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妖醫傾城,鬼王的極品悍妃 >第578章:野豬總比家豬香
    令珞穿着漂亮的衣裳,正抱着一個蘋果,眼睛卻古靈精怪的在房間裏打轉。

    令羽看着一臉歉意的老大夫,有些煩躁:“怎麼,還沒醒嗎?”

    “羽公子,老朽本以爲他只中了一種毒,這幾個月本能解開,可今日才發現他身上還有一種毒,老朽無能,救不醒他。”老大夫一臉抱歉。

    牀上,正是昏迷了四個月的楚風。

    這四個月,令羽和鳳子宣找了無數的大夫都救不醒楚風,只能用盡方法讓他不死。

    可楚風絕不能一直昏迷不醒,否則他的計劃根本實現不了。

    “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令羽問。

    老大夫搖頭:“老朽是沒有辦法了,羽公子,老朽勸你去請神醫門的神醫。”

    令羽看了他一眼,眼神平靜,讓人帶老大夫下去結算診金。

    自己則走到了牀邊,眉頭緊鎖。

    “喂。”令珞走到令羽旁邊,擡起精緻如瓷娃娃的小臉,癟嘴道,“小小姐明天就走了,你不去留留小小姐嗎?”

    令羽臉色一僵。

    自從三個月前得到鳳驚冥被埋在極寒之地的消息後,他和祁小小等人紛紛不信去極寒之地找了不知道多少次,可找到的卻只有模糊不清的屍體。

    而這三個月,祁小小一點一點的失落絕望,加上祈國出了事,她明天就要回祈國了。

    “我留那個瘋女人做什麼。”令羽口是心非,話鋒一轉,“對了,你沒和周小安說什麼吧?”

    白子衿出了這麼大的事,周小安還小,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他怕周小安知道了衝動下做出什麼事。

    所以,他們都是決定瞞着周小安,不僅讓人帶他封閉習武,就連學堂也不去了,請夫子上門教習。

    “我又不笨。”令珞不滿的撅嘴,“我不會說漏嘴的。”

    令羽點點頭,突然又開口:“對了,我要出去辦一件事,你留下來看着周小安,我總覺得他有點不一樣,就好像知道了什麼一樣。”

    他總覺得周小安這小子看起來單純老實,實則焉兒壞焉兒壞的。

    令珞鄙夷:“說得好像我很喜歡跟着你一樣。”

    令羽:“……”

    扎心了老妹。

    對於自家的這顆白菜,令羽已經放棄了,他能做的只有儘量安慰自己,至少目前還是自家的。

    等白菜長大,出去見過更多豬了,懂事了,可能就不喜歡周小安了。

    令羽就是這麼自我安慰的……

    令羽一出門,就看到了在庭院裏盪鞦韆的祁小小,他下意識的想溜。

    怎麼這麼倒黴。

    “站住!”祁小小軟糯的聲音響起,就好像是在撒嬌一般。

    可令羽卻十分清楚,這瘋女人從不撒嬌……

    被抓包了不得不站住,令羽轉身看着祁小小,儘量讓自己看出來淡定一點:“有什麼事嗎?”

    “過來,我推不動鞦韆。”祁小小拍了拍鐵鏈,示意令羽去幫她推。

    她的確推不動,因爲她的腳墊不到地面。

    可若是有細心的人在這裏,就會發現鞦韆掛着木杆的鐵鏈有經常轉動的痕跡,明顯是有人經常調動鞦韆的高矮。

    調低了,又被人升高回來。

    “我還有事。”令羽百般不情願,可對上祁小小威脅的眼神,他立刻訕笑的走過去,“我來,我來。”

    自從得知鳳驚冥死訊後,這瘋女人越來越暴躁,打不過打不過。

    令羽給祁小小推着鞦韆,鞦韆晃動,祁小小立刻展露笑顏,笑得那般的無害可愛。

    看到她的笑容,令羽也悄然勾起笑。

    “令羽,你是不是要去蒼玄?”祁小小突然開口。

    令羽道:“我去天合,君玄歌盯得太緊,我過不去。”

    “因爲師姐有孕一事對嗎?”祁小小笑得人畜無害,眼裏卻沒有任何笑意。

    她看着令羽,輕飄飄的開口。

    “你想攻打蒼玄了,至於師姐,她已經懷了君玄歌的孩子,你容不下她了是嗎?”

