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醫傾城,鬼王的極品悍妃 >第386章:青樓風流君玄歌
    青樓內打扮得無比喜慶,張燈結綵,紅布彩鋪,琴瑟聲不停,就好像是某個姑娘要出嫁了一般。

    大廳內坐了許多人,可不管是懷裏有沒有抱着姑娘的,都朝着同一個地方望去,目光癡癡。

    那個地方是二樓一個向外凸出的臺子,裝飾華麗,垂着珠簾,珠簾後面還有一道精美的屏風,依稀能看到屏風後面有一道窈窕人影。

    “公子,看您面兒生,讓桃紅伺候您怎麼樣”

    白子衿剛進去,一個穿着暴露的女子就朝她撲過來,還帶着一股劣質脂粉味道。

    白子衿連忙躲開,捏了捏自己的聲線,開口是平淡的男聲:“給我找個單獨房間,要和鶯鶯姑娘近的。”

    “原來是爲鶯鶯姐而來的啊。”名喚桃紅的女子掩脣一笑,“可惜啊您來晚了,這房間老早就被人訂好了,您只能坐下面了。”

    白子衿微微皺眉,掃了一圈樓下的各個地方,幾乎每個桌子都有人,而且每個人都一臉豬哥相。

    “能不能讓我見鶯鶯一面,我有事要和她說。”白子衿看向桃紅,不動聲色的塞了一錠銀子過去。

    她來這裏純粹是爲了取經,可不是來這裏尋花問柳的。

    桃紅收了銀子,不過卻沒答應:“公子,不是桃紅不幫,而是這鶯鶯姐出嫁在即,誰都想見呢。”

    白子衿挑眉,抽出一張銀票,輕輕一個轉身塞進桃紅的袖口,桃紅立刻笑得嬌嗔起來,但神色還是有幾分猶豫。

    白子衿又抽出一張銀票,桃紅終於道:“這樣吧,公子您現在下面坐着,我上去問問媽媽和鶯鶯姐。”

    桃紅將白子衿領到一個只有一人的桌子,將那人請走後,才請白子衿坐下。

    桃紅也不是傻的,能眼睛都不眨就拿出這麼多錢來的,肯定非富即貴,是她得罪不起的。

    在爲白子衿添了茶,又一再確定她不需要其他女子服侍後,她一臉失望的朝樓上去了。

    “老楊,你也來了啊。”

    “哈哈哈,趙員外,你可不厚道,竟然不將鶯鶯今天出嫁的事告訴我,還好我回來的及時。”

    “這不是怕您家的夫人嗎,鶯鶯那麼柔弱,可經不起您家夫人的打罵,您還是趕快回去吧。”

    類似的話語不停響起,不少人見到熟人,都明嘲暗諷,試圖讓對方退出。

    這倒讓白子衿來了興趣:“到底是怎樣一個女子,能迷住這麼多人”

    白子衿剛打算擡頭看去,忽然旁邊上茶的下人因爲客人太多,整個人向後跌去,白子衿連忙轉身去拉住他。

    “小心。”

    與此同時,大門裏一個黑袍男子走進來,然後被引到了二樓的包廂裏。

    白子衿並沒有看到,她把下人拉住了,茶也沒灑,有驚無險,擡頭時黑袍男子已經進了包廂。

    “公子,對不住,對不住,奴婢不是故意頂撞公子您的。”那女奴十分驚恐,小身板瑟瑟發抖,生怕白子衿責罰她。

    “沒事,你別怕,我不會罰你的。”白子衿十分無奈,她又不是什麼兇狠的大老虎,又不喫人。

    女奴還是不停道歉,在白子衿說了許多次無事後,她才惶恐離開。

    白子衿無奈一笑,目光一掃忽然神色疑惑,門口那白衣男子不正是君玄歌嗎

    她嘞個大擦,君玄歌居然來piao女支

    白子衿睜大了眼睛,彷彿看到了什麼不敢置信,又讓她有些小激動的事。

    似乎是注意到有人看自己,君玄歌的目光朝白子衿這邊看來,白子衿立刻蹲下,假裝低頭撿東西。

    “公子,您在看什麼”茗餘也看過去,可除了一個撿東西的人什麼都沒發現。

    君玄歌眼裏閃爍疑惑,又看了幾眼後,淡淡搖頭:“沒事,看錯了,房間準備好了嗎”

    “好了,就在樓上,鶯鶯旁邊。”茗餘道。

    白子衿蹲在桌子下,偷偷的瞥着君玄歌,只見他被引到了鶯鶯旁邊的房間,她的星眸瞪得更大了。

    厲害了我的玄王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玄王

    要是她將君玄歌來青樓的事傳出去,不知君玄歌的人設會崩得多麼慘,多少姑娘的玻璃心會碎一地。

    白子衿嘖嘖感慨:“君玄歌,你飄了啊。”

    “蹬蹬”敲桌子的聲音響在白子衿耳邊,讓她耳朵刺痛了一下。

    正在享受自我八卦的白子衿不悅從桌子下鑽出來:“幹什麼臥”

