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九百六十八章 我的夫君,是大渝戰神
    數十人圍住她之後,青衫男子從正對着的屋子裏走了出來,神色嚴肅。

    赫雲舒卻是一笑,道:“掌櫃的,不過是來看一件衣服而已,也值得這麼大的陣仗”

    青衫男子冷笑一聲,道:“我問你,你手中的玉牌,究竟是從何而來”

    赫雲舒從袖子裏取出那玉牌,拿在了手裏,道:“你說的,就是這個玉牌嗎”

    青衫男子面色一變,道:“交給我”

    赫雲舒卻是將玉牌高高揚起,道:“讓你們東家來見我否則,我便毀了這玉牌”

    她料定,這青衫男子今日在此,必然是有人授意。而授意之人,多半就是他們的東家了。

    很有可能,這東家就在這裏。

    她現在就要賭一把。

    青衫男子冷哼一聲,道:“我便是東家。”

    赫雲舒朗聲笑了笑,道:“雖然我也很希望你是,但是很可惜,你不是。”

    “你又怎知,不是你有眼無珠呢”青衫男子反問道。

    “是嗎若我所料未錯,這玉牌是你們之中很當緊的一個人的貼身之物。當日你見到玉牌之時,仔細辨認過之後才能確認,而非一眼就認出。由此可見,這並不是你的東西。”

    畢竟,若是自己的東西,一眼就能認出,無須仔細辨認。

    聽完赫雲舒的分析,青衫男子面色一變。

    此時,赫雲舒冷聲道:“讓你們東家來見我否則,這後果你還真擔當不起”

    “精彩精彩”隨之,是拍手的聲音。

    聲音響亮,來自屋內。

    赫雲舒看向了聲音的來處,只見一個穿着紫衣的男子從屋內緩緩走出。男子長身玉立,三千墨發如瀑,自然垂落,他手中執着一個白色的杯盞,朝着赫雲舒緩緩走來。

    片刻後,他停下腳步,低頭抿了一口杯中的茶,爾後擡頭朝着赫雲舒笑了,笑容如孩童一般天真:“姑娘,你真好看。”

    赫雲舒笑着應道:“嗯,你也不錯。”

    “是麼”紫衣男子的脣很薄,他薄脣微揚,說出了這麼兩個字。

    “是啊。”赫雲舒輕聲應道。

    突然,男子手中的杯盞飛擲而出,衝着赫雲舒的面門而來。

    赫雲舒並不慌張,她身子微轉,手指微動,躲過了那杯子。

    杯子向後而去,撞在了牆上,之後又彈了回來。赫雲舒腦袋一偏,躲了過去。杯子繼續向前,落在了紫衣男子伸開的手掌裏。

    男子低頭看了看那茶水,道:“嗯,不好,涼了。”

    說着,他將手中的杯子扔在地上,再未去看。

    赫雲舒神色未變,心裏卻知道這是個狠角色。

    的確,她悄無聲息地在杯子裏下了毒,毒是百里姝給的,無色無味,劑量很少卻足以構成威脅,可眼前的紫衣男子,竟是看出了這一點。

    此人,絕非等閒之輩。

    她遇到了高手。

    而她的臉上,笑意未減。

    她倒是沒有料到,這玉牌竟有如此大的能量。而這,也更加堅定了她的決心。這玉牌越重要,她要做的事情,就越有可能成功。

    紫衣男子瞧着赫雲舒,道:“走吧,去屋子裏坐

    坐。”

    赫雲舒站立不動,道:“我要找華年商行的東家,你是嗎”

    紫衣男子笑容瀲灩,道:“我若說是,你相信嗎”

    “那要看你的誠意了。”赫雲舒模棱兩可道。

    不知怎的,這紫衣男子給她一種看不清摸不透的感覺,這可是從未有過的。

    紫衣男子看了看左右,頓時,原本圍着赫雲舒的人離開了,青衫男子也離開了。

    這偌大的院子裏,就只剩下了她和紫衣男子二人。

    院內,碩大的銀杏樹遮天蓋日。奇怪的是,如今這銀杏樹黃色的葉子尚未落盡,一陣風來,便有銀杏葉簌簌而落,鋪灑在地上,一片金黃。

    爾後,紫衣男子撩起袍子,席地而坐。他撿起一枚銀杏葉,擋住了一隻眼睛,恍若孩童一般看着赫雲舒,道:“好看的姑娘,你也坐吧。”

    聽罷,赫雲舒並不扭捏,盤腿坐在了地上。

    二人面對面,氣氛倒有幾分融洽。

    “你手中的玉牌,從何而來”紫衣男子一邊轉着手中的銀杏葉,一邊問道。

    赫雲舒拿出玉牌看了看,道:“這個啊,我夫君給我的。”

    “你的夫君是誰”

    赫雲舒的臉頰上帶上了幾分笑意,眼神極盡溫柔,她朱脣輕啓,緩緩道:“我的夫君,是大渝戰神。”

    “據我所知,大渝只有一位戰神。”

    “對啊,不然呢”

    紫衣男子輕笑一聲,道:“若你是銘王妃,又怎會出現在這裏呢”

    赫雲舒瞥了他一眼,道:“能問出這樣的話,看來,你的消息實在是太不靈通了。”

    她言盡於此,並不多說。

    他們彼此試探,所說的話都是點到爲止,誰都不多說半句。

    “這玉牌,是我給銘王殿下的。”沉默了一會兒,紫衣男子開口說道。

    赫雲舒瞧着他,道:“這可不像,我夫君說當年帶商隊從兩軍陣前經過的人是有幾分英勇的,至於你嘛,恕我眼拙,實在是看不出哪裏英武。”

    紫衣男子呵呵一笑,道:“是麼都是七年前的事情了,人是會變的嘛。怎麼,姑娘,你覺得我現在不好看嗎”

    “還行吧。”

    “一別多年,銘王殿下還好嗎”

    “挺好的。”赫雲舒應道。

    “哦,那我們就聊聊銘王殿下吧。依你看來,當年銘王殿下爲何要放了我呢當初,我手裏的東西可是很值錢呢。”

    赫雲舒緩緩一笑,道:“我家夫君是大渝戰神,名利於他如浮雲,你這一星半點兒的銀子,入不了他的眼。他是心中裝有天下的人物,裝不下你這些金銀珠寶。”

    紫衣男子拍了拍手,道:“即便是到了如今,你對銘王殿下還是有這麼多的溢美之詞,看來,你是真的在意他。不過,既然在意,爲何還要離開呢”

    赫雲舒輕嘆一聲:“造化弄人,我有不得不離開的理由。”

    “聽說,自你走後,銘王殿下一蹶不振,終日酗酒,潦倒得很呢。不過,好像上個月他新娶了王妃,日子過得還不錯呢。”

    “是嗎那倒是挺不錯的。”赫雲舒頰帶淺笑,緩緩應道。孰料,紫衣男子掌風漸起,隨之,地上的銀杏葉便如同一柄柄飛刀,朝着她急速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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