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醫傾城,鬼王的極品悍妃 >第217像:窮穿地心的白子衿
    “五個時辰。”

    五個時辰,那還不久。

    白子衿摸了摸自己的嗓子,她能感覺到聖蠱已不再體內,已經解了。

    “小姐,我去給你做點喫的吧。”伊人道。

    白子衿睡到現在,幾乎一天沒喫東西,肚子的確有些餓,點點頭。

    不過多時,伊人便端來一碗青菜肉粥。白子衿一邊喫,一邊會想解蠱時的事情,想起最後那句話,她暗歎一口氣。

    潛意識太快,連她自己都未發覺,她竟然如此不願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身體,她對鳳驚冥在乎到如此地步了嗎。

    “小姐,你還睡嗎”

    現在是半夜,應該是睡覺的時候,但白子衿睡了一天,又怎麼睡得着。

    白子衿搖頭:“不睡了,我去外面走走。”

    白子衿披上衣服,行步到庭院裏。今晚的夜色十分不錯,彎月掛在天上,周圍繁星密佈,姣白的月光撒下來,爲庭院裏的花草渡上一層銀光,景緻怡人。

    散着步,白子衿只覺得十分舒服。

    “伊人,把我帶到屋頂上去。”白子衿指着三層高的屋頂,忽然心血來潮。

    站得高才能看得遠,這個時候的景象和白天可不一樣。

    “好。”伊人拉着白子衿,輕功一運,飛到屋頂上。

    明明只是上了十米,白子衿卻覺得好笑離月亮更近了,她靠坐在屋檐上,望向一個方向。

    那個方向,是天合洛城的方向。

    天合大敗元國,不知道鳳驚冥是否已班師回朝了。

    想着,白子衿的思緒飄遠,她想起了定空方丈。

    “若有一日你得了鬼王的心,好好待他。”

    白子衿輕笑一聲,她總覺得,是自己先將心交了出去,定空方丈應該去和鳳驚冥說纔是。

    身後傳來瓦片被踩的聲音,白子衿順着聲音看過去,君玄歌一襲白袍,不知何時上了屋頂。

    “君玄歌,你這時候不應該在睡覺嗎”白子衿挑眉。

    從這裏可以看到整個餘城,除了一些花街柳巷,餘城幾乎都是熄燈安憩。

    君玄歌溫潤一笑,月光下的他,更謙謙如玉了,讓人眼前一亮:“子衿不也沒睡嗎”

    白子衿翻了個白眼:“我是睡飽了。”

    她睡了五個時辰要還能繼續睡,那真的是睡神了。

    “我睡不着。”君玄歌無奈的笑了笑,看向白子衿旁邊的位置,“我可以坐嗎”

    白子衿挪了挪,笑道:“當然可以,這屋頂又不是我的,算起來,還是君玄歌你的。”

    她坐的地盤,可是蒼玄的地盤,也算是君玄歌的地盤。

    君玄歌也不嫌髒,直接坐了下去,他一坐下,白子衿便聞到一股安神香的味道,夾雜着一股其他的香氣,挺好聞。

    “蒼玄的玄王,也會失眠”白子衿笑着揶揄。

    君玄歌溫潤輕笑:“是人都有煩惱,有煩惱自然會失眠。”

    這倒是一個道理,再完美的人,也都有屬於自己的煩惱,也會有睡不着的人。

    尤其是,白子衿並不覺得君玄歌完美,他是蒼玄玄王,不缺權勢,爲人又謙潤如玉,愛慕者無數,看起來完美得不能再完美。

    可白子衿覺得,君玄歌最大的缺點,就是他看起來太完美了。世人都是殘缺的,如她,她睚眥必報,君玄歌的完美反而像是一層僞裝。

    白子衿搖了搖頭,這些不是她該想的,君玄歌樂意如此,她也沒啥好說的。白子衿雙手扶着頭靠在屋檐上,磕上眼眸。

    “我以爲,子衿會安慰我。”君玄歌見她如此,笑聲溫柔。

    白子衿睜眼:“安慰啥,你都說世人都有煩惱,我安慰你,誰安慰我。”

    最重要的是,君玄歌周圍那麼多人,若是那麼好安慰,君玄歌也不會失眠來爬屋頂了。

    她這古怪的看法,讓君玄歌忍俊不禁,月光落到他的俊容上,照開他的溫潤如玉:“那子衿的煩惱是什麼”

    白子衿仔細想了想,鳳驚冥腿治好了,她的蠱也解了,單論她自己,貌似還真沒什麼煩惱。

    不過,當着一個煩惱的失眠患者說自己沒有煩惱,這未免有些不太厚道。

    “我的煩惱,就是我太窮了。”白子衿道。

    白子衿雖是左相府嫡女,可白元錦從沒給過她一分錢。孃的嫁妝雖然拿回來的,卻也是些鋪子,環玉軒還被她賣給沉姣了,只剩下經營着的濟安堂。

    而且,神醫門救治天合國的報酬,白傲雖不會要她還,但親情歸親情,她總不能讓大家白乾活,她得去補那三分之一的國庫。

    而她除了濟安堂,貌似沒有其他經濟來源

    臥槽,這麼一想,白子衿突然發現自己是真的很窮。

    &

    nbsp;不,是窮穿地心的即視感

    “子衿你窮”君玄歌也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白子衿的身份,會爲錢發愁。

    白子衿一臉憂桑,她哀怨的看着君玄歌:“對我很窮”