    白子衿好不容易纔收住那個槽字,她

    看着一臉醉紅的撻拔巖,心裏無數p飄過。

    先是君玄歌,再是撻拔巖,她今天這是中獎了嗎

    “你什麼”扶着撻拔巖的幾個貴公子十分不悅,“這桌子被本少爺包了,你旁邊待着去”

    白子衿瞥了他一眼,悠悠然的坐下。

    那貴公子見她居然不走開,似乎是不敢置信一般,怒道:“小子,沒聽到爺的話嗎給本少爺讓開”

    “這桌子是我包下的,你若是好聲好氣和我說,我不介意讓你們坐,可現在”白子衿淡淡掀眸看了幾人一眼,“你們打擾到了我的開心,我很介意。”

    一個貴公子聞言笑了,看着白子衿的目光像看着一個傻子,他指着自己幾人:“你知道我們是誰不”

    “你知道我是誰不”白子衿反問。

    一個貴公子愣了愣,他看着戴着面具的白子衿,又看了看她身上的錦服,難不成這也是哪個貴公子

    “不知道,你是誰”他試探的問。

    白子衿勾脣一笑,笑得很欠揍:“你們都不知道我是誰,憑什麼要我知道你們是誰,至於我是誰你猜啊”

    三名貴公子愣了片刻,然後反應過來自己被白子衿耍了,立刻惱羞成怒。

    扶着撻拔巖的那名貴公子對其餘兩個人吼道:“把這小子給我打死”

    白子衿淡定的坐下,對那動手的兩人視而不見,似乎好像這兩人不是要打她一般。

    兩個貴公子操起旁邊的的板凳就打向白子衿,忽然暗處一道人影閃過,將兩人踹倒在地上,踹倒後又歸隱回暗處。

    別看兩人只是將踹倒爲地上,但兩人捂着腹部,痛得哀嚎連連:“你,你。”

    “你們運氣好,我和撻拔王子是舊識,看在他的面上只給你們小小的教訓。”白子衿一隻手撐着下巴,看着哀嚎的兩人,粉脣一勾,“現在,帶着撻拔王子離開這裏。”

    撻拔巖性子直爽甚至有點二,看這樣子肯定是被灌醉後才帶到這裏來的,根本啥都不知道。

    扶着撻拔王子的貴公子臉漲紅一片,他自知打不過白子衿的人,可讓他們就這麼離開未免太狼狽了。

    白子衿將掉到地上的兩條板凳扶好,擡頭看到他們還沒動彈,她挑眉點出其中一人的名字:“還不走姚從武,要是讓皇上知道你將撻拔王子灌醉後帶來青樓,你說皇上會怎麼處置你”

    被點出名字的貴公子神色駭然,認識他的人是多,可關鍵就是眼前這人他根本沒見過

    帝都根本沒這號人物啊

    “走,我們立刻就走。”姚從武有些心悸,扶着撻拔巖就往外走。

    今天他們將撻拔巖灌醉後帶到這裏,其實是他們看上了鶯鶯,想借撻拔巖的名聲壓住那些人,好奪得鶯鶯。

    誰知道這還沒開始拿勢壓人,就直接胎死腹中了。

    “等,等,走,走什麼”撻拔巖忽然開口,他臉上坨紅一片,推開扶着他的人,醉醺醺的走向白子衿。

    “白,白小姐,你怎麼在這兒”撻拔巖傻乎乎的笑着。

    原本已經事情已經結束了的白子衿臉一黑,尼瑪撻拔巖你屬狗的嗎,她都帶了面具換了裝還能認得出來。

    白子衿面具下的臉極黑:“撻拔王子,你好好看看我是誰你們是灌了他多少酒,讓他醉到這個樣子”

    三個神色心虛,也沒有多少,就是十幾壇而已。

    他們怎麼知道撻拔巖喝醉了居然是這個樣子,居然能男女不分。

    “你,你就是白小姐啊”撻拔巖醉着一雙眼,腳步還虛浮踉蹌,手卻指着白子衿,無比肯定,“白小姐,你,嗝,你是不知道,知道你失蹤我去找你,結果你沒失蹤,可我總是見不到你,總是和你錯過,嗚嗚嗚,白小姐。”

    說着,撻拔巖竟然猛的抱住白子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着。

    白子衿臉黑得和煤炭一樣,她試着去推開撻拔巖,卻推不動這糙漢子,她臉色更難看了,兇兇的看向其他三個人:“還不快把他拉走蹭我一身鼻涕”

    那三個貴公子連忙上前來拉,三個人終於是把撻拔巖拉走了,不過撻拔巖還在念叨着,嘴裏滿是胡話。

    “姚從武,你是真想死嗎灌他這麼多酒,他說的話要是讓鬼王聽到”白子衿冷笑兩聲。

    姚從武打了兩個冷顫,連忙拉着撻拔巖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道:“撻拔王子,那不是白子衿,那是個男的”

    白子衿低頭一聞,她被撻拔巖一抱,身上全是酒味,難聞得讓她皺眉臉黑。

    酒品不好就別喝差點害她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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