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醫傾城,鬼王的極品悍妃 >第165章:治療開始
    剛進了暗室,一塊布就從身後捂上了他的口鼻,迷藥味撲鼻而來。

    鳳驚冥桃花眼裏閃過一抹幽深光芒,並未反抗,反而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任憑自己暈過去。

    哪怕是被迷暈的鳳驚冥,姿態依舊慵懶邪魅,似高貴的邪神一般。

    身後,白子衿將布扔到地上,明眸凝視着暈過去的鳳驚冥,姣好的小臉略微複雜:“抱歉,暫時還不能讓你知道。”

    白子衿從空間將摺疊手術檯擡出,以及工具和藥物。在把一切都準備好後,她換上了白大褂,雙手戴上手套,平淡的臉上變成了嚴謹和神聖。

    不過,把鳳驚冥擡到手術檯上,還是費了一些勁。

    鳳驚冥平坦在手術檯上,白子衿凝視着他,抽出了一針麻醉針,緩緩注入他的身體。

    再然後,白子衿將鳳驚冥的長袍掀開,小刀鋒利一切,大腿以下的褻褲被直接切斷,露出他的雙腿。

    在看到膝蓋時,白子衿瞳孔一縮,握住小刀的手都緊了些。

    怎麼會

    外面

    “白閻大人,左相府的人又來了。”

    白閻面無表情的看向阿落,阿落冷漠的看了他一眼。

    左相府是人,與她們紗雅院可沒關係。

    “再來,直接打殺。”白閻冷道。

    “是。”

    外面等候的左相府下人聽到這句話時,下意識顫慄,而後欲哭無淚。

    他們今日已經來了三次,都是爲了相爺,咬着牙過來的。

    “現在怎麼辦”

    “回去告訴老夫人。”

    白老夫人知道這句回答後,差點沒氣吐血。再怎麼說,白子衿也是左相府的嫡女,鳳驚冥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

    與此同時,伊人上門。

    伊人掃了一圈屋內眼睛紅腫,捏着手絹哭涕的女人們一眼,對白老夫人開口:“老夫人,我們小姐幾個時辰前與鬼王殿下出去遊玩了,至少五天才會回來,你不用再來找人了。”

    “與其不停找我們小姐,伊人勸您不如去國寺祈禱一下,說不定佛祖開眼,能救左相。”

    說完,不顧白老夫人那欲殺人的眼神,伊人直接轉身出去。

    剛走出門口兩步,就聽到後面屋內傳來的驚呼聲,夾雜着焦急。

    “老夫人,老夫人”

    “老夫人,您別暈啊。”

    “快,找大夫。”

    伊人眼裏含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走出左相府,忽然伊人停了下來。伊人擰眉看向四周,是她的錯覺麼,她總覺得有股異香飄過。

    伊人朝右相府走去,打算把白子衿遊玩的消息告訴秦瑤。

    走到熱鬧的大街上,伊人忽然駐足,看向路邊一個屋檐下。

    那裏有一個碧衫女子,眉眼嬌俏,手裏拿着一幅畫正攔着路人問:“大哥,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路人看了一眼:“沒有。”

    “大姐,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伊人望了一眼畫中的人,身子一震,帶着一絲無語朝碧衫女子走了過去。

    於雨正問累了,打算蹲在屋檐下歇會,一道陰影籠罩了她。擡頭一看,是一個女子,目光望向她手裏的畫。

    於雨把畫一揚,笑顏展開:“姑娘,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畫中的女人一襲藍衫,意境極美,不過五官卻被畫得十分粗糙,整個一大餅臉,和衣服部分的畫工明顯是兩個人。

    伊人不答反問:“你和她什麼關係”

    於雨眼裏閃過驚喜,問什麼關係,是不是代表她見過

    於雨精神一振,連忙站起來:“我是她朋友,第一次來帝都找她,不知道她住哪裏。”

    於雨覺得,要讓人告訴她,肯定要先表現出和白子衿熟識。

    伊人卻有些發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就走了。小姐的朋友她全知道,眼前這人她完全沒見過,也沒聽小姐提起有人要來找她。

    見伊人要走,於雨急了,一把抓住她的手:“唉,你別走啊,你能不能告訴我”

    天知道,於雨拿着這副畫問了一天,沒有一個人認識上面的人,伊人是第一個表現出認識的人。

    “放開。”伊人望着被抓住的手,冷呵。

    “不放。”於雨像是篤定她知道一樣,死死抓住她的手,頗爲無賴,“你不和我說,我就不放。”

    伊人用出武功,手肘屈起一撞,想撞開於雨的手。誰料,於雨竟然像泥鰍一樣躲過,抓住她的手沒有鬆開絲毫。

    伊人眼神微變,反腳一踢,同時沒被抓住的手捏成拳狀向於雨攻擊而去。於雨也不示弱,兩人就在大街上交起手來。

    兩人一邊打,於雨一邊驚呼:“你的武功好高,是不是我打贏你了,你就可以告訴我畫上人的下落”

