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五百八十章 最重要的事情
    第五百八十章 最重要的事情

    聽皇后說有事情要讓自己做,赫雲舒神色微動,道:“請皇后娘娘示下。”

    皇后點點頭,爾後看向了自己的貼身婢女芳溪:“去把那件衣服拿出來吧。”

    “是,皇后娘娘。”說完,芳溪走進了裏面,再出來的時候手裏託着一個托盤,托盤裏面放着一身明黃色的衣服。

    那是皇后的朝服,與燕皇的龍袍是同樣的顏色,只是上面繡着的不是金龍,而是展翅欲飛的鳳凰。

    很快,芳溪將那衣服放在了赫雲舒跟前。

    赫雲舒看向了皇后,不解其意。

    這時,皇后看了一眼那衣服,說道:“凌寒是我看着長大的,他絕非好色之徒,祭禮上的事情,不尋常。這朝服是當日本宮在祭禮上所穿的衣服,本宮懷疑,這朝服之上,有貓膩。”

    赫雲舒看了一眼那朝服,道:“既然如此,皇后娘娘爲何不把這件事告訴陛下呢?”

    皇后嘆了一口氣,道:“本宮現在只是懷疑,並沒有任何的證據,所以,想先請你調查一番,有了證據之後再稟明陛下。”

    赫雲舒點點頭,問道:“皇后娘娘,我可以將這衣服帶回去仔細查看嗎?”

    “自然可以。本宮既然將這件事交到你的手上,這一切,理當由你來決定。”

    “好。”赫雲舒應道。

    之後,赫雲舒起身告辭,離開的時候,手裏多了一件衣服。自然,爲了不引人注目,衣服用包裹包了起來。

    出宮之後,赫雲舒去了城外百里姝的小屋,此時,她正在打理自己的藥圃,見赫雲舒來,便起身打招呼。

    赫雲舒揚了揚手裏的衣服,道:“又要來麻煩你了。”

    百里姝笑笑,道:“好啊,歡迎來麻煩。”

    赫雲舒說明緣由之後,百里姝取出那衣服,放在鼻間聞了聞,倏然一笑,道:“果然如此。”

    “怎麼回事?”

    “這衣服上,的確是有貓膩。”

    “可是,當時在皇后身邊的人不只有燕凌寒,爲什麼只有他中招?”

    百里姝眸色微深,道:“你也知道,燕凌寒中了罌粟粉的毒,這段時間一直在服用溫補的藥物。溫補一味的藥物裏有白芷,而這衣服上面,有菟絲子的味道。當白芷遇上了菟絲子,功效和迷情藥差不多。也正是因爲如此,纔會只有燕凌寒中招。”

    赫雲舒點點頭,道:“原來如此。”

    之後,赫雲舒返回皇宮,將所瞭解到的一切如實告訴了皇后。

    聽罷,皇后面色凝重。

    經此一事,那便說明她的宮中有奸細。

    而燕凌寒那裏,也未必太平。若不然,他們怎麼知道燕凌寒用的藥裏有白芷呢?

    看來,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皇后神色端肅,看向了自己的貼身侍女芳溪,吩咐道:“去打聽一下,陛下現在在什麼地方?”

    “是,皇后娘娘。”

    沒過多久,芳溪去而復返,稟報道:“皇后娘娘,陛下現在在御書房。”

    皇后點點頭,爾後看向了赫雲舒,道:“赫少卿,咱們一起去吧。把這件事

    稟報給陛下,請他定奪。”

    赫雲舒很好的掩飾了自己本來的情緒,點點頭,道:“好。”

    二人一路向前,到了御書房,站在了燕皇的面前。

    皇后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並將那衣服擺在了燕皇跟前。

    聽罷,燕皇看向了赫雲舒,道:“怎麼,這件事是赫少卿出面查探的?”

    赫雲舒俯首應聲,道:“是的,陛下。”

    燕皇低頭,看着那明黃色的皇后朝服,不再說話。

    赫雲舒低着頭,她知道燕皇在想什麼。

    她出面查這件事,燕皇必定以爲她有意包庇燕凌寒,從而會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

    皇后在宮中多年,這其中的彎彎繞她不會不清楚,可她偏偏這樣做了。這其中的緣由是什麼,現在時機未到,赫雲舒不會說出來。至於燕皇現在的隱憂,赫雲舒無心顧忌。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並不是這個。

    爾後,燕皇並未再說什麼,擡手下了逐客令。

    皇后和赫雲舒一前一後走出了御書房,出了御書房,皇后的臉上現出惶恐的神色,她看向赫雲舒,神色不安:“赫少卿,本宮是不是做錯事情了?”

    赫雲舒神色未變,淡然道:“皇后娘娘,君心難測,我們做好份內的事情就可以,其餘的,不用多想。”

    皇后絞着手中的帕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赫雲舒起身告辭,出了宮。

    她剛出宮門,迎面就遇上了駱青楚。

    駱青楚神色着急,道:“京兆尹馮常被殺了。”

    “怎麼回事?”赫雲舒問道。

    馮常是京兆尹,掌管京城中的防衛,毫不誇張地說,他是爲燕皇看守皇城的人。他的死,事關重大。

    “和包明剛的死因一樣,一劍穿心,傷口的形狀也一樣。所不同的是,馮常死之後,他的一些罪證被揭發了出來。他有收受賄賂的嫌疑,還有……”

    赫雲舒打斷駱青楚的話,道:“駱寺卿,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並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駱青楚狐疑道。

    “你。”赫雲舒指向了駱青楚,說道。

    “我?我有什麼重要的?”

    “駱寺卿,如今形勢如此嚴峻,你身爲大理寺寺卿,有些事本可以自己去做的。可是,每次出了事,你都先來找我,是爲什麼?”

    迎着赫雲舒那幾乎要穿透人心的目光,駱青楚目光躲閃:“你的看法獨特,我想要聽聽你的意見,如此而已。”

    “駱寺卿,這並非真實的原因。從前在嵩陽書院,你是一個多麼光芒四射的人物。可到了京城,在這大理寺之中,你雖讓人信服,卻在刻意隱藏自己的鋒芒,隱瞞自己的實力,這是爲什麼?”

    赫雲舒有這樣的懷疑,並非一日。自從駱青楚擔任大理寺寺卿,京城內外所發生的一切要案,他都讓她來負責。原本,她以爲駱青楚是不想得罪人,可通過近幾日的事情看來,並非如此。

    他是有意隱藏自己。

    對於這一點,赫雲舒很篤定。

    果然,駱青楚突然就笑了:“沒想到最先看出這一點的人,會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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