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醫傾城,鬼王的極品悍妃 >第179章:罪人
    秦瑤剛放下的心立刻又擡了起來,她苦兮兮的:“那怎麼辦”

    皇家婚事就是煩,退又不好退,不喜歡也得苦命應下。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沉姣淡淡的說了一句。

    秦瑤一愣:“姣姣,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沉姣看着秦瑤,輕笑了笑:“你明白的,不是嗎”

    沉姣是一個商人,她雖有原則,卻也懂利弊。再者,清樂做的那些事,早已超過了她的原則。

    秦瑤中蠱的事,絕對和清樂脫不開干係。

    當初清樂想要害秦瑤失去清白,如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個失去清白的皇家郡主,難道皇室還要強迫秦澤娶嗎。

    “真的要這樣嗎”秦瑤抿了抿脣。

    秦瑤體會過那種害怕與絕望,所以她從未想過將這招用在清樂身上。

    沉姣道:“不這麼做,清樂必定會嫁進右相府。”

    沉姣看着秦瑤的掙扎,她暗歎一口氣。秦瑤被保護得太好,可她遲早要見識到這些陰暗。

    帝都繁華的掩飾下,多的是黑暗不堪。那些表面矜貴的貴女,手段卻比儈子手還要可怕。

    “再過幾日是林府的宴會,你考慮一下吧。”沉姣看着秦瑤。

    林漫綰和三皇子的婚禮雖被拖延,卻也是鐵板上訂釘的事情。林漫綰爲了炫耀,給所有貴女都發了請帖,請她們去參加宴會。

    在宴會上,是對清樂下手的最好時機。

    秦瑤掙扎着,剎那後,她咬脣:“不用考慮了,就這樣吧。”

    她不能讓清樂好過,更不能讓清樂嫁給大哥。

    雖是下了決定,秦瑤臉上卻還是很不自在。她從未想過,有一天會用自己討厭的骯髒手段。

    沉姣知道她心裏的想法,搖了搖頭,一字一句的道:“瑤瑤,對付惡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用她曾經用過的手段。”

    這種手段雖然陰狠,卻是最有效的。

    “瑤瑤。”沉姣勸說安慰着她,“如果你實在接受不了,那就算了,我們再另想辦法。”

    讓一直生活在陽光裏的秦瑤,突然接受這種陰毒手段,確實是有些難爲秦瑤。

    “不,我能接受”秦瑤看向沉姣,握緊拳頭,“姣姣,你說得對,有時候以暴制暴纔是最有用的。”

    清樂不是什麼好人,對付她不用光明磊落。

    秦瑤能想開,這讓沉姣鬆了一口氣。她其實很擔心秦瑤想不開,過不了自己那關。

    “你趕快把女戒抄完,否則宴會你都去不了。”

    秦瑤幽怨:“姣姣,你就不能不提這件事嗎”

    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女戒。

    在沉姣離開後,秦瑤看向柳柳,嚴肅叮囑:“柳柳,這件事不準告訴任何人,娘和大哥也不行。”

    秦瑤和沉姣談話的內容,絕對不可以泄露出去。

    柳柳點頭:“奴婢明白,今日奴婢什麼都沒有聽到。”

    “來,我們繼續抄女戒。”

    左相府

    在得知白子衿又去神醫門後,白元錦的臉色很黑,黑得幾乎可以滴出墨水來了。

    那個逆女是真將神醫門當家了嗎,這纔回來多久,竟然又回去了。

    “爹,你幹嘛不將白子衿逐出族譜。”白月容在旁邊極度不滿,“你看看她,哪裏有一點身爲左相府嫡女的自覺,看都不來看一下你。”

    自取血救白元錦後,白月容就當自己當作一個大功臣,白元錦也是對她的行爲頗爲感動,更疼她了。

    這一疼之下,白月容膽子就更大,忘記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你給我住嘴”白元錦厲聲一喝,呵斥得白月容傻眼。

    “族譜豈是她想入就入,不想入就能不入的”

    白月容可不管什麼族譜不族譜的,她現在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爹竟然爲了白子衿罵她。

    “爹。”白月容委屈憤怒,聲音尖銳,“你怎麼可以爲了她罵我,我討厭她,也討厭你”

    白月容本以爲,白元錦會哄她兩句,誰料白元錦的臉色愈發的黑,沉怒道:“你當真一點都不懂事”

    “白子衿就懂事嗎她懂事,還不是回神醫門去。”

    白月容一句話,激怒了白元錦,他氣得揚手就想給白月容一巴掌。

    周以柔去外面拿東西,見狀連忙快步進來,擋在兩人之間:“老爺,彆氣,你打三小姐,心疼的還不是你自己。”

    一邊說着,周以柔一邊回頭,皺眉嗔視白月容:“三小姐,你怎麼能惹你父親生氣,快和相爺認錯。”

    誰料,白月容倔

    強固執:“我沒錯,我就是討厭白子衿,她自己都說讓爹把她逐出族譜。”

