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醫傾城,鬼王的極品悍妃 >第203像:她的一切都屬於他
    聶廷無比感激:“都說神醫門醫者仁心,聖手治人,果然是名不虛傳。”

    白子衿微微一笑,她其實很想說,這雖然不算假,卻不算真。

    至少對那些權貴來說,神醫門絕對和醫者仁心扯不上半毛錢關係,都是些鐵公雞

    “神醫,不知您名諱叫什麼”聶廷絞盡腦汁,說出了這麼一句有文化的話。

    白子衿道:“我叫白子衿,我先去撒藥散了。”

    聶廷點頭:“哦哦,您去吧,若是有什麼事儘管找我幫忙。”

    聶廷很感慨,果然是神醫門的弟子,特意來檢查水毒不說還撒驅蟲粉,多爲士兵着想。

    而且,這姑娘人如其名,人長得美,名字也好聽,不知誰會娶到這樣的佳人。聶廷一邊想着,一邊莫名的就臉紅了。

    不過白子衿這名字似乎有點熟悉,聶廷朝自己的帳篷走去。

    忽然,聶廷的腳步一頓,貌似會鬼王的未婚妻不就是叫白子衿嗎。

    聶廷:“”

    聶廷驚恐的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看到剛纔的一幕後,連忙跑回自己的帳篷裏,像後面有什麼東西在追他一般。

    白子衿並不知道,她只是一句話就讓一個校尉提心吊膽,她剛把藥粉撒完回到帳篷裏。

    因爲軍營裏從沒來過女子,白閻又心懷鬼胎,直接將白子衿安排在了鳳驚冥的帳篷裏,並千叮嚀萬囑咐告訴後勤,一定要說沒有多餘的帳篷了。

    夫妻住一個帳篷有什麼不對嗎沒有

    啥,只是未婚難道未婚夫妻就不是夫妻嗎,你這是搞歧視

    “小姐,喝杯水吧。”

    “嗯。”白子衿看着眼前的一杯水,柳眉微擰。

    蓮姬把她引到這裏來,自己卻遲遲不出現,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本來確認了鳳驚冥無事,白子衿就應該去蒼玄找北鏡花。可蓮姬不出現,她的心就遲遲放不下。

    尤其是信上的話,白子衿在替鳳驚冥解毒的時候就知道是蠱,她不知道蓮姬會不會有什麼能威脅到鳳驚冥的手段。

    蓮姬就像是一個定時炸彈,讓白子衿無法安心。

    鳳驚冥處理完軍務進來,便看到白子衿坐在牀上,看着杯子裏的水怔怔出神,就連他進來都沒發覺。

    鳳驚冥眼神一沉,她是在思考逃離他的辦法嗎。

    輪椅的轉動聲讓白子衿回神,她看向鳳驚冥:“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自己想得這麼出神嗎,連鳳驚冥進來都沒有發現。

    白子衿只是普通的問一句,可這落在心本就不寧的鬼王殿下而裏,是害怕的表現,她怕他,所以不想他進來。

    “你怕我”鳳驚冥薄脣輕啓,冷沉的話直接吐出,一雙幽深的桃花眼攫着白子衿的眼,想從裏看出什麼。

    鳳驚冥在外思考了很久,本打算依舊收斂,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可白子衿剛纔的一句話,讓鳳驚冥的心驟然的沉,他直接問出這句,帶着一點恐懼。

    是,鳳驚冥也怕,哪怕他早已下定決心若白子衿想逃離他,他也會不顧一切將她囚禁在身邊。可真到了這時,他的心亦有些怕。

    害怕從她口裏,得到那個答案。

    白子衿被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一愣,她凝視着鳳驚冥,粉脣抿起,沒說話。

    鳳驚冥的心忽然冷得可怕,他好看的桃花眼染上戾氣,煩躁的暴喝:“回答我”

    他從未兇過白子衿,這是第一次,大部分的來源卻是自己的不安。

    白子衿心裏忽然有些委屈,她放棄了北鏡花,大老遠跑過來,他竟然吼她。

    “白子衿,你回答”

    “你竟然敢吼我”白子衿委屈的直接吼了回去。

    她還沒過門,他就這麼兇她,等她嫁過去了,他是不是要上天了。

    鳳驚冥被她吼得一愣,被這突然的變故,弄得不知道做什麼反應纔好。

    她不怕他嗎。

    “你啞巴了嗎,不會說話嗎,剛纔不是吼得挺來勁。”白子衿咬脣,又是一陣大喊。

    “你繼續兇我啊,把我兇走,你就可以重新找個媳婦了”

    鳳驚冥又是一愣,他爲何要重新找,他只認定她,永遠都只會是她。

    見他不說話,白子衿愈發委屈,開始絮絮叨叨:“你根本不知道我爲了來見你,做了多大犧牲,我兩天兩夜都沒睡過好覺,生怕你被暗算了,可你呢,一見面就莫名其妙的兇我,你覺得我好欺負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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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說到後面,白子衿是發自內心的委屈,眼眶都不禁得紅了起來。

