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醫傾城,鬼王的極品悍妃 >第164章:左相命危
    第二日,一大早就有僕人跑向左相府,嘴裏大喊。

    “周姨娘,老夫人,不好了”

    周姨娘等人正在白老夫人請安,聞言都看向僕人。

    白老夫人看向來人,不悅呵斥:“一大早的,說什麼不好了,有什麼事”

    僕人喘着粗氣,手指向外面:“相爺,相爺在下朝回來的路上突然暈倒了”

    聞言,所有人都驚站了起來,白老夫人手裏的佛珠都掉到了地上,臉色大變。

    “什麼”

    與此同時,白子衿剛起牀,阿落替她綰着青絲,伊人就興奮的從外面跑進來。

    “小姐,好消息啊”

    白子衿看她一臉興奮:“什麼事情,讓你高興成這樣子”

    伊人指着外面,激動不言而喻:“白元錦那個老王八羔子,在路上暈倒了,現在左相府忙成了一團。”

    白子衿挑眉,昨日白老夫人剛說白元錦孱弱,今日白元錦就暈倒了。

    真是巧得不行呢。

    “這點小事,你不用這麼興奮。”白子衿淡淡勾脣,“等他什麼時候死了,你再來和我說。”

    就是一個暈倒,又不是掛了,似乎沒什麼讓她激動的。

    伊人點頭,不過她還是想想就興奮啊。

    比起這邊的淡定,左相府可是忙成了一團。不過,這次卻沒有任何一個御醫來。

    宣帝有意疏離白元錦,怕是連白元錦暈倒都不知道,又怎會派御醫過來。

    白元錦躺在牀上,呼吸微弱,正有一個大夫在把脈。不一會兒,大夫站了起來。

    “大夫,怎麼樣了”周以柔趕忙問。

    大夫一臉慚愧:“老夫慚愧,診不出左相所得何病。”

    這句話已經不是第一個大夫講了,幾乎所有人都不知道白元錦爲什麼會突然暈倒。

    別說大夫診不出來,就連周以柔也不明白。相爺身體一直很好,怎會突然暈倒。

    忽然,周姨娘腦海靈光乍閃:“會不會是中毒了”

    沒錯,除了中毒就沒有其他解釋了。

    大夫搖頭:“不是,左相的脈象沒有絲毫中毒的跡象。”

    不是中毒,那白元錦到底是怎麼暈倒的。

    白老夫人被白傾卿扶着,站在牀邊,眼淚不停的掉:“我的兒啊,你怎麼突然就這樣了,你快起來。”

    白傾卿在旁邊低聲安慰,卻起不到任何作用。

    大夫見狀,猶豫了一會兒,開口:“老夫人,神醫門的神醫暫住城東客棧,你們不如去請他們,肯定能解相爺的脈象。”

    說完,一衆大夫無奈的搖搖頭,紛紛告辭。白元錦的屋內,幾乎全部都是女子,妾室們怕白元錦就這麼死了,紛紛哭着,一時間像是哭喪一般。

    “哭什麼哭”白老夫人突然惡狠狠的開口,“元錦還沒死呢,你們哭喪嗎”渾然忘記了最先開始哭的是她。

    妾室們心中不滿,卻不敢說出來。停下哭聲,無聲抽泣着。

    周以柔看得無比心煩,她坐到旁邊,擔憂的望着白元錦。

    過了一會兒,周以柔擡頭看向白傾卿,緩緩道:“大小姐,讓人去城東請神醫。”

    哪怕千不願萬不願,周以柔此刻都得放下對白綺羅和神醫門的芥蒂,讓白傾卿去請人。

    先把白元錦救回來再說

    若是白元錦出事了,那她們所有人就都完了。

    “我這就去。”白傾卿秀眉一擰,看向白老夫人,“祖母,神醫門的規矩是十萬兩黃金一條命,銀貨兩訖。”

    左相府是拿得出十萬兩黃金的,只是這錢都被攥在老夫人手裏。

    聞言,本應第一時間讓白傾卿去請人的白老夫人,竟然有一瞬間的猶豫和肉疼。

    不過,好在老夫人還明白兒子和十萬兩黃金誰更重要:“傾卿,你先去把人請過來,我讓人去錢莊取錢。”

    白傾卿讓人去了,不多時人就回來了。

    老夫人和周以柔眼裏都閃過驚喜,這麼快就回來了

    下人回來了,身後卻沒跟着任何人。

    “人呢”老夫人厲聲問。

    下人苦着臉:“老夫人,他們說,寧願救一條狗,都不救相爺。”

    周以柔咬牙,果然,他們放低姿態,神醫門還是不願救人。

    白老夫人氣急敗壞,目齜欲裂:“他們竟然說元錦不如狗”

    見白老夫人如此恐怖的模樣,下人頭一縮,不敢說話了。

    “該死該死”白老夫人憤怒不已,不停用手杖打着地上。

    眼看白老夫人又要喘不過氣了,衆人連忙幫她順氣,並且不走心的安慰。

    “祖母,彆氣壞身子。”

    “老夫人,別生氣。”

    白老夫人好不容易順過氣了,看着牀上躺着的兒子,怒掃一眼人

    羣:“白子衿呢把白子衿給我叫來快”

