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醫傾城,鬼王的極品悍妃 >第47章:心裏有點比數行不
    白子衿嘴角一抽:“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這拿出來的速度也太快了點吧。

    “王爺說,王妃你早晚會用到的。”

    鳳驚冥還真是屬蛔蟲的,還是那種能預知未來的蛔蟲。

    白子衿抽過單子,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東西。白綺羅的陪嫁,無一不是珍品,雖不及鳳驚冥給她下的聘禮那般,卻也是讓普通人望塵莫及。

    最重要的是,這裏面有許多珍貴藥材。

    “千年人蔘一對。”

    也只有神醫門,纔有這樣的底蘊,用千年人蔘做陪嫁。

    鋪子有三間,除了濟安堂,其他兩間都是首飾店。

    白子衿嘆息,這神醫門給的嫁妝真是大手筆。

    可惜,這些東西白綺羅都沒有享受到,人就去了。

    “小姐,三間鋪子地契在白元錦手裏,要先去拿回來嗎”伊人問。

    “不用。”白子衿淡淡勾脣,“他會主動來找我的。”

    她今天算是變相砸了濟安堂,以白元錦的性子,肯定會找她算賬。

    而現在唔,白子衿算了一下時間,白元錦應該快來了吧。

    果然,不一會兒,管家就來請白子衿去府裏。

    白子衿還在門口,就聽到裏面的暴怒聲,以及周以柔假惺惺的相勸聲。

    “哐當”

    一個茶杯,被摔碎在了白子衿腳下。

    白子衿挑了挑眉,跨過茶杯:“父親,你這是要弒女嗎”

    聽到她的聲音,白元錦猛的朝她瞪來。弒女要是可以,他還真有這個想法。

    見白子衿又大咧咧的找了椅子坐下,白元錦怒喝:“逆女,給我跪下”

    又跪,白子衿緩緩開口:“父親,我回來不到半月,你已經讓我跪了不下五次。”

    每次見到白元錦,他的必說之話:逆女,給我跪下。也不知道換句話說。

    “二小姐。”周以柔急急的看向她,“你快跪下吧,你父親今日是真的生氣了。”

    話裏話在都在提醒白元錦,白子衿的大不敬。

    白子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白元錦的臉色又黑了一大截。

    “父親哪次不是真生氣難道生氣還有假的”

    周以柔臉色訕訕,又安慰白元錦:“相爺,彆氣,二小姐肯定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白元錦眼睛大瞪,白子衿說的那些話,每一句都表示她就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砸了濟安堂,故意給自己不快的

    “白子衿,你栽贓濟安堂,還割了兩個藥徒的舌頭,你知錯不知錯”白元錦怒喝。

    周以柔眼神微閃,有一抹恨意掠過。那兩個藥徒,都是她孃家的親戚,卻被白子衿割了舌頭,日後再不能語。

    白子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明亮的眸子看向白元錦。

    “父親,話可不能亂說。我什麼時候栽贓濟安堂了,明明是那兩個藥徒要將我送官,你不關心一下你女兒,卻爲兩個藥徒抱不平”

    栽贓那兩個藥徒都親口承認了,到白元錦這裏就成栽贓了。

    “藥徒也是人本相不能偏頗,這件事是你做錯了。”白元錦說得大義凌然。

    白子衿啪啪鼓掌。

    “好一句藥徒也是人,那被假藥害死的病人就不是人了本小姐就不是人了我敬你一句父親大人,希望你能夠偏頗點。”

    這冷嘲熱諷的一番話,把白元錦諷刺得臉一陣白一陣青。

    不過

    “荒唐,濟安堂何時賣過假藥明明是你在搗鬼”

    白元錦好歹也是右相,他不會輕易去販賣假藥。

    倒是旁邊的周以柔垂着頭,濟安堂是她在打理,那些假藥,也是她讓人去賣的,白元錦並不知情。

    不過,她很樂意看到白元錦嚴懲白子衿。思及此,周以柔又一臉爲難的開口。

    “二小姐,做錯事就承認,何必用這種理由呢。相爺是你父親,他頂多罰你跪一下祠堂。”

    白子衿瞟了她一眼,承認,她承認什麼,別什麼屎罐子都往她頭上扣。

    “以柔,你不用爲她說話,她就是看左相府不順眼,看本相不順眼”

    白子衿眼睛一亮,她讚許的點點頭:“還是父親明事理,知道我看右相府不順眼。”

    白元錦氣得呼吸不順,要不是周以柔及時去順氣,他可能真會被氣得嗝屁。

    “父親,你的事說完了吧”

    白子衿站起來,伸了伸懶腰:“你的事說完了,就輪到我了。”

    白元錦瞪眼,這個逆女又要說什麼又要來氣他嗎。

    “首先,濟安堂賣假藥的事是

    真的,父親要是不信就自己去查,看濟安堂現在的名聲有多差。”

