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通知一下,以後大狗爲爺字輩,夜店一條街的生意全權交給他處理。”江鈴緩過神來。
“因爲我的關係”凌飛揚有些驚訝。
“不是,說來好笑,我竟然不知道應該用誰了。”江鈴苦澀的搖搖頭。
“不管用誰,你要明白,他們對你來說只是工具。”凌飛揚拍了拍江鈴的肩膀:
“只有對你真心的纔是兄弟。”
“我明白。”
左中唐的死在狼牙幫裏確實猶如風暴一樣席捲了每一個幫會成員,很多死忠的人爲此離開狼牙幫,不過很快就被滅掉。
這些都是潛在的敵人,就算江鈴不說,這些各級老大也不可能希望這種事發生在自己這邊。
最大的得益者自然就是大狗,讓大狗知道了具體的情況之後,更加堅定跟着凌飛揚的想法。
此時估計就算凌飛揚說讓大狗離開狼牙幫,估計大狗也不會猶豫半分。
因爲抱住了凌飛揚這條大粗腿,大狗的身份一升再升,以爺的身份管理整個夜店一條街,這可是幫會里一般的堂主纔有的資格。
現在誰都明白了,這大狗上位只是時間的問題,就連某些堂主都想好要和大狗兄弟相稱了。
凌飛揚陪着江鈴一直到晚上,兩個人第一次一起出門喫飯,同時還看電影,唱ktv。
回來的時候江鈴的心情果然好了許多,在臨近狼牙幫總部的時候,江鈴忽然問道:“如果我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你還會這樣對我嗎”
凌飛揚被江鈴問的愣了一下,說實話,他自己對於這方面真沒有想過。
“沒事,我只是問問。”江鈴心中似乎有了答案,看着凌飛揚低頭沉默,連忙擺手。
“我想應該會吧。”凌飛揚的話卻在這時響起,讓江鈴眼睛一亮。
“你感覺狼牙幫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嗎”
江鈴被凌飛的話震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自己確實問了個傻問題。
在凌先生眼裏,不管是揚龍會,狼牙幫,還是一水幫其實都是一樣的,就憑他自身的實力,滅一個幫會太輕鬆了。
更何況他背後好像還有很大的背景,這樣的人會在意自己小小的幫主嗎
“我們這算約會吧。”
“你說算就算吧。”
“什麼叫我說,我有那麼自作多情嗎”
“”
總部前的道路上,一男一女說着話,狼牙幫的成員都假裝沒看到兩個人,匆匆走過。
只有在總部三樓的位置,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向下張望,看着兩個人,眼中閃過一絲溺愛:“幫主也到了該戀愛的年紀了啊。”
這人正是唯一支持江鈴到最後的堂主。
凌飛揚回到家裏已經是後半夜,沒有打擾蘇蠻和楚靜姝,自己輕輕的鑽進臥室裏,連燈都沒開,正要往牀上躺,忽然感覺牀上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靜姝,蘇蠻,你們兩個怎麼在我房間”凌飛揚靈識一出,發現被窩裏竟然躺着兩個本來應該睡覺的女孩。
“飛揚哥,你回來了”楚靜姝將小腦瓜從被窩裏探了出來,額頭上還掛着被窩裏悶出來的汗珠。
bsp;“你們這是幹什麼呢”凌飛揚有些心疼的把被掀開,果然,蘇蠻此時也和楚靜姝一樣,滿臉汗珠,臉色還比較蒼白。
“我們不是害怕嘛,你不在家。”蘇蠻嘟着小嘴道。
“那就不能給我打電話嗎”凌飛揚有些無語。
“打了,你沒接,我估計你有事,就沒繼續打。”楚靜姝伸了伸小舌頭。
凌飛揚將電腦拿了出來,果然,十多個未接電話,看了看時間,竟然是在唱ktv的時候。
這下凌飛有些尷尬了起來,同時也有些內疚。
“對不起,剛纔我確實有事情,因爲很吵,沒聽到。”
“去夜店了嗎”蘇蠻瞪大了眼睛:“你明明玩去了,還說忙,去夜店不帶我。”
“帶你你敢去嗎”凌飛揚好笑的看了一眼蘇蠻:“行了,大半夜的都回去睡覺吧。”
“我不走了。”楚靜姝將半張小臉放在被子後面,擋住自己有些紅着的小臉,卻忘記這黑暗的房間裏,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
“你幹嘛你要獻身嗎”蘇蠻喫驚的看着楚靜姝:“天哪,靜姝你淪陷的太快了。”
“別瞎說,我只是害怕。”楚靜姝拍了一下蘇蠻道。
“那我也不走了,我陪你,免得便宜這個大色狼。”蘇蠻一副護犢子的樣子。
“你們至於麼”凌飛揚哭笑不得:“就這麼大的一個房間,咱們三個人睡”
雙飛一個詞忽然出現在凌飛揚的腦海中,弄得他一激靈,苦笑了起來:
“要不你們在這睡,我去別的房間好了。”
“那不是一樣嗎”蘇蠻睜大了眼睛,忽閃忽閃的道:
“咱們去客廳睡吧,沙發夠大,足夠三個人睡了。”
“我看行。”楚靜姝很是贊成的點點頭。
“我看不行,別鬧了,你們回自己房間睡吧”
凌飛揚話音剛落,在黑暗中看着楚靜姝眼神中反射出來的光芒,心中猛然跳了起來,不禁改口:
“咱三睡這好了。”
“大色狼。”蘇蠻大呼小嚎。
“那你就出去。”
又折騰了半個小時,蘇蠻終於還是妥協了。
於是很自然的,凌飛揚和蘇蠻被安排到了牀的兩邊,作爲凌飛揚的女朋友,楚靜姝睡在中間。
沒多會,蘇蠻就打起了嬌憨,可不管是凌飛揚還是楚靜姝,都沒有什麼睡意。
“靜姝。”凌飛揚伸手抓住楚靜姝的小手:“今天晚上怎麼想到來我這裏了”
“我害怕。”楚靜姝將身子側了過來,被凌飛揚順勢抱在懷裏:
“最近發生的事情越來越多,每一件事情到你這裏都不成問題,飛揚哥,我忽然發現我一點不瞭解你。”
凌飛揚渾身僵硬了一下,苦笑了起來。
“你可以幫九鼎武館解決那麼大的事情,可以讓揚龍集團破產垮臺,可以買幾十萬的衣服眼皮都不眨,這和我在學校裏認識的飛揚哥是一個人嗎”
“傻丫頭,當然是一個人。”凌飛揚嘆着氣:
“只是我現在不方便跟你說,我答應你,總有一天我會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