    不想不知道,一想就能把自己窮哭。白子衿知道她接下來該做什麼了,研究發家致富的道路。

    君玄歌又愣了一下,而後淺淺一笑,溫潤動人:“你如今真的缺錢,我可以借給你。”

    白子衿嘆了一口氣,她缺的可是三分之一的國庫,君玄歌只是一個王爺,能有多少錢。

    “你能借我多少”白子衿憂桑的望着明月,大有一副對忘不穿天涯路的即視感。

    “若是千萬兩黃金,我還是有的。”君玄歌道。

    白子衿的目光一滯,隨後她迅速偏頭,惡狠狠的看着君玄歌:“你說多少”

    千萬兩黃金,你特麼是開金礦的嗎

    爲什麼同樣身份不低,她就窮成這個樣子,白子衿深深不服,並且開始用仇富的眼光看着君玄歌。

    此刻,她終於體會了一把仇富心理是怎麼回事了。

    就是那種你賣一輩子腎,都不及別人隨隨便便一句話的錢來得多你說氣不氣

    “子衿爲何這麼看我是覺得少嗎,要更多我應該也能騰出來,只是需要時間。”君玄歌儒雅一笑,聲音溫和,“你要嗎”

    白子衿瞬間泄氣了,她含着兩行麪條淚搖頭:“不,我不需要,別和我說錢,伊人,快帶我走,帶我離開這個地方,快。”

    伊人立刻把白子衿帶走,留下微愣的君玄歌一人坐在屋檐上。

    片刻後,空中響起君玄歌明白的笑聲,依舊溫雅。

    白子衿在房裏,聽着笑聲,麪條淚倔強的流:“伊人,你出去吧,我想靜靜。”

    “好。”伊人點頭,走到一般她轉身,“小姐,靜靜是誰”

    白子衿:“”

    靜靜是一個有錢人

    伊人守在門外,忽然阿落出現在旁邊,給了伊人一個紙條。

    別把今日贏若風看了小姐背的事告訴鬼王。

    伊人不解:“爲什麼”

    贏公子是給小姐解蠱,又不是刻意的,這有什麼。

    阿落神色冷豔,沒有再做解釋,就是不能。

    “好吧。”伊人把紙條撕碎,“本來蒼玄一行就要瞞着鬼王的,我不會說的。”

    阿落又給了伊人一個眼神,記住了,一定不能說。之後才隱於暗處。

    小姐爲鬼王犧牲太多,阿落不希望因爲這件小事,讓他們出現矛盾。

    尤其是,她們覺得是小事,或許鬼王不這麼覺得。鬼王是個男人,有誰希望自己未婚妻的身體被其他男人看到,阿落總得防着。

    第二天用早膳時,白子衿一直盯着白麪饅頭,那不善又惆悵的眼神,似乎這饅頭和她有什麼仇一樣。

    “小小姐,你再看下去,這饅頭都能被你看出個洞來。”白七揶揄,將饅頭拿走。

    白子衿惆悵嘆息,她昨晚想了一晚上,都沒有想到什麼能迅速發家致富,讓她償還上那三分之一國庫的辦法。

    “不吃了。”白子衿心不在焉的將筷子放下。

    忽然,白子衿問伊人:“伊人,你覺得打劫怎麼樣”

    打劫致富,似乎來得挺快的。

    伊人:“小姐,此舉不可行。”

    白七在旁邊問:“伊人,小小姐怎麼了”

    伊人指着他褲腰帶上的錢袋,示意白子衿在爲錢發愁,並且已經到了病急亂投醫的程度。

    這不,連打劫都想出來了。

    一抹青衣出現,贏若風從遠處走過來,他淡淡開口:“馬車已備好,用完早膳就啓程回神醫門。”

    白子衿微愣,然後心情複雜起來。

    她原想解蠱完就去找鳳驚冥,看看他站起來的樣子,卻把自己的初衷忘記了。

    白傲讓她下山,是因水毒的事,她也答應了白傲,解決完這件事便立刻回神醫門,絕不耽擱。

    眼下所有事情都已解決,白子衿似乎沒拒絕的理由。

    “子衿這麼快便要回去嗎”溫潤的聲音從另一個方向傳來,一襲白衣的君玄歌朝這邊走過來。

    白子衿看了贏若風一眼後點頭:“我下山已有半月之久,再不回去外公就要擔心了。”

    白子衿也很無奈啊,她也不想回去,可她有什麼辦法。

    “那下次子衿下山,可來蒼玄遊玩,讓我好好招待招待你。”君玄歌眉眼含笑,皆是溫柔神色,讓人如沐春風。

    白子衿忽然盯着君玄歌,經過昨夜,打劫君玄歌應該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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