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色般沉冷的夜裏,陰戾之氣繚繞,漆黑一片的走廊裏,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讓溫暖心跳到了嗓子眼。
她快速的掏鑰匙,老舊的防盜門剛打開,身後一雙冰涼的大掌突然桎梏住她的細腰。
不
“溫暖,把我警告當耳旁風敢跟我玩套路,好,我玩死你”
門被關上,她未來得及反抗,雙手就被反剪着捆綁了起來。男人利索的將她掛在燈架上後,粗暴的扒掉了她的裙子。
是宋祁淵
看清楚面前男人的容貌後,她被嚇的柒白的臉色終於回暖。
“養了你三年,終於露出你貪婪的本性了溫暖,怎麼,嫌五十萬少了,還是下賤的欠操”男人低啞磁性的嗓音吹拂在她的耳後根,惹的她一陣顫粟。
“宋祁淵,怎麼辦呢我就是不甘心就這麼被你甩了,這世上,還沒有哪個男人敢玩了我,五十萬就輕飄飄的打發我。”
黑暗裏,她笑了,妖豔的小臉上掛着決然。那雙撩人的修長美腿勾住了他精壯的窄腰,女人最有利的武器無外乎是,顏值,外表,身段
而恰恰好,溫暖擁有了這一切,妖嬈的身段,美豔到無懈可擊的絕世容顏,造物主將一切完美都塑造在她的身上
“看來,你是嫌我予你的教訓少了招惹我,下場是什麼,還沒認清”
下場是什麼
她如今孑然一身,還有什麼怕的
藉着皎潔的月色,溫暖凝視着咫尺之遙男人俊魅的容顏。她跟了他三年,做了三年默默無聞的地下情人,炮友。他們之間,以金錢爲名行苟且之事,很單純的關係。
宋祁淵輕蔑的笑了,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嚨:“看來我還真是小瞧了你的野心,裝了三年,僞善的面具終於戴不住了想替代江以柔,你算
是什麼東西”
每一個字如刀片般割着她的心,她終究還是輸了,在這場博弈中一敗塗地。時至今日,她已經分不清對這個痞氣的男人是恨還是不能說出口的愛了
他不愛她,在性與欲中,時刻保持着清醒的理智。
可她依舊不能放過他,就憑他要娶的女人是江以柔這一點,她就必須要纏着他,哪怕是相愛相殺一輩子。
“我算是什麼東西,宋先生不是很清楚,我是你的女人啊。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的女人一向沒有什麼理智,你若是不想我鬧出些讓大家都難堪的事,最好馬上取消和江以柔的婚事。”
溫暖笑的嫵媚,柔軟的腰肢扭着,想要用燈架上的尖銳劃口割破繩索。
面對宋祁淵,被他強大的氣場震懾的,她滿心膽顫與驚懼,可輸人不輸陣,她強逼着自己裝作出從容與淡然的模樣。
只有,這件事,就算是玉石俱焚,她也不會退讓半步。
“溫暖,今晚過後,再來和我犟。”話落,他撈起她的身子,毫無前戲的沉身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