    伊人一掌將於雨打退兩步,同時橫腿在地上一掃:“是。”

    於雨的眼睛一亮,格外興奮。果然江湖上高手多,她以前還從沒碰上過對手。

    因爲伊人這句話,兩人的攻擊愈來愈凌厲,甚至是招招傷人。

    於雨將伊人逼到牆上,美目裏的興奮帶着凌厲,長腿一擡,試圖壓制住伊人。

    伊人卻雙手一擋,同時借力踩在牆上,然後整個人翻身一躍,躍到於雨後面。於雨也不甘示弱,反身就是一個手刀。

    兩人的武功不相上下,怎麼也打不出輸贏。

    “停停停,我不打了。”於雨收住攻擊,同時大聲叫停。

    伊人也收手,她還得去右相府找秦小姐,這麼打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於雨舔着臉,笑音動人:“你看我們也打不出勝負,我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不如你把畫上人的消息告訴我。”

    武林中人,向來對會武之人有一份欣賞,尤其是交過手的。

    “你找她做什麼”伊人見於雨笑容大綻,補上一句,“別說你是她朋友,她沒你這號朋友。”

    於雨的笑容一僵,隨後露出被識破的訕笑:“那個,我覺得我們是朋友。我找她是爲了要回我的馬,白色的馬。”

    之前白子衿留下一句話,於雨就被白嶽等人強綁在馬上,要送回餘城。

    於雨癟了癟嘴,還好她機智過人中途想了辦法,否則現在肯定被送回餘城禁足了。

    懲惡揚善的事還沒做到,俠女也還沒當成。那條官道是直到帝都的,於雨就判斷白子衿是帝都人,直接跟了過來。

    當然,於雨對白子衿還是有一些埋怨的。她那麼爲白子衿着想,白子衿卻無良的出賣她,甚至想把她送回餘城。

    “你找她,是爲了要回你的馬和一個說法”伊人聽完事情後,眼神微怪。

    沒想到小姐在路上,是這麼坑人的。

    “對。”於雨點點頭,語氣不平,“她太過分了,同是天涯偷跑人,她不想被抓到,卻要把我送回餘城,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事。”

    對於差點被送回餘城這件事,於雨是耿耿於懷的。

    伊人瞥了一眼於雨手裏的話:“你這畫是找誰畫的”

    不怪帝都沒人認出來,畫成這個樣子,於雨就是再問一個月估計也問不出答案來。

    若不是伊人熟悉白子衿,以及這熟悉的衣着,伊人也未必能認出來。

    “這個。”提到畫,於雨面露尷尬,“這個是我找畫師畫的,不過畫到一半發現錢不夠,頭是我自己畫的。”

    爲了畫這副畫,於雨把身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了,還差點睡了街頭。

    伊人一臉黑線,原來是這樣,難怪畫風相差這麼的大。

    “這是小事,不要管它。”於雨把畫疊起來,尷尬的咳了咳,轉移話題,“那個,她到底是誰”

    伊人看了於雨一眼,開口:“她是我家小姐,白子衿。”

    於雨葡萄般水靈的眼睛瞪大:“原來她是你家小姐,難怪你能認得出來。”

    伊人翻了個白眼,她認出來得虧那個畫師,把其他地方畫得惟妙惟肖。

    “白子衿,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這名字真好聽。”於雨吟了一句,而後又笑顏滿臉的對伊人道,“我叫於雨,是餘城城主的女兒,這是我第一次出來闖蕩江湖。”

    一兩句話,把家底全部給交代了,甚至連偷跑出來都說了。

    “你的馬在府裏,我帶你去。”伊人看了她一眼,“我會給你一千兩銀子,你回去吧。”

    於雨瞪大眼睛:“不是,你們主僕怎麼都這樣,白子衿要把我送回去,你也要把我趕回去,我跑出來容易嗎。”

    伊人沒回答她,直接朝紗雅院走去,小姐的做法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種單純心大的人,還是在家裏待着比較安全。至於闖蕩江湖,別說闖蕩了,要是碰上個心眼壞的人,能被直接綁架。

    “唉,你說話啊,你們兩個怎麼都這樣。”

    伊人將於雨帶回紗雅院,於雨看着這個雖小卻精緻的院子目露異彩,連連驚歎。

    “南唐的彩釉,沅江的木譚都是惜品啊。”

    “哇,爹爹一直找不到的遠周朱雀雕,原來在這裏。”

    這個院子都是鳳驚冥差人佈置的,裏面的東西自然都是珍品。

    伊人無視於雨的驚呼聲,對黑子道:“黑子,你去把後面那匹白馬牽出來,順便再拿一千兩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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