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的錯,我們那麼信任你,把孟景奕交給你,你卻把他羊送虎口,你說現在怎麼辦”
“信任我把孟景奕交給我還羊送虎口有那麼嚴重嗎”
華宇謙突然覺得現在這個問題,質量已經上升了不止一個層次。
他將有可能脖子上被掛一個“挖社會主義牆角,薅社會主義羊毛”的大牌子,然後站在高臺上接受“奕青派”的批鬥。
怎麼突然間變這樣呢他只是同情白心媛,覺的她可能有什麼話要對景奕說,纔給她行個方便的。
景奕是想怎麼的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胃口太大,作死了吧
“那,景奕是怎麼說的”華宇謙看着秦微微,語氣也虛了。
他好像有點兒相信孟景奕做了這等糊塗事了,畢竟白心媛那女人是挺吸引人的。
而且景奕還愛過她,也很有可能到現在還愛着。
說到孟景奕,秦微微立刻擺出一副“我看錯了他”的表情,憤憤難平:“他都被捉姦在牀了還能怎麼說難道還要睜着眼睛說瞎話嗎”
“那他到底怎麼說的”
“我沒聽到啊,我不是出來找你了麼”
“”
秦微微和華宇謙回到病房,柳青青正在給孟景奕擦臉,動作很輕柔小心。
本來很溫馨的畫面,但是在秦微微和和宇華謙看來卻有那麼一絲的不對勁兒。
他們倆個太平靜了,這不應該啊。
“青青,你回來了,”華宇謙也不戳破,徑直做到沙發上,關切的問:“聽景奕說你在這次行動中也受傷了,現在怎麼樣了”
柳青青收起毛巾,笑笑:“我沒事兒了,醫生說我的體質很不錯,受那點兒傷不算什麼,現在我都不覺得疼了。”
孟景奕眼中閃過心疼,她當時都吐血了,怎麼可能不疼這麼強裝堅強幹什麼
“那就好。”華宇謙說着,偷偷觀察柳青青的臉色。
看她真的是沒有什麼悲傷難過的表情,放心了不少,想來應該是被景奕哄的好了。
這樣自己犯的罪孽也就減輕了,喫一塹長一智,以後可不能瞎好心,老婆把他的腿都踢青紫了。
什麼沒有難過的表情柳青青只不過是強迫自己不去難過罷了。
回來的時候院長交代過了,她現在胎象不穩不能有情緒波動,尤其不能有深刻的負面情緒。
爲了她的孩子,柳青青決定了先不和孟景奕計較。
他心裏的人她一直都知道,現在,不過是又回到原點罷了。
唯一不同的是,她以後的生活已經有了寄託,就是她的孩子。
哪怕是最後他們還是離婚了,有了這個孩子,她相信自己的後半生也會過的很好。
爲了懲罰華宇謙,秦微微決定今天不給他喫晚飯。照顧孟景奕的任務還是交給他,然後自己拉着柳青青兩個人去喫晚餐。
病房裏就剩華宇謙和孟景奕的時候,華宇謙一臉哀怨,就忍不住責備孟景奕。
你爲什麼還要招惹白心媛,還和她做出那種傷害青青的事
我很後悔怎麼就讓你們倆單獨相處了了呢郎情妾意的可不就是乾柴烈火
你都不知道微微找到我時,差點兒沒殺了我。”
“什麼郎情妾意,乾柴烈火,你能不能別胡說八道,”孟景奕飛了他一個白眼。
有氣無力的說:“我和心媛之間根本就不是她們看到的那樣,是心媛主動吻我的。
我還沒來的及推開她,青青和微微就開門進來了。
而且,我也不懂爲什麼心媛臨走時會說那樣的話。
青青現在雖然表面上無動於衷,也不生氣,可我知道她還是生我的氣,她不相信我。”
認識了二十幾年,柳青青是什麼樣的人孟景奕怎麼會不瞭解
她越是沒有情緒,就說明她越是難以接受。
一般時候她看不順眼的,惹她生氣的,她都會直接教訓回來,忍耐不是她的作風。
就像他們會結婚,如果不是因爲柳爺爺的心願,她強迫自己對他給她的傷害無動於衷,他們倆根本就結不了婚。
雖然不知道這次她是因爲什麼,可是孟景奕感受到了,柳青青心裏怨他,她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什麼你就說白心媛主動親的你那你哦,對了,我忘記你動不了。”
華宇謙一驚一乍然後恍然大悟,同情的看着孟景奕:“那你可真夠倒黴的,居然被抓了正着。”
孟景奕無語,只是呆愣愣的看着病房的屋頂,他在想着今天白心媛說的話。
那番話表面上聽起來好像是白心媛太愛孟景奕,想要和他同歸於盡,一起下黃泉。
可是孟景奕總覺的不太對勁,因爲說那番話時,她的眼裏沒有癡迷和眷戀。
哪怕是愛到絕地的瘋狂也沒有,反而是說不出的冷靜,隱隱透着一股壓迫的力量。
她說想要他死的時候,孟景奕真的相信,她確實是想他死,那眼裏的煞氣騙不了他的眼睛。
“如果白心媛根本就不愛你呢如果她接近你只是有目的的,她是想要傷害你呢,你也一樣愛她是嗎”
“景奕哥哥,你是不是要回到白心媛的身邊去了你相信我,她不是好人,她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你相信是白心媛告訴的秦北辰我們假結婚的事,卻不相信白心媛留在你身邊是爲了殺你對不對”
柳青青的話在孟景奕的腦海中響起,同時涌入他腦海的還有在市外郊區樹林,柳青青爲了救他中了子彈的一幕。
那時他曾不經意中看了那個打傷柳青青的女人一眼,沒看清她的臉,但她身形,真的
“宇謙,你相信白心媛是一個殺手嗎”孟景奕沒頭沒腦的問了這麼一句。
華宇謙一揮手:“怎麼可能,她不就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