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淵的體力很好,持久度更是驚人,這一點溫暖深有體會。跟了他三年,在牀事上,很多時候她都是潰不成軍的求饒。
而今晚,他爲了懲罰她,要起來更是狠了。
她痛的面容都扭曲到了一起,那雙勾人的眸子氤氳着水氣,她無聲的流淚,咬緊着牙關苦熬着。而他,看着她柔弱卻又倔強的模樣,更是狠絕兇猛,猩紅的眸子醞釀的狂猛風浪。
終於,她經受不住,低呼出聲。
“宋祁淵,你除非弄死我,不然這輩子別想娶江以柔”
她犟的像是頭驢,挑釁的話語出口後,男人更狠了,一下一下,彷彿要將她撕碎
痛侵襲而來,暈暈乎乎被撞的魂兒都快要渙散之時,恍惚間記起了四年前,那時她爸媽都還好好的,沒有那場車禍,沒有那場事故。
那個瘋狂的雨夜,是江以柔在高架上酒架錯把剎車當油門,造成她父母一死一傷,那個傷的,如今還躺在療養院裏,靠着呼吸機吊着命。
而,江以柔卻靠着江家的後臺,輕易的就抹去了酒駕撞人這件事,沒有蹲一天的監獄。她幾次三番去要母親的治療費,被拒之門外,被痛打,被驅趕。
然,三年後的今天,江以柔要嫁給宋祁淵,嫁給涼城市這個有權有錢有手段的優質黃金單身漢。
她怎麼能輕易的忍下
宋祁淵這個男人,就算她不愛了,得不到了,也決不允許江以柔染指。
“溫暖,疼麼”他突然傾身,在她耳邊開口。
在他動作停頓之時,她手上捆綁的繩索被鋒利的口子割開,重獲自由的下一刻,她腳一軟,跌到了他的懷裏。
“疼就給我記住今晚的教訓,不要再去招惹江以柔。”他收斂了瘋狂,轉眼之間又恢復了他一貫沉冷內斂的模樣。
“你在找死”
找死麼
她的確是,這麼多年,她無數次的想要弄死江家人,他又怎麼能懂,她失去所有的滋味,揹負着仇恨活着的苦楚
若不是她母親住院,需要高額的費用,她又怎麼會攀附上他,無底線,無下限,只爲錢
被男人丟到沙發上,狠狠地劈開她的身子貫穿,黑暗中,她偷摸的用手機撥通了江以柔的號碼,放置在沙發墊中,而後忘我的配合着男人
“嗯祁淵,我愛你,你娶我好麼”
宋祁淵並未覺察有何不對勁,瘋狂的將這十日來浴火,全部的釋放在了她的身上。
一直到破曉時分,他才抽身而出
她精疲力盡像是隻破碎的布娃娃掛在沙發上,而男人穿上衣服後又恢復成了道貌岸然僞君子的模樣。眸微眯,下了牀,在他身上便再也看不到動情時的繾闂迷離,他渾身散發着冷,與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
“溫暖,喫夠教訓就乖乖的,別再自尋死路。”他優雅傾身,貼着她殷紅的耳根,輕聲警告道。
全程,她未有半點表情,喜,怒,都被疲倦所代替,連腦袋都懶得擡。
他離開後,她才翻開沙發墊下手機,翻開最近通話記錄,一個多小時,江以柔聽了一個多小時的現場直播,滋味不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