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五百七十九章 有件事情要拜託你
    第五百七十九章 有件事情要拜託你

    赫雲舒想到,這兇手是從何處進來的呢?

    隨之,她看向了包景湛,問道:“包大人在書房的時候,會關門嗎?”

    “會,父親在書房看書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所以,但凡是他在這裏,一定會關門的。此時雖是夏天,卻也不例外。”

    赫雲舒點了點頭,這就值得推敲了。

    如果當時門關着,兇手開門進來的時候,一定會驚到包明剛。如此,陌生人進了門,包明剛一定會起身查看,那麼,他就不該被殺死在椅子上。

    現在看來,兇手是從窗戶進來的。而那書桌正對着窗戶,兇手出其不意,在包明剛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殺死了他。

    赫雲舒走到窗邊,果然在上面發現了一枚腳印。

    隨後,她躍出窗外,在外面查看着。

    這院落之中磚石鋪地,並未留下任何腳印。

    赫雲舒看了看上面,一躍上了屋頂。屋頂之上,有幾片被踩壞的瓦片。

    順着那踩壞的瓦片往前走,之後是一道院牆,再往外是一個小花園,就看不出什麼了。

    赫雲舒重新返回了包明剛的書房,之後在書房裏並未再發現什麼。

    之後,赫雲舒離開。

    而此前跟着她的兩個人,依然跟着她。

    赫雲舒調轉馬頭,到了身後跟着她的那輛馬車跟前,道:“燕風離,跟夠了沒?”

    起初,馬車裏面並沒有任何動靜。

    然而,赫雲舒不離開。

    那馬車也不敢走。

    赫雲舒並不急,就等在那裏。

    終於,燕風離從裏面挑簾而出,站在馬車之外,他伸了伸懶腰,道:“啊,這一覺睡得可真好啊。”

    “跟我那麼久,要幹嘛?”

    “有麼?我沒跟着你啊,我睡着了,馬車亂走而已。”燕風離一臉無辜的說道。

    赫雲舒微微一笑,道:“好。若再讓我看到,我連人帶馬車一起燒了。”

    燕風離面色一變,隨即恢復如常。

    到了大理寺之後,迎面遇到了駱青楚。

    見駱青楚行色匆匆,赫雲舒狐疑道:“做什麼去?”

    “陛下派人來宣旨,讓我入宮一趟。你回來了,一起去吧。”

    現在入宮,必然是爲了包明剛一案。

    赫雲舒點點頭,道:“好。”

    馬車之上,赫雲舒將所瞭解到的一切如實告知。

    聽罷,駱青楚亦是愁眉不展。

    如此看來,包明剛一案,除了洗刷了燕凌寒的嫌疑之外,可以說是毫無進展,也沒有任何線索。

    “不過,我倒是想到了另一種可能。”赫雲舒說道。

    “什麼?”

    “如果我沒有讓字跡復原,那麼懷疑的對象就是燕凌寒。兇手留下了那奏章,用意就是讓我們懷疑燕凌寒,大理寺辦案,又是這等要案,陛下一定會過問。想想看,如果事情按照原先的軌跡發展下去,陛下會如何。”

    “會勃然大怒。”駱青楚肯定道。

    此前,在祭禮之上,燕凌寒調戲皇后就足夠讓燕皇動怒,如果再多一個暗殺刺史的罪名,燕皇必定會龍顏

    大怒,遷怒於燕凌寒。

    這,便是離間之計了。

    離間了燕凌寒和燕皇之間的關係,對誰最有利,顯而易見。

    梳理清楚這些,一切豁然開朗。

    之後,二人在御書房見到了燕皇。

    問及此案,赫雲舒如實告知。

    聽罷,燕皇面露狐疑,道:“當真?”

    赫雲舒擡頭,看向了燕皇,道:“陛下莫不是在懷疑銘王殿下?”

    “不曾。”燕皇生硬道。

    如此,赫雲舒也並未多言。

    燕皇又問了一些細節,之後便讓二人離開。

    赫雲舒並不願意在這裏久留,轉身便走。

    她正要邁出門去,燕皇開口道:“赫愛卿,你且留一下。”

    之後,駱青楚離開。

    赫雲舒轉身,再次站在了燕皇面前。

    “爲何不曾質問朕?”

    “陛下心中已有論斷,多說無益。”

    “包明剛一事多有蹊蹺,尚未有定論。可祭禮上的事情朕看得清清楚楚,的確是凌寒行爲不端。朕雖覺得蹊蹺,卻猜不出原因。”

    赫雲舒擡頭看向燕皇,道:“陛下是不是在懷疑什麼?”

    燕皇沉默。

    赫雲舒繼續道:“在銘王殿下與皇后娘娘之間,陛下只怕是必須要懷疑一個人的。那麼懷疑誰,就值得推敲了。一個是生死與共的兄弟,一個是相濡以沫的妻子,不知陛下心中,更相信誰一些?”

    燕皇並未回答赫雲舒的話,只是說道:“赫愛卿,你與安淑關係最好,代她去看看皇后吧。她心裏苦,該有一個人陪她說說話。”

    “好。”赫雲舒應聲,之後告退,朝着外面走去。

    有了燕皇的命令,外面自然有人引着赫雲舒往皇后的宮殿而去。

    得到允許之後,赫雲舒走了進去。

    皇后斜倚在軟榻之上,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在貼身婢女芳溪的攙扶之下,她坐直了身子,看着緩緩走進的赫雲舒,臉上除了悲慼之外,並沒有多餘的表情。

    在這個年齡失去自己唯一的孩子,她的悲傷可想而知,她也並未隱藏這一點,將自己的悲傷顯露於人前,全然不顧皇后的威儀和尊嚴。

    但是,面對她的悲慼,赫雲舒有些冷漠,行禮之後,她便低着頭,站在那裏,並未說什麼安慰的話。

    這時,皇后開口道:“雲舒,來這邊坐吧。”

    赫雲舒應了一聲,朝着她的身邊走去,在皇后的堅持下,她坐在了皇后的身邊。

    皇后長嘆一口氣,喃喃道:“我的安淑怎麼就沒了呢?她要是還活着,該有多好啊。”

    “人死不能復生,皇后娘娘還需寬心,莫要再痛哭了。大哭傷身,還請娘娘保重。”

    “寬心?說起來容易,可要做到,那可真是難比登天。這心要如何寬呢?本宮養了這麼多年的孩子,說沒就沒了,這讓本宮如何受得了呢?這天殺的兇手到底是誰?爲什麼還沒有查出來?”

    皇后的話,赫雲舒無從回答,最終,她只得說道:“娘娘放心,紙包不住火,終有一日,兇手會落網的。”

    “嗯,雲舒,這件事就拜託你了。”說着,皇后握住了赫雲舒的手,爾後,她神色微變,道,“雲舒,既然你今天來了,有件事本宮希望交給你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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