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先生,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不過你再怎麼厲害也只是一個人,我們這裏二十多個人,二是多把槍,我就不信你能擋子彈。”
左中唐看着兩個人的親熱,怒火中燒,他可是將江鈴當作是自己的禁臠了。
“你那麼確定”凌飛揚人影晃動,再看清的時候,竟然就站在左中唐的面前,兩個人近得連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得到。
“那你信不信,我現在殺你跟殺螞蟻一樣沒有什麼區別”凌飛揚雙手微微張開,竟然是一些槍支的零部件。
“這是,我的槍”
“彈夾沒了。”
“我的電極片沒了。”
“一羣烏合之衆,這就是你的底氣嗎”凌飛揚一把將左中唐抓住,直接提了起來,身影再晃動,回到了江鈴的身邊。
這回連江鈴都震驚了,她只知道凌飛揚很強,多強她根本沒有概念,這一次凌飛揚出手,在她看來簡直是不可能的。
“玲兒,以下犯上,造反結黨,這在你們狼牙幫裏是什麼罪名”凌飛揚沒再管其他人。
“以下犯上,四刀八洞,造反結黨,八刀十六洞。”江鈴滿是驚喜的看着凌飛揚,然後大聲道。
“行刑。”隨着凌飛揚平靜的話說出口,另外一隻手猛然探出,狠狠將左中唐刺穿:“第一刀。”
“竟然是手刀。”
“能將人體刺穿,這還是人嗎”
所有人被凌飛揚的狠辣嚇到了,一個個呆若木雞。
左中唐痛苦的抽搐着,這可是一整個手臂啊,比用刀要疼多了,更何況凌飛揚在將手抽回來的時候,碗口那麼大的洞前後通透,光是看着就讓人毛骨悚然。
“第二刀”
隨着凌飛揚的話響起,再次發出了噗的一聲,只是這兩下,地毯上就已經被大量鮮血侵染,猶如修羅場。
“第三刀”
“第四刀”
當最後一個手刀捅完,凌飛揚將如同破布袋一樣的左中唐丟在了衆人的面前。
嚇得這些原本囂張的傢伙驚呼着後退,有的甚至當場吐了出來,卻沒有一個人敢離開的。
凌飛揚的袖子和身上全是血,自然是不能穿了,乾脆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也丟在地上。
回過頭看向江鈴的時候,發現對方此時臉色慘白,早就閉上眼睛,不敢再看了。
“好了玲兒,已經罰過了,不過在第五刀的時候已經沒氣了。”
“沒關係,這種人死有餘辜。”這二十多個人中有一個猛然喊了出來:
“幫主,其實這人我們早就想殺了他了,但一直被他壓迫,不敢啊。”
“是啊幫主,您還不知道吧,想當年左中唐想要制約老幫主,被老幫主教訓過,不過念他是老人,就沒說什麼。”
“對了,說起這件事,我懷疑當初老幫主的死和左中唐有關係,要不然怎麼左中唐犯事不到三天,老幫主就過世了。”
“你們說的都是真的”江鈴猛然張開眼睛,好像瘋了的小豹子一樣。
“我,我們沒說謊,都是在真的。”有個人本來想繞過去,但一看一臉平靜的凌飛揚,連忙回答道。
“好了,事情都過去了,人也死了,沒事了,沒事了”
江鈴轉過身趴在凌飛揚的身上,什麼都沒說,但凌飛揚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上被什麼弄溼了。
這羣人尷尬的站在原地,進也不是,走也不是,誰知道凌飛揚這個殺人魔會怎麼對自己等人。
“你們誰是滕洪”凌飛揚掃視了一下四周問道。
“滕洪沒過來。”一個人小聲道。
“給滕洪打電話,讓他帶幾個可靠的,把這個左中唐帶出去喂狗也好,投江也好,收拾乾淨了。”
那回話的連忙站在原地打了個電話。
不大會,一個矮壯的男子帶着幾個小弟走了進來,看到這二十多人站在那裏,凌飛揚又抱着江鈴的時候,感覺自己都蒙了。
再看到左中唐死的慘樣,他更是兩條腿軟了一下,差點跪了下來。
“你就是滕洪”凌飛揚低頭看向江鈴,發現對方眼神有些空洞,估計還需要一段時間消化纔行。
於是乾脆將江鈴扶到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對矮壯男人問道。
“是我,請問這位是”
“我姓凌。”
“原來是凌先生。”這些人都恍然,凌先生在狼牙幫裏額依然很有傳奇色彩,以一人之力滅了揚龍會,這可是別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請問凌先生有什麼吩咐。”
“剛纔左中唐帶人過來的時候,你爲什麼沒來”
“這個”滕洪連忙跪了下來:“天地良心,其實混這口飯喫的都知道,憑的就是義氣,我滕洪讀書不多,這個還是知道的。”
“左中唐不是你的老堂主麼你這義氣用錯地方了吧。”
“回凌先生,我當初能當上副堂主是老幫主給的機會。”
“給左中唐當了七八年的副手,可左中唐一直沒有給我一點實權,都是呼來喝去,您想想,我會對他有感激嗎”
“今天幫主告訴我讓我當堂主,這是知遇之恩啊,我滕洪確實害怕左中唐的勢力,但我也有良心,最起碼不能恩將仇報啊。”
凌飛揚點了點頭,沒說什麼,而是蹲下看着江鈴道:“我是你男人,所以你不用擔心,這些人你想怎麼辦,你來說,是殺是埋,我來。”
這話說的讓在場的各個堂主老大都嚇壞了。
雖然左中唐的屍首已經被那幾個小弟帶出去了,可當時凌飛揚對左中唐實施幫規的時候大家還歷歷在目。
此時聽到凌飛揚的話,很多人再也忍不住了,紛紛跪地求饒起來。
“都放了吧,這些人我現在還有用。”江鈴收拾好心情,抓着凌飛揚的手道。
“好,聽你的。”凌飛揚看向那些人:“你們都滾吧,各司其職,如果再讓我發現誰有不好的想法,左中唐就是你們的例子。”
二十多人千恩萬謝的離開了,隨後叫來了幾個小弟,開始收拾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