    下人立刻去紗雅院找白子衿,得到的回答是白子衿去鬼王府了,並且要晚上纔回來,氣得白老夫人差點沒將手杖敲斷。

    白子衿自然不會留在紗雅院,白元錦出事,不管真假左相府都會找她,她可沒幫左相府救人的打算。

    至於白元錦,若是真死了,白子衿只能送他一句短命鬼。

    此刻,白子衿正叉腰,和鳳驚冥對持着。望着邪魅俊美的男人,她緩緩掀脣:“爲什麼”

    爲什麼不願治腿。

    “你嫌棄我嗎”鳳驚冥俊容邪肆,菱形薄脣性感。

    白子衿淡淡看了一眼他的腿:“我不想嫁給一個殘疾人。”

    今日,她帶了白嶽上門給鳳驚冥治腿,鳳驚冥的答案卻是出乎意料。

    他不願。

    旁邊的白嶽冷冷看了一眼鳳驚冥,若不是答應了小姐,他還真不想幫鳳驚冥診治,最好永遠是個瘸子。

    “小小姐,他不願就讓他殘着好了。”

    鳳驚冥桃花眼凝視着白子衿,她淡漠中的微怒,讓他眼裏深處掠過一抹幽深。

    良久,鳳驚冥忽的一笑,薄脣勾起邪肆的弧度:“本王治。”

    治了,她便嫁是嗎。

    白子衿眼裏的微怒褪去,看向白嶽:“麻煩白嶽師兄了。”

    白嶽在鳳驚冥手腕處搭上一方絹布,纔將手指放上去,似是嫌棄鳳驚冥一般。

    霎那後,白嶽將手收回來,淡漠道:“此乃胎毒,毒入骨髓,無治。”

    白子衿眼眸微閃,果然如此,和她猜想得不錯。

    聽着白嶽的診斷,鳳驚冥神色依舊邪肆,白嶽的話在他心裏掀不起一絲波瀾。

    早知的答案,何必起波瀾。

    倒是,鳳驚冥薄脣勾起惡劣的弧度,低磁的聲音溢出:“神醫門的人,真是無能呢。”

    白嶽冷看他一眼:“白嶽無能,鬼王莫牽連神醫門。”

    白嶽沒說的是,鳳驚冥的毒,門主或贏若風應該能解開。

    不過,他們是絕對不會幫鳳驚冥解毒的,說和不說無差。

    “多謝白嶽師兄了,師兄回客棧吧。”白子衿對白嶽淺淺一笑。

    白嶽也不願留在鬼王府,便離開了。

    目送白嶽離開,白子衿的目光落到鳳驚冥身上,他的平靜,讓她心疼。

    他是不願讓她聽到那個答案,所以選擇不治嗎。

    “鳳驚冥。”白子衿忽然喊了他的名字,帶着淺笑安然。

    鳳驚冥擡眸,慵懶的望着她,眼底卻有着柔情。

    白子衿一字一句的開口,敲入鳳驚冥的心扉。

    “你記住,我白子衿的夫君,必定是能和我站在一起的。”

    鳳驚冥桃花眼一凝,似有微苦從他眼底掠過。白子衿一邊說着,一邊已經靠近了他。

    精緻的嬌容在眼前,小巧的櫻脣輕啓:“鳳驚冥,相信我。”

    白子衿的語氣平淡,卻堅定,讓人升出一股信任。

    她定會,讓他站起來。

    鳳驚冥望着她已經初顯絕色的笑臉,薄脣勾起:“好。”

    得到他的答案,白子衿展顏一笑,笑容明媚。鳳驚冥眼色一深,似乎心裏有什麼被驅散了。

    “鳳驚冥,我給你一個時辰,將接下來五天的事情全部交代好。”白子衿道。

    同時,白子衿走向伊人阿落,同樣和她們吩咐這五天的事情。

    這五日,就說她和鳳驚冥出去遊玩了。白子衿還安排了馬車,已經有易容成他們的人,代替他們出城了。

    鳳驚冥望着嚴肅的她,薄脣勾起邪肆的弧度,桃花眼裏是邪魅笑意。

    交代完一切後,白子衿看向鳳驚冥:“鳳驚冥,你這鬼王府,應當是有暗門的吧。”

    偌大的鬼王府,自然是有暗門和暗道的。

    在鳳驚冥輕輕頷首後,白子衿的笑容更美:“我需要一間暗房,五天內任何人都不得打擾。”

    白閻認真皺眉:“王妃,就這樣嗎”

    雖然白閻不信鳳驚冥的腿無救了,可王妃要的東西,未免太簡單了,什麼都不用準備嗎。

    “是。”白子衿點頭。

    自然不是什麼都不用準備,那些需要的東西,她全部都準備好了。

    只是,這些不能讓白閻知道。

    白閻依舊皺眉,事關王爺的腿,這。

    “白閻。”鳳驚冥薄脣冷掀,“她的話,就當本王的話。”

    白閻肅色:“是,王爺”

    鳳驚冥偏頭看向白子衿,俊容邪魅:“和我來。”

    白子衿跟過去。

    白閻望着他們去的方向,心下複雜。王爺帶王妃去那個地方,是真的認準了王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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