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舟更是輕易不露面,連與有婚約的巧葉都未曾相見過,恐怕全村識得廬山真面目的,不過寥寥幾人。
劉紅杏認不出,也屬正常。
興師動衆地捉姦那便將計就計。
楚翹段青舟相視一眼,眼中笑意盈盈,心意相通之下,二人都按耐下來皆不挑明。
“旁人與姐說,姐還不信,來這兒一瞧”
劉紅杏沒再往下說,眼神卻十分曖昧,衆人都心知肚明。
楚翹抱着手,眼神頗爲玩味,笑嘻嘻的望着劉紅杏:“旁人如何個說法你且說來與我聽聽。”
段青舟則一言不發,渾若無人的玩起楚翹的一縷頭髮。楚翹如何樂意讓他把玩自個頭髮,卻又不好挑明瞭說,暗擰了幾把他的腰間軟肉,疼得段青舟直吸涼氣。
圍觀衆人把這一幕看在眼裏,皆是一驚,被人當場拿住,還敢當衆打情罵俏
劉紅杏氣歪了尖下巴,她沒見過這般不要臉地。指着楚翹便罵道:“好你個死丫頭,簡直不知羞恥上樑不正下樑歪,姐姐是個騷狐狸精,妹子是個小狐狸精”
“就是就是說旁人不要臉,自個纔是最不要臉的”
許氏斜着眼,在一旁跟着附和。
躲在人羣中的餘金蓮再也沉不住氣,掀開頭巾就想竄出去撕了劉紅杏那張臭嘴
罵餘巧葉也就算了,反正也礙不着誰,攆也出去更好,家裏能少個吃閒飯的。當着這多人的面說她是騷狐狸精,這可忍不了。
“讓她們說,兩句話少不了你塊肉。”
就知道大房一家沒憋好屁,變着法法的找事情。箭打出頭鳥,這時候要竄出去了,指不定劉萬金要如何找由頭呢不露面纔是對的。
“娘”
餘金蓮跺跺腳,餘氏不理她。她無辦法,只好憋着氣,隱沒在人羣中。
“別嚷嚷了。”
劉萬金咳嗽了一聲,餘寡婦都沒到,媳婦和女兒即便是把天罵破了也無用,便出聲阻止。
“巧葉啊,你看你這像啥話我一個做長輩的也不好說,你得守婦道啊訂了親還敢廝混,你對得起你娘嗎”
劉萬金採取懷柔政策,唱起了紅臉,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好似是真的替楚翹着想。
就在這時,先前派去請段家主母的小輩回來了,身後還跟着個焦急模樣的婦人,正是阮娘
劉紅杏得意的揚起尖下巴,心說這回可有你好看的了。
剛小輩上門說巧葉在河邊與男人廝混,讓人給堵着了。
阮娘心裏打翻了五味瓶,是又急又氣又不信,巧葉是個好孩子,不能做出這種事再說,自家兒子又一表人才,身份又這丫頭精着呢,何苦放着琦玉不要,去抱磚頭
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定神一看,站在巧葉邊上的人化成灰她都認識不正是自家兒子嗎
阮娘哭笑不得的望着衆人,是又好氣又好笑:“青舟,這孃的老兒子哎這是要鬧哪一齣呀”
劉紅杏本想顛顛的上前控告阮娘您未來兒媳婦在外邊找野男人,一聽,頓時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