    白元錦剛被勸下去的手,聞言又揚起來,眉目染怒:“我打死你”

    要不是周以柔擋在中間,白元錦這一巴掌還真能打到白月容臉上。

    “三小姐。”白月容也有些急了,“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就算二小姐對老爺不敬,那也是你二姐。她是綺羅姐姐唯一的女兒,怎能被逐出族譜。”

    當初白子衿的族譜,還是白老爺子親自給她上的。白元錦一向尊敬白老爺子,白月容這話,自然惹怒了白元錦。

    當然,這裏面還有一些其他的原因。

    白月容被白元錦暴怒的樣子嚇壞了,卻不願承認自己錯了,她直接哭了出來:“我也是父親的女兒啊,我的手現在還痛着。”

    提到取血的事,加上白月容的傷口的確不小,白元錦的臉色稍微緩了緩。

    他這個小女兒雖然刁蠻任性,但到了重要時刻,還是關心他這個父親的。

    在周以柔等人的刻意美化下,原本是被白子衿劃破手腕的白月容,變成了主動獻血,只願白元錦能醒來。

    見白元錦臉色緩和了,周以柔順勢開口:“老爺,三小姐她還是個孩子,也是怕您寵二小姐,就不寵她了。”

    “好了。”白元錦看了一眼白月容,沉聲道,“日後不許再提族譜的事,否則別怪爲父動手教訓你。”

    白月容委屈巴巴的,卻不肯開口認錯。

    “相爺,這是尚書府送過來的水果,我都洗好了。”周以柔轉移話題,指了指桌子上的新鮮水果。

    說着,給白月容使了一個眼神,讓她拿個水果去給白元錦。

    白月容憋着一肚子氣,拿了一個白元錦最喜歡的水果:“爹,這是你最喜歡的。”

    接過水果,白元錦的臉色好看了些。他這些日子可是事事不順心,先是皇上刻意疏離,然後又暈倒,再就是今日皇上把水的分發交給秦廣

    要知道,天合大旱,分發水不僅是一個肥差,還間接表明了皇上最信任的人是誰。

    “老爺,彆氣了。”周以柔體貼給白元錦按着肩膀。

    白元錦一把抓住她的柔荑:“我不是氣月容,只是朝上的事,讓我有些頭疼。”

    周以柔順勢坐下:“是皇上對相爺多日沒去上朝,感到不滿嗎”

    “不是。”白元錦搖頭,“不是這件事,是皇上將水的分配權,交給秦廣了。”

    蒼玄的水送到了,周以柔也略有耳聞。她本以爲,這肥差會是白元錦的,卻沒想到落到秦廣手上。

    周以柔善解人意的安慰:“一個分配權而已,沒什麼的。”

    “你不懂。”白元錦皺眉,這可不是一個小小的分配權這麼簡單。

    他今日去上朝,明顯感覺到很多人都巴巴的討好秦廣,刻意疏離他。

    白元錦覺得,秦廣一定做了什麼

    “妾身是不懂。”周以柔笑着,聲音柔美動聽,“不就是水嗎,要是秦廣分出了問題,皇上肯定不會重用他了。”

    不僅不會重用,說不定還會降罪

    周以柔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卻讓白元錦上了心。

    想到同僚們的態度變化,以及皇上對他的不看重,白元錦眼神閃爍光芒。

    如果水出了問題,秦廣可就是天合的大罪人

    “以柔,你真是善解人意。”白元錦撫摸着周以柔的手,神色微陰。

    “討厭,還有人看着呢。”

    蒼玄國。

    高大華麗的玄王府坐落於皇宮旁,雖然看起來華麗,裏面的裝飾若是低調素樸,以亭臺樓閣景色居多。

    茗餘從外面回來,下人對他問好:“茗餘打人。”

    茗餘點頭,朝府內書房走去。

    書房內,白衣男人正翻閱書卷,俊逸的面容上噙着儒雅淺笑,雙眸溫潤。他坐在那裏,立刻給人一種芝蘭玉樹、高貴溫雅的感覺。

    “王爺。”

    君玄歌將手裏的書卷放到書桌上,溫潤的眸子看向茗餘,聲音讓人如沐春風:“如何”

    “王爺所料不錯,宣帝將水的分配權交給了秦廣,白元錦也打算對水動手。”茗餘道。

    白元錦的想法做法簡直愚蠢,居然對水動手,這樣的人也不知道怎麼當上左相的。

    君玄歌淡笑溫潤:“她呢”

    “白子衿回神醫門了,蓮姬已取到她的血,隨時可以動手。”

    君玄歌站起來,身形修長,聲音溫潤:“讓蓮姬等一個月。”

    茗餘擰眉:“王爺,現在不就可以動手,白元錦一對手下毒,白子衿出事的話鳳驚冥就無暇顧及其他,我們便可趁機拿下天合。”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