    令羽沉默了一會兒,沒說話,也沒否認。

    祁小小突然冷笑一聲,從鞦韆上一躍而下,直接離開:“怕是沒人知道,譽滿天下的羽公子,竟是這般的。”

    她的嘲諷讓他心裏十分不自在,但也沒攔住她解釋什麼,只是輕嘆了一口氣。

    他真正的決定,還是不要讓祁小小知道好。

    想起白子衿,令羽心裏百味雜陳,爲了報復君玄歌,不顧一切。

    “鳳驚冥,你真的很幸運。”

    ……

    “小姐,再過半個月就是雨公主的生辰了,要我備份禮嗎?”伊人用木梳替白子衿梳着頭髮,一邊開口詢問。

    這三個月來,外面的謠言其實大部分都是對的,因爲那些事情小姐都做了。

    可若說過分,伊人並不覺得。

    白子衿看着銅鏡裏的自己,素指擡起劃過自己的紅脣,睫毛微顫,輕笑聲慵懶:“不必,她的禮我親自備,這次宴會我也不去參加。”

    君雨對她不,這三個月也經常過來與她閒聊,這次宴會是爲君雨正名的機會,她不想去破壞。

    “好,小姐,今日天色不錯,要出去散散步嗎?”伊人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詢問道。

    自從小姐的月份越來越大,小姐每日都會出去散步。

    白子衿摸着自己已經顯懷的肚子,輕輕頷首:“走吧。”

    伊人扶着白子衿出去,她是十分瘦弱的,五個月的肚子剛顯懷也不是特別明顯,衣裳穿得厚乍一看也看不出什麼。

    “小姐,您先站會兒,我去叫贏公子。”

    爲了防止君玄歌做什麼手腳,每次小姐出去散步贏公子都會跟着。

    白子衿現在殿門口,看着殿外的植物,陽春三月,初雪已化,許多花兒都開始綻放,爭奇鬥豔。

    這麼快,就春天了啊。

    白子衿的目光落到一排植物上,慵懶的星眸卻閃過極度厭惡,那是許多鳶尾花,君玄歌特地爲她重的。

    可對白子衿來說,那些就彷彿是君玄歌一樣,讓她噁心。

    她只看了一眼就略過,餘光掃到一抹青色朝她走來,她慵懶轉頭,對來人勾脣一笑:“大師兄。”

    “去哪裏?”贏若風臉上染上笑意,溫柔的模樣和平時清冷的模樣判若兩人。

    殿裏的宮女雖然早已習慣,可每次贏若風出現時,她們還是忍不住看過去。

    孤冷清傲,恍若天上明月一般讓人可望而不可即,可就是這樣一個淡薄卓絕的男子,卻對她們皇后娘娘如此癡情。

    一邊愛慕,一邊對白子衿羨慕嫉妒恨。

    她們實在是不知道皇后娘娘到底有哪裏好的,能接連讓這麼多優秀男子對她死心塌地。

    “你想去哪兒?”白子衿慵懶的問,她去哪兒都可以。

    贏若風道:“御花園。”

    “好,那我們便去御花園。”白子衿勾脣一笑,眉眼之間盡是迷人。

    兩人並肩而行,遠遠看去就彷彿一副風景畫,一清冷一嫵媚,一俊美一美豔,似畫卷中人一般,唯美得不行。

    只是,這二人之間卻像是差了點什麼一般,沒有那般的完美。

    進入御花園,二人行走在小道上。

    突然,白子衿掃到一株十分豔麗的花,吸晴得很,她朝那朵花走過去。

    “奴才見過皇后娘娘。”飼花的宮人恭敬的對白子衿行禮。

    白子衿揮了揮手,讓他起來,手則摸向那株花。

    宮人連忙介紹這株花:“皇后娘娘,這株花是今日剛進貢的,是一株奇花。”

    “怎樣個奇法?”白子衿懶懶的問。

    宮人見她果然感興趣了,笑着回答:“回娘娘,這株花會認人!見到貴人,它就會開六瓣兒,像奴才這種賤民,只會開五瓣兒,不信娘娘您看!”

    伊人在旁邊面無表情。

    那花果然是開的六瓣兒。

    這時,宮人又走到花面前,拿花居然收斂了一片花瓣,只剩五片。

    白子衿星眸裏出現趣味:“的確是神奇。”

    宮人立刻笑得獻媚,皇上早就說過了,只要能讓皇后娘娘高興,就可以去內務部領賞。

    可下一刻,他的臉色突然就僵了。

    因爲白子衿直接將那珠花給掐了!

    “娘娘……”他傻眼了。

    白子衿素手拈花,遞到贏若風面前,笑得格外迷人嫵媚:“大師兄,你替我戴上可好?”

    旁邊的宮人紛紛低頭,不敢看這一幕。

    贏若風丹鳳眼一深,裏面似乎掀起了驚濤駭浪,他接過花,櫻脣掀起:“好。”

    白子衿乖巧的站着,笑容滿面。

    贏若風將花插在她的髮釵中,倒是十分的相襯,尤其是她一笑,魅惑衆生。

    “好看嗎?”

    她眼波慵懶的問,還轉了一個圈兒。

    贏若風似乎想將這一幕記住一般,清冷的聲音帶着溫意:“好看。”

    白子衿又笑了,笑得很愉悅。

    “走,我們去看看皇上。”

    贏若風暗自嘆息,跟了上去。

    兩人來得快去得也快,只留下一臉蒼老的飼花宮人,和被折斷的花枝。

    這可是剛進貢的花,他一定會被怪罪的。

    御書房。

    “蔡丞相,你今日的奏摺是何意思?”君玄歌臉上是溫潤,聲音也十分溫和,但對面的四個朝臣卻沒一個敢小覷眼前的君王。

    蔡雄咬牙,頂着壓力而上:“皇上!您該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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