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要看你自己了。”隋可柔笑了笑,說道:“我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蘇羽賢挑了挑眉。
“你對安安,到底是把她當妹妹,還是想要追求她你裝得太像了,我真是有點看不出來了。”隋可柔陰陽怪氣的語氣問道。
“而且吧你真的喜歡安安嗎喜歡一個人,好像不是你這樣的。”隋可柔覺得很奇怪,如果真正喜歡一個人,不是應該看到她天天和自己在一起,應該開心高興纔對。
而蘇羽賢卻什麼表現也沒有的樣子。不過轉來想去,他之前確實對池安安很熱情,只是這兩天變了樣。
或許真的是因爲母親的祭日而難過吧。
但是,連隋可柔這麼精明的人都沒有看出來,這其實根本就是一個謊言。
“其實,我確實是喜歡安安。妹妹什麼的都是藉口,是我編來接近她的藉口。我對她是一見鍾情的”蘇羽賢看着隋可柔,認真地說道。
雨似乎又大了一些,還伴隨着悶悶的雷聲。
“那我可以幫你,但是你自己也得加把勁兒纔行。”隋可柔微微點頭,給了他一個眼神。
兩個人一起回了化妝室補妝,而池安安也剛喫好盒飯,急匆匆地回到了化妝室。
“安安,你也來了啊”隋可柔眼尖,一下子就在鏡子前看到了門口進來的池安安,趕緊出聲道。
隨後,她就瞥向旁邊座位上的蘇羽賢。
蘇羽賢便站了起來,轉過身來,向着池安安走了過去。
“安安。”他笑着打招呼。
池安安有些鬱悶,她大概這兩天都沒見過蘇羽賢這麼熱情了,而且總是冷漠的迴避她。
現在怎麼突然又
“對不起,這兩天我有些失態。”蘇羽賢撓了撓後腦勺,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愧疚的面容說道:“安安,今天是我母親的祭日。加上前兩天出了點事情,我心情很不好,所以前兩天我不太想理會任何人,很抱歉”
面對蘇羽賢的突然道歉,池安安有些措手不及,她擺了擺手,說道:“沒關係的。”
你生來在這個世界上,會遇到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他們或許是好的,或許是壞的。你無從得知,但是這些都會隨着時間的變化,一一揭曉。
“安安。”隋可柔也走了過來,帶着笑意說道:“阿賢剛剛也和我道歉了,他確實覺得這兩天因爲自己的原因,很多事情做得不對。你也就原諒他吧,他也是因爲心情難過才這樣。”
“我可以理解的。”池安安點了點頭,神色有些憂傷,說道:“我母親去世的早,但是我到現在還記得那個時候她的樣子,我理解你。”
“安安,可柔。很抱歉,這兩天抽個時間,我請你們一起喫飯吧”蘇羽賢態度誠懇地說道。
“好啊,不是大餐就不去”隋可柔立刻就答應道。
“我”池安安頓了頓。
“安安,你可不能不答應噢你要是不答應,阿賢心裏肯定過意不去的。”隋可柔在旁邊慫恿道。
也不是她和蘇羽賢單獨去,隋可柔也在,這樣別人若是看到了也不會誤會什麼。
於是,池安安只好點了點頭。
池安安收工的時候,外面很黑,還能聽到淅淅瀝瀝的聲音。
她沒有收到白景澤的短信,以爲他在家裏陪着小願,卸完妝之後就打着宋斯昱留給她的黑色雨傘離開,準備到影視城的大門口打的回去。
但是剛到景雲宮門口的時候,她就看到了打着傘站在那裏的一個高大的人影,身型很像白景澤。
池安安小步快跑了過去,距離拉近的時候,她看清楚了人影,就是白景澤。
“阿澤”
池安安歡快的跑了過去,她還以爲今天他不會來接她的。
“你的傘是哪裏來的我記得你沒帶傘。”白景澤看着面前自己打着傘的小人兒,問道。
就在隋可柔走了之後,姚峯的弟弟姚軍就把池安安和宋斯昱一起進了車座的照片發來了。
因爲周璽打池安安那件事情,所以白景澤讓姚軍基本上都要駐紮在劇組,保護池安安的安全。
其實之所以沒打電話沒發信息的原因,就是因爲手機摔壞了,還沒買新的。
池安安翹着白景澤的臉色有點陰沉,可能是因爲下雨天的原因吧。
她開口道:“別人給我的。”
主要是她見白景澤心情不好,而且白景澤是個醋罈子,如果她說是宋斯昱給的話,他肯定又要喫醋生氣了。
白景澤身子一僵,臉上的神情幾乎都凝固了起來,渾身上下散發着一種冰冷的氣息。
“阿澤,你是不是累了下次如果有夜戲你就別來接我了,我打的回去就行。”池安安把宋斯昱的傘合上,然後抓住白景澤的手臂,和他躲到了一個傘下。
“池安安。”
白景澤將手臂從池安安的手中掙脫開,轉過身,臉色慍怒的看着她,質問道:“你到底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阿澤,你到底在說什麼”池安安不知道到底怎麼了,他怎麼突然這麼生氣
“你還裝傻還不肯說實話嗎”他憤怒的問道:“池安安,五年前的事情,你和我說的爲了我,到底是真的嗎”
池安安踉蹌地後退了兩步,大雨打在了她的頭頂上,她的身上。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這個憤怒生氣的男子,難道他從來沒有相信過自己說的話嗎
那爲什麼還和她複合了
“或許是真的,或許是假的。更或許是你看到我現在的地位,把假的說成了真的。”白景澤眼神陰騭,透露着一種令人害怕的感覺。
“不是的”池安安驚叫起來。
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這麼說她
她從來都沒有因爲他現在的地位而騙過他什麼。
“當初,你可以爲了錢,離開我去找宋斯昱。那麼現在,你也可以爲了錢,離開宋斯昱,來投奔我的懷抱。”
白景澤冷笑一聲,說道:“難道不是嗎池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