    白子衿一直有注意周以柔,沒錯過她剛纔的小動作。濟安堂賣假藥的事,十有八九和她有關。

    “第二。”

    白嫩的小手伸到白元錦面前:“濟安堂和首飾店的地契給我。”

    白元錦瞪眼:“你要地契幹什麼”

    白子衿小臉淡淡,白元錦是被她氣到沒腦子了嗎。

    “濟安堂是我孃的嫁妝,我現在已經及笄,這些東西自然該還給我了。”

    見白元錦臉色難看,白子衿似笑非笑。

    “娘就我一個女兒,怎麼,你還打算把她的嫁妝留給其他人”

    白元錦沒想到她會突然要嫁妝,冷冷道:“你娘嫁給我,嫁妝自然是白家的,你沒資格要。”

    白子衿覺得,白元錦的不要臉又刷新到了一個新高度,她沒資格那誰有資格,白傾卿還是白月容

    “本來,我只打算要三間鋪子的地契。但是父親今天的話太讓我寒心,我決定把所有東西都要回來。”

    白子衿拿出單子,很認真的算:“這是我孃的所有陪嫁,我娘只在右相府生活一年,你又從沒養過我,我就扣掉一千兩銀子。當然,如果父親大人不願意的話,我就只有去找鬼王爲我主持公道。”

    若是她生養在這右相府,白元錦倒有理由留下這些東西。可惜,白元錦太不是人。

    白元錦額頭崩起青筋,鬼王,又是鬼王她真把鬼王當活字招牌了是嗎

    “二小姐,這出嫁從夫,你孃的嫁妝怎麼能和你爹要,這於理不合。”周以柔扯出一抹善解人意的笑。

    沒人知道,她手已經攥死了。那些嫁妝都是留給傾卿和月容的,怎麼能還給白子衿

    白子衿偏頭看着周以柔,扯出一抹甜美笑容:“周姨娘說得對,不能我來要,得我外公來要。”

    周以柔鬆了一口氣,白子衿肯鬆口就好。就算是神醫門的人來,她也有辦法給阻止。

    心裏的石頭剛落地,就聽到輕飄飄的話。

    “我相信,外公應該很想知道,我當初失蹤的真相。”

    周以柔和白元錦心裏同時一驚,這丫頭知道什麼

    白元錦倏的擡頭,看着白子衿的眼神格外陰沉,他已經對白子衿動了殺機。

    “父親,您這麼看着我幹什麼”白子衿一臉無辜,“我臉上有花嗎”

    周以柔笑得格外牽強:“二小姐,不是我們不給你,而是這些年爲了找你,已經把錢都花沒了。”

    這理由,倒是找得很完美,是爲了她。

    白子衿暗暗冷笑一聲,那她就退一步:“那三間鋪子呢”

    三間鋪子可都是好好的開着,白元錦和周以柔就是再不願意,也找不出什麼拒絕的理由。

    最終,白元錦陰沉着一張臉,把三張地契給甩了出來,讓白子衿滾。

    白子衿離開時笑得那個燦爛,看得白元錦又是一陣氣悶。

    “相爺。”周以柔連忙安慰,“三間鋪子而已,二小姐一個女子肯定不會打理。日後,她一定會把地契還回來的。”

    讓周以柔心疼的不是濟安堂,而是兩間首飾店,那兩間首飾店可是能賺不少錢。

    至於濟安堂,裏面全部都是假藥,根本值不了幾個錢。況且

    周以柔眼底閃過得意,白子衿,要濟安堂是吧,你就好好受着吧

    白元錦沒有接話,他沉着一張臉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眼底偶爾閃過的陰狠讓人害怕。

    “本相出去有點事。”

    白元錦草草叮囑了一下,就離府了。他剛離開,白月容就氣沖沖的過來了。

    因爲上次的事,她被周以柔懲罰了一翻。今天聽到白子衿來,立刻就衝過來想給白子衿一個教訓。

    “白子衿呢她人呢”

    白月容左看右看,都沒有看到白子衿。

    “二小姐走了。”一個丫鬟道。

    “你不準叫她二小姐”白月容立刻炸毛,蠻橫無理,“我纔是右相府的二小姐”

    她這副樣子,讓周以柔狠狠擰眉。明明都是她的女兒,怎麼差別這麼大。

    “月容。”周以柔冷斥一聲。

    白月容:“我聽說她是來要鋪子的,你該不會給她了吧”

    周以柔能不給嗎,白子衿似乎知道了當年的事,她得以防萬一。

    見狀,白月容就知道她給了,立刻跳腳。

    “你怎麼能給她,你不是說好,那些以後是我的嫁妝嗎”

    “你的嫁妝我會爲準備,你不要隨便去招惹白子衿。”

    周以柔最見不得白月容無腦的樣子,偏偏白月容一委屈,她就捨不得了。

    “不,我不要我就要那些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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