    女人就是這麼矛盾的生物,你不希望他知道你做的犧牲,可當你委屈時,你就巴不得把所有事情算上。

    尤其是,鳳驚冥一進來就對白子衿一陣兇。雖然這算不上兇,只是語氣嚴了一點,但鳳驚冥對白子衿什麼時候不是溫柔的,何時這麼兇過。

    所以,白子衿委屈了,淚水不停在眼裏打轉,她卻倔強的不讓它們掉下來。

    鳳驚冥整個人都是愣的,看着她的眼淚,他心瞬間揪疼起來,問也顧不上了,慌忙的想碰她。

    “你別碰我。”白子衿一把拍掉他的手,將頭一轉,想把眼淚逼回去。可出來的眼淚怎麼可能回去,反而掉了下來,順着臉頰滴落到鳳驚冥的手上。

    那滾燙溼潤的淚滴,讓鳳驚冥整個人一僵,邪魅的聲音帶着慌亂:“我不碰你,你別哭。”

    這是白子衿第一次在鳳驚冥面前落淚,我們的鬼王殿下又從未應對過女子哭,他很不知所措。

    可眼淚一下來,哪裏那麼好止住,白子衿道:“我哭不哭和你什麼關係,反正你只會兇我。”

    鳳驚冥心是疼得不行:“我不是兇你。”

    他只是害怕,所以聲音不由自主的大了點。

    白子衿噌的回頭,一張小臉滿是淚痕,眼眶紅腫得讓人心疼:“你還說不是兇我,你分明就是兇我你兇了我還不承認”

    看着她落淚,鳳驚冥心驟疼起來,他想替她擦眼淚,她又不許他碰;他想解釋,她又不聽。

    那麼嬌小的她,鳳驚冥只覺得手足無措。忽然,他桃花眼一深,直接將她攬進了自己懷裏。

    突然被拉進熟悉的懷抱,白子衿掙扎,卻被一雙有力的雙手桎梏住,頭頂傳來低沉的聲音:“別動,讓我抱抱你。”

    白子衿的淚流得更兇:“你放開我。”

    她的聲音悶悶的,是明顯的哭腔。鳳驚冥心頭一緊,卻不肯放開她。

    “白子衿,我剛纔不是兇你。”鳳驚冥的聲音邪氣中帶着慌亂,他將她抱得很緊,像是怕她不見了一般,力氣之大讓她發疼。

    白子衿咬脣:“你明明就兇我了,你一進來也不聽我說話,就直接兇我。”

    見到鳳驚冥的第一瞬間,白子衿就想和他說她不怕他,可話還出口,就直接被他兇到懵。

    鳳驚冥沉默了,他的確沒給她說話的機會,俊容微動容,閃過遲疑。

    見他不說話了,白子衿冷笑一聲:“怎麼,不解釋了”

    “我錯了。”邪魅的聲音此刻低沉無比,虔誠無比。

    很難想象鳳驚冥這樣的人,居然會道歉。

    白子衿愣了,似是不敢置信的擡頭,含淚的雙眸怔怔的看着他:“你說什麼”

    看着她紅腫的眼眶,鳳驚冥只覺得心裏疼得喘不過氣,他恨不得是自己哭。伸出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擦去她眼角的淚珠,聲線低磁:“我說我錯了,我不該兇你,更不該讓你落淚。”

    白子衿第一次落淚爲了他,鳳驚冥卻不覺得任何愉悅,只有深深的自責。

    鳳驚冥的指腹並不平坦,甚至還有長期練功留下的繭,有些癢癢的。他動作有些笨拙,卻格外小心翼翼,像是對待珍寶一般,生怕弄傷了她。

    白子衿望着眼前的男人,他英俊邪魅,明明是兇殘到讓所有人害怕的鬼王,此刻卻像個孩子一樣慌亂,只因她哭了。

    “鳳驚冥。”白子衿忽然開口,溼漉漉的星眸盯着他,“你會一直對我這麼好嗎”

    鳳驚冥桃花眼涌出寵溺,薄脣吐出一個字,卻是一生一世的承諾:“只要我不死,便一直會對你這麼好。”

    白子衿笑了,哪怕還帶着淚,卻笑得很開心:“那你以後還會兇我嗎。”

    鳳驚冥搖頭:“不會。”

    其實,他從未兇過她,只是聲音大了點。不過,求生欲超強的鬼王殿下是不會說出來的。

    白子衿往他懷裏縮了縮,悶悶道:“那如果我死了,你可一定不要再喜歡其他人,否則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白子衿從不掩飾自己的自私,她只是個普通的女人,不是聖母。她沒法像小說裏寫的,讓鳳驚冥重新去找個女人愛,她永遠都做不到。

    鳳驚冥的眉心一緊,他聲音拔高,也冷了幾分:“沒我的允許,你不會死。”

    白子衿差點沒笑出來:“你這個人怎麼這麼霸道,我連死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鳳驚冥忽然有些心神不寧,說不上來是爲什麼,他下意識抱緊了懷裏的女子,聲音極沉,卻讓人感到安全,他一字一句道:“白子衿,從遇到我那天起,你的一切便屬於我,包括死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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