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裏鋪天蓋地的都是梁君諾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的味道,她胡思亂想着。
又戒備着,生怕他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可梁君諾只是把頭埋在她的身上,在沒有任何的動作。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陽光已經透過大大的落地窗折射進來,昨晚還電閃雷鳴,今天卻是一個豔陽天。
秦輕驚恐地發現,自己躺在梁君諾的臥室裏,而她睡在他的懷裏
天,她真是笨,昨天那樣的情況居然也睡的着。
梁君諾睡覺的時候閉上了他那雙壓迫性極強的眼睛,整個人顯得柔和了許多,他臉部棱角分明,細皮嫩肉的倒是比她還好看。
秦輕使勁兒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瓜,現在是犯花癡的時候嗎
說着她連滾帶爬地就想要坐起來,卻發現她腰間放了一隻手,把她樓的那麼緊。
秦輕轉身,小心翼翼地要掰開梁君諾放在她腰間的手,卻又不敢太用力,力氣太大了倒黴的只能是她自己。
好不容易纔挪開了梁君諾放在她腰間的手,起身的時候才發現梁君諾的另一隻手上還帶着傷口,昨天沒那麼仔細的去看,現在倒是驚了驚。
他到底幹了什麼,傷口這麼深
秦輕穿好鞋下牀,扭開把手從臥室裏出去的時候,走廊裏傭人衝她行禮打招呼,笑的曖昧不明。
秦輕到自己房間裏把身上的睡衣換下來,纔去梁君諾的房間,她拉起一旁的醫藥箱在他的牀邊坐下,小心翼翼地把他受傷的手拿過來。
看着傷口頓時就皺了眉頭,拿出酒精棉給他的手消毒,也許是酒精棉接觸到他手的那一刻是有些疼的,梁君諾突然睜開眼睛,一把拉住了秦輕的手。
秦輕沒想到他都睡着了反應還那麼敏捷,猝不及防地被他那麼大力氣的一帶,整個人都撲到了梁君諾的身上,頭撞在他精瘦的胸膛上。
她整個人都愣住了,這個這個
見她完全沒有從自己懷裏起來的意思,梁君諾鬆開了拉住她的手,聲音帶着些許的嘶啞,還有些戲謔。
愛上我的身體了
他身上的人瞪大了眼睛,立馬從他身上爬起來,臉已經變的緋紅,結結巴巴地向他解釋道:我是來給你上藥的。
還是不逗她了,擡起自己受傷的那隻手伸向秦輕,她手足無措的樣子成功讓他彎了彎嘴角,淡淡道:我知道。
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拿着酒精棉替他消毒,她雖然低着頭,卻依舊可以感受到他盯在自己臉上的目光。
卻也不敢擡頭去看,誰知道他是不是腦子給燒壞了,他現在開心,不代表下一秒他依舊開心。
沈叔一進來便看到梁君諾和秦輕這樣一副和諧又美好的樣子,而且少爺的心情還不錯,沈叔立馬感覺整個別墅的春天來了。
放下吧。
他的聲音依舊微微的嘶啞,大概是昨天晚上發燒了的緣故,語氣卻也還是不鹹不淡的。
沈叔又覺得開心了,這種風淡雲輕的語氣啊,已經是出奇了,少爺從來都是冷死人不償命的語氣。
卻沒有把粥放下,立馬遞給了秦輕,藥已經上好了,她就急忙接過粥,沈叔已經急匆匆的離開了,生怕打擾了他們兩個。
這手裏的粥,秦輕是放下也不是,不放下也不是,於是便直接遞給了梁君諾。
喫點吧。
梁君諾伸手,秦輕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她的這個動作落到他的眼裏,他立馬皺了一下好看的眉頭,然後舒展開來。
他並不喜歡秦輕怕他的這種感覺。
把自己受傷的手在了面前晃了晃,然後微微張開薄脣,又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單音,秦輕的小心臟卻狠狠地驚了一把。
啊。
她擡頭,震驚地看着梁君諾好看的臉,他這是在玩什麼花樣
明顯感覺到她的走神,梁君諾覺得有些好笑。
啊。
秦輕嚥了口口水,這麼溫柔的語氣通常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可是她要是違背了他的意願的話肯定死的慘,所以不就是喂喂食嘛。
秦輕拿起勺子舀起一小勺,動作有些遲疑地遞到梁君諾的脣邊。
心裏想着他過會兒要是要摔的話自己要走多遠才能倖免不被傷到。
他微微測過頭,只說了一個字。
燙。
厄矯情
可是實際上。
秦輕眨眨眼,把勺子拿回自己的跟前,輕輕的吹了兩口,再遞過去。
他挑眉,欣然的接受。
在整個喂粥的過程中,秦輕的心裏都是高度緊繃的,因爲她不知道梁君諾什麼時候會翻臉。
而他則看着秦輕緊張的小臉,以前怎麼沒發現輕輕她挺有趣的呢
按理說梁君諾的食慾一般,而且他還挑的很,所以平時喫的很少,而現在把一碗粥喫的差不多了。
在收工了那一刻,秦輕整個人都鬆了口氣,我去叫醫生過來看看,你還有些低燒。
話說完,拿着碗就想跑。
梁君諾卻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他的語調輕輕,聲音透瓷,異常的好聽。
秦輕,做我的女人吧。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