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兩千零八十五章 我怕傳染
    這件事發生得太過突然,以至於燕凌寒完全沒有防備。

    燕皇突然伸手,竟是將他攔腰抱起。

    燕凌寒徹底驚呆,低頭錯愕地看着燕皇,竟是忘了要推開他。

    而燕皇笑吟吟的,兩隻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兒的形狀,眼睛裏星光閃爍,要多開心有多開心。

    驚呆的不僅僅是燕凌寒,還有守在一旁的大太監劉福全,他嘴巴大張,形成一個大大的o型。

    “做什麼?”燕凌寒憋了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話。

    燕皇的眼睛笑得更彎了,樂不可支道:“凌寒啊凌寒,你這腦袋可真是好使啊。朕要是有了你這腦袋,就什麼都不愁了,哈哈哈……”

    燕凌寒暗覺無語,掰開了燕皇的手指,脫離了他,且後退幾步,保持安全距離,一臉的戒備。

    燕皇並不氣餒,樂呵呵地坐下開始寫詔書,嘴裏還不忘嘀咕道:“你這計策當真是好,有了這計策,一切就穩妥了。”

    此刻,燕凌寒看向燕皇的眼神,宛如是在看一個傻子。

    於是,燕凌寒衝着劉福全招招手,示意他過去,爾後悄聲問道:“他最近,一直這個樣子嗎?”

    劉福全尷尬的一笑,壓低了聲音說道:“回銘王殿下的話,陛下倒不常如此。今日大概是太興奮了纔會這樣。”

    燕凌寒瞥了燕皇一眼,道:“確定這不是失心瘋麼?”

    “這……絕對不是。”

    劉福全是跟在燕皇身邊多年的人,既然他覺得無事,燕凌寒也就不再追問了。

    這時,燕皇已經將詔書寫成,交給劉福全去傳達給下面的人。

    燕凌寒覺得沒有再停留下去的必要,轉身就準備走。

    燕皇卻是笑吟吟的叫住了他,親熱道:“凌寒,你別急着走啊。留下來,咱們倆喝兩杯。”

    燕凌寒頭也沒回,道:“不了,我怕傳染。”

    “傳染什麼?”燕皇狐疑道。

    燕凌寒卻不解釋什麼,徑直就走了。處決廖家人的詔書即刻下達,且明令廖家的罪過,使得天下人知曉。唯有如此,才能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雖說天降大雨,不能讓廖家人在京城被處斬,但他們的罪過卻

    是不能不昭示出來。

    但同時,這也是燕凌寒的一招敲山震虎。

    因爲廖思敏的事先安排,一定有人會在途中救下廖家人。但是天降大雨,純屬意外,廖思敏的事先安排被破壞,但是,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既然如此,不如將這波人逼出來,早點讓他們現出原形,也好過以後會面對更加糟糕的情形。

    再者說,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既然知道了這波人的存在,他們早現行早好,也好過日日提防,浪費精力。

    所以,隨着詔書的下達,燕凌寒也派了一撥人趕赴要處死廖家人的平城,讓他們見機行事,協助平城的縣令做好這件事。

    事情在悄無聲息中安排完畢,燕凌寒一身輕鬆,回了銘王府。

    他回府的時候,赫雲舒正督促着百里星宇寫

    藥方。

    如今大雨過後,不少難民都生了病,這一次百里世家的藥行極爲配合,主動給這些人看診,抓藥,且不收診金和藥費。

    只是,在赫雲舒看來,治療已經生病的人固然重要,可是,如果能夠讓那些尚未生病的人能夠強身健體,免於生病,自然會減少百姓災後的恐慌,可以免除許多麻煩。

    所以,赫雲舒纔會督促百里星宇儘快想出一個強身健體的方子,製成藥水給尚未染病的人喝,這樣一來,會很有好處。

    故而此刻百里星宇愁眉苦臉,拿着筆在做“苦力”。

    見狀,燕凌寒笑着走過去,看向赫雲舒,道:“他這般懶散的人,倒是少見他這樣勤奮。”

    “勤奮都是被逼出來的。他不勤奮也不要緊,我看着就是了。”赫雲舒輕描淡寫道。燕凌寒卻是一笑,道:“時間珍貴,何須浪費在這上面?你只管把任務交給他,他若是辦不好,告訴他父親就是。如今雨災過後,人心惶惶,他若是在這個時候偷懶,想必

    百里前輩的心情一定很奇妙。”

    瞬間,百里星宇嚇得縮了縮脖子,他這輩子誰都不怕,唯獨怕他的父親,這一次,燕凌寒可算是說對了對方。

    爾後,燕凌寒功成身退,帶着赫雲舒回了他們自己的房間。

    不多時,暗衛來稟報,且手裏拿着一張紙。

    “是什麼?”燕凌寒問道。

    “是陛下命人張貼到各個州府的詔書。如今這詔書已經貼滿整個京城,屬下謄抄了一份,請主子過目。”

    燕凌寒微微皺眉,他的暗衛尚未閒到去謄抄詔書的地步,想必,是這詔書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如此想着,燕凌寒接過暗衛遞過來的詔書,這一看,讓他也有些意外。

    赫雲舒也看了看,發現這詔書的內容沒有問題,但是和以往所不同的是,在這詔書的最前面,加了九個字——經銘王殿下一力主張。

    燕凌寒皺了皺眉,道:“以往倒是沒有這樣的先例,這一次,他爲何要加上這麼一句話,就好像是要爲我邀功似的。”

    “你剛從宮裏回來,就沒發覺有什麼不對嗎?”燕凌寒搖了搖頭,道:“我這皇兄大概是老了,言行舉止都有些乖張。我不過是給了他一個提議,他倒好,拼着力氣把我抱了起來。我燕凌寒活了那麼大,倒是沒被一個大

    男人這麼抱起來過。”

    赫雲舒想象着那副畫面,忍不住笑出了聲。

    燕凌寒作勢要撓她癢癢,赫雲舒才微微板了臉,道:“不對。你說沒被大男人這麼包起來過,難不成被女人這麼抱起來過?”

    一下子,問題就變得嚴重起來。

    燕凌寒連忙揮揮手,示意暗衛下去,爾後他忙說道:“沒有啊。”“可你剛纔說的明明是沒被男人這麼抱起來過?嚴格來說,你應該說沒被誰這麼抱起來過纔對。可你說沒被男人這麼抱起來過,那言外之意豈不就是被女人這麼抱起來過嗎

    ?”

    赫雲舒咬文嚼字,說得有理有據。

    燕凌寒暗暗咬牙,他不過是隨口一說,如今哪裏說得出那麼多彎彎繞?突然,他靈機一動,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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