他脫下白色休閒針織衫圍在她的腰上,防止她蹲下走光,然後指了指一旁長得稍微茂盛一點的麥地說:去那邊吧,我給你擋擋。

    葉初夏憋得矯情不下去,急忙跑過去尋了個隱蔽的地方疏通去了。

    身後傳來嘩嘩的水聲,容君烈抄着手直視前方,嘴角微微翹起,眼底笑意盈然。

    上了車,葉初夏彆扭地縮在座椅上,不去理會旁邊那道似有若無的目光,她窘得恨不得抓把沙子把自己埋了。

    容君烈瞧她的樣子,忍不住想笑,想了想,他覺得自己有義務也有責任安慰她,其實夫妻之間偶爾分享一下彼此的私密之事,也是夫妻情趣,你真的不用太在意。

    葉初夏瞧他似笑非笑的臉,氣又不打一處來,嚷嚷道:誰在意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在意了,我告訴你,我還幹過比這更丟人的事,我要通通都在意,我還活不活

    分明是在耍性子,他瞧着怎麼這麼可愛暴躁的女人傷不起,他從善如流:好吧,是我在意,我在意我的第一次就這麼不清不白的讓你給毀了。

    葉初夏真的怒了,也不管他是不是在開車,撲過去就要掐他。容君烈眼疾手快,連忙按下右轉向燈變道,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抵擋她的攻擊。

    這隻小野貓撒起潑來真是讓人無力招架,容君烈又要穩住車,又要提防她的攻擊,顯得很困難。好不容易將車停在路邊,葉初夏已經騎在他身上勒住他的脖子,嘴裏還大叫着:讓你嘲笑我,讓你嘲笑我。

    容君烈被她勒得喘不過氣來,他兩手拉着她的手腕,其實稍微一用力,就能將她的手拉開。但是他不忍傷到她,如果撒撒潑她心情就會好些,他不介意配合她。

    葉初夏騎在他身上一跳一跳的,面目窮兇極惡。可此時若有車經過,絕對不會想到她是在掐人,而是會以爲車裏正上演一場香豔戲。

    容君烈喘不過氣,仍笑着打趣她,你要謀殺親夫啊。

    葉初夏瞧他被自己勒得直翻白眼,理智慢慢回籠,連忙鬆了手。再看自己騎坐在他身上,嚇得連滾帶爬要爬回副駕駛座去,對不起,對不起,我

    葉初夏在容君烈面前一直都保持着高貴典雅的形象,其實她的本性並非如此,她與時下那些年輕女孩子一樣愛瘋愛鬧,只是容君烈喜歡的就是葉琳那種風情萬種的女人。

    所以她在他面前總是刻意收斂起本性,成爲他喜歡的那種女人。久而久之,她漸漸迷失自己。此刻本性流露,她嚇得不輕。今天真是她的災難日,丟臉的事一件比一件離奇,她本來還想留給他一個迷人的背影,讓他悔不當初。可是看看,這都叫什麼事兒

    葉初夏一激動,後背撞到方向盤,痛得她趴跌在容君烈身上,容君烈已經回過氣來,被她這一壓,又開始眼冒金星,他閉上眼睛,感覺靈敏了許多。她的小手在他胸口胡亂的撐着,下身在他身上胡亂扭動,她並非在挑逗他,可是他漸漸有了反應。

    葉初夏還沒發現他的異樣,她越慌就越亂,試着讓左腿先回到副駕駛座,但是剛伸了一半,她就發現自己的裙子在扭動中已經卷到大腿處,她連忙伸手向下拉,上身頓時沒了支撐,她重重摔在容君烈身上,容君烈悶哼一聲,全身似過電般抽搐了一下。

    他的眸色漸漸幽暗,他一手扣住她的腰,呼吸粗重地在她耳邊說:小九,是你先玩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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