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兩千五百二十八章 我不在乎這些
    隨即,燕曦澤拿起放在一旁的審問記錄,看到了上面記錄的內容。

    這個人是個小頭目,挺了兩天兩夜之後終於扛不住了,交代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內容。

    他是在逃出的那一部分人之中抓到的俘虜,據他供述,他帶着人故意落後,是爲了保護之前離開的人。

    在之前離開的人之中,有他們這些人中最大的頭目,也是所有匪徒的首領,閃嘯的父親,閃逸豐。

    之前,在原來的大蒙皇族覆滅之後,閃逸豐假意投降大渝,私底下卻做出了這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

    看到這份審問記錄,燕曦澤的拳頭不由得握緊。

    這一次,是一定要將閃逸豐抓到的,不然一旦此人逃出,後患無窮。

    再者,大蒙歸順大渝並沒有多久,暗中不知還有多少人蠢蠢欲動。這一次閃逸豐跳出來做出這些事,焉知背地裏沒有人在觀望?

    一旦他們知道閃逸豐逃了,沒有受到任何懲罰,這些原本還蠢蠢欲動的人就會趁機作亂,一發不可收拾。

    所以這一次,閃逸豐的事情一定要處理好。

    心裏下了這個決定,燕曦澤一錘定音,吩咐道:“繼續審。務必找出閃逸豐的動向。”

    “是。”烏蘭城守將秦超鄭重應道。

    審問出有用的信息之後,燕曦澤親自帶隊,再入深山,尋找閃逸豐逃跑的蹤跡。

    他這一去,足足去了半個月,在深山老林裏鑽來鑽去,尋找閃逸豐的下落。

    皇天不負苦心人,燕曦澤終於找到了線索,再一路奔襲,找到了閃逸豐的老巢,大勝而歸。

    此時距離他離開的時候,已經足足過了一個半月。

    原本他給趙雲卿來信,讓她先回京城,隨後待他處理完事情,必定快馬加鞭,即刻返回京城,操辦大婚事宜。

    但是,趙雲卿不願意回京,只想在這裏等着燕曦澤的消息。

    所以,等燕曦澤押着閃逸豐大勝而歸的時候,趙雲卿還在烏蘭城,在原來所住的地方等着他。

    回來看到趙雲卿,燕曦澤又驚又喜。

    原本他以爲趙雲卿已經走了,沒想到竟是還在。

    他顧不得周圍有人在場,激動地抱起她。

    趙琰不樂意,衝過來從燕曦澤手裏把趙雲卿奪過來,臉色很臭。

    “你們倆還沒成親呢,要注意影響!”趙琰小聲嘀咕道。

    燕曦澤才懶得看他,一個勁兒盯着趙雲卿瞧。

    趙雲卿也看着他,完全無視趙琰的存在。

    趙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氣了個半死。

    最終,他發現自己管不了這倆人,只能把周圍看熱鬧的人都趕走了,自己在門口盯着,不許任何人過來。

    趙琰一走,燕曦澤拉着趙雲卿就進了屋。

    他抱着她,滿臉歉疚:“對不住,耽誤了這麼久的時間。”

    趙雲卿摸了摸自己微凸的小腹,含笑道:“不要緊。”

    留意到趙雲卿的小動作,燕曦澤看了過去

    ,滿臉驚愕:“這、這就大了?”

    “對啊。”

    這下,燕曦澤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緊抱着趙雲卿,生怕到時候她成親尚不足十月便生下孩子,會讓其他人笑話。

    只是他思來想去,總也想不到穩妥的法子。

    見燕曦澤滿臉愧疚,趙雲卿摸了摸他明顯瘦了也黑了的臉:“沒事兒,我不在乎這些。”

    燕曦澤重重點頭,不說話了。

    閃逸豐被抓到,烏蘭城的匪患算是徹底解除,至於閃逸豐如何定罪,燕曦澤早已寫了奏摺送往京城。在燕曦澤回來的第二日,京城送來批覆的摺子,上面寫着燕凌寒親筆所做的硃批:閃逸豐其人罪大惡極,爲禍烏蘭城,無須押送到京城受罰,直接在烏蘭城凌遲處死,以

    儆效尤。

    看到這批覆的摺子,燕曦澤大喜。

    在他看來,這是最穩妥的法子,還可以震懾暗中蠢蠢欲動的那些人。

    只是,凌遲處死需要事先準備,要告知十里八鄉的百姓,只有知道的人足夠多,才能起到最好的震懾效果。

    從以往的經驗來看,在凌遲之前要先遊街,這就需要十天八天的樣子。

    燕曦澤等不及了,讓趙琰留下,他則帶着趙雲卿先行一步,往京城而去。

    因爲趙雲卿有孕,不便騎馬,二人只得坐着馬車。

    相較於騎馬,馬車的速度要慢上許多,因此用了足足大半個月的時間,二人才回到京城。

    回去之後,趙雲卿回了趙府,燕曦澤則去逍遙王府接小晨微。

    他去的時候,燕皇毫無例外地在哄小無憂玩兒,見他灰頭土臉地進來,燕皇一臉嫌棄:“去去去,走遠一點兒,你這一身土,會嗆到小無憂的。”

    燕曦澤有求於他,也顧不得哀怨,索性順着門板蹲了下去,雙手抄在袖子裏貓在那裏,心裏在斟酌着怎麼跟燕皇開口。

    畢竟,燕皇上一次去趙府提親,出了那檔子事兒,他這父皇吧,畢竟是做過皇帝的人,尤其看重面子,上一次在趙府折了面子,這一次再讓他去一次,怕是要翻臉。

    燕曦澤偷眼瞧向燕皇,心裏直犯怵。

    燕皇沒好氣的看了他幾眼:“有話你就說,偷偷看我做什麼?我臉上有花?還有,你貓在那裏做什麼,還有沒有身爲一國王爺的氣勢了?”

    燕曦澤起身,笑嘻嘻走近:“父王,兒臣有件事,想和您商量一下。”見燕曦澤又往前走了好幾步,燕皇嫌棄地看着他,拿袖子擋了一下:“行了,就站那兒吧,別往前走了。瞧瞧你那一身灰,就不能回府沐浴之後再過來,薰着無憂怎麼辦?

    ”

    燕曦澤滿臉陪笑:“父王,我這不是想你了嘛。”

    一瞬間,燕皇打了個哆嗦,抄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扔了過去,氣憤道:“你這混小子,出去了一趟怎麼學得這麼油嘴滑舌的,再這麼說話老子捶死你!”

    燕曦澤閃身一躲,臉上笑容滿面:“父王,兒臣這是肺腑之言啊。”

    燕皇白了他一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說吧,有什麼事兒求着我。”聽完,燕曦澤心中暗歎,薑還是老的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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