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惡魔總裁強勢寵:老婆,喫定你 >第69章 這輩子,你別想逃離爺的身邊了!
    第69章 這輩子,你別想逃離爺的身邊了

    夏純聽着他的喘息聲透着話筒傳遞了過來,她一顆紊亂的心,也沒由來的安定下來。

    “我想回去了。”

    她這麼說,蕭邪炎好心情地勾着脣角:“用我去接你嗎”

    夏純的想象力很豐富,沒一會兒的功夫,她就腦部了一出年度最佳狗血連續劇。

    “然後我爸看見你,問你是誰,你說你女兒賣給我了,她現在是我的寵物貓。如果我和你的關係被我爸給知道了,他會先打斷我的腿,然後直接又氣進了醫院。所以爲了避免這樣的悲劇,你還是別來了。”

    蕭邪炎揚了揚眉宇,輕笑一聲:“打這通電話,你是來和我訴苦的”

    夏純反問一句:“不行嗎”

    “可以。”蕭邪炎應道,隨即,薄脣輕啓,慵懶的語氣:“再加一個月的期限。”

    夏純眨了眨眼睛,慢半拍的反應過來了

    接着,她又像被惹怒的小野貓,要炸毛了。

    “這是爲什麼”

    蕭邪炎給了她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想加就加。”

    “你無恥”

    “再加一個月。”

    “”夏純無力地抽動着脣角。

    她就想不明白了,爲什麼今生今世會遇到蕭邪炎。

    他絕對是專門來克她的。

    不過,就在這時,夏純注意到了他那邊傳來陣陣地海風聲。

    之所以這麼確定,是因爲夏純知道現在外邊一片晴好,天邊的夜色美的就像一副潑墨畫似得。

    而a市只有一個地方,晚上會有這麼強烈的風聲,那就是港口。

    所以,夏純很確定的問道:“你不在家吧”

    “嗯,出來辦點事。”

    見他承認了,夏純還是追問了一句。

    “你是去港口了嗎”

    “是。”

    想起林西之前在咖啡廳裏說起關於蕭邪炎的一切,夏純抿了一下脣角,知道他是在刀尖上舔血的男人,心裏有些慌慌地。

    “我聽說,你走私軍火什麼的。”

    聽到她這樣的疑問,蕭邪炎倒是沒有太多的驚訝,也不會去刻意的隱瞞。

    “所以,身爲正義的大記者,你怕了嗎”

    就是因爲夏純當了四年的記者,見過了太多的黑暗。

    遠的不提,就拿楊老闆的事情來說,她好懸差點沒死在他的手上,不過也多虧遇到了蕭邪炎。

    所以,在某種意義上,夏純的工作,也是踩在刀尖上。

    因此,面對他的追問,夏純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

    “怕倒是不怕,就是覺得和你的形象實在不搭。”

    蕭邪炎嘴脣簡潔有力的勾勒出一道弧,語氣裏有了一絲疑問。

    “哦,那我在你心裏是什麼形象”

    夏純一時沒控制住,像倒豆子似得,把心裏話全都倒了出來。“你確實很帥,是我活了22年,見過最好看的男人。就是吧,你這個人的性格挺操蛋的,很腹黑,還記仇,也特別像gay裏的小受受。真的,尤其是你薄削的黑髮,髮尾雖然打薄了,相對的還是有些長了,

    有時候看你這張臉,我都有一種你不是雄性的錯覺。”

    就像之前夏純覺得那樣,把他扔到女人堆裏,得把他給榨乾了。扔到男人堆裏,同樣的也得給他榨乾了。

    她是說話不走腦子了,可這並不代表着,蕭邪炎不會記在心裏。

    突然,他十分正經地叫了她一聲。

    “小喵。”

    夏純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了,她剛纔的這張破嘴,貌似又在闖禍了。

    所以,迴應她的時候,她的語氣不連貫,結結巴巴的問道。

    “怎怎麼了”

    “這輩子,你別想逃離爺的身邊了。”

    雖然蕭邪炎是笑着說出這句話,可夏純在電話那邊卻真真實實地打了一個冷顫。

    要一輩子待在他身邊被他折磨,夏純無語淚兩行,她還不如去死呢。

    所以,爲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夏純居然不再執拗,聲音裏帶着一抹哭腔,主動的和他道歉。

    “我錯了剛纔我是無心的。”

    可是,蕭邪炎卻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你無心都說成這樣了,要是有心的,那會怎麼樣”

    “”夏純知道,她說不過他。

    兩個人就這個問題,又討論了大概五分鐘的時間,墨蕭卻在一旁有些受刺激了。

    爲什麼要虐他這隻單身汪啊啊啊啊啊

    與此同時,他頗爲感慨的搖搖頭,發出一句豔羨的感嘆。

    “嘖嘖戀愛中的男人果然不一樣啊。”

    站在旁邊的小弟看了一下週圍,不明所以,奇怪墨蕭爲什麼會這麼說。

    “誰戀愛了”

    墨蕭意有所指:“誰在打電話,誰就是戀愛了。”

    小弟又望了一眼,這下子,他驚恐地瞪着雙眼,瞳孔微微放大,充斥着震驚地不可置信。

    “你你說炎爺”

    因爲現在,整個港口上,也沒有其他人在打電話了。

    墨蕭聽着這小弟的好奇心似乎很嚴重,有些不耐煩的懟了他一句。

    “你打聽那麼多幹嘛”

    面對墨蕭的指責,小弟沒有放棄,仍是追問道。

    “不是說,炎爺已經有了未婚妻嗎可我看,爺不像是和他的未婚妻打電話的樣子。”

    墨蕭一時嘴快,直接說了出來。

    “我家爺根本就不喜歡那個未婚妻。”

    小弟似乎明白了什麼,笑的很是猥瑣。

    “我懂我懂,爺這是在外面包養了一個女人嗎男人嘛,做這些都很正常,只要家裏紅旗不倒,外面隨便彩旗飄飄。”

    見自家的小弟詆譭夏純,墨蕭怒了,當即踹了他一腳。

    “瞎說什麼啊你”

    算了,他也懶得和這個小弟解釋。

    而這時,蕭邪炎已經結束了夏純的對話,一輛大貨船也被停靠在了港口邊上。

    來人一身的黑衣,左胳膊上卻有着槍傷,看見蕭邪炎,他抱着左手臂,恭敬的垂首。

    “炎爺,貨被截了。”

    其實,早在這艘貨船剛剛停靠的時候,蕭邪炎就已經察覺出來似乎有些不對勁了。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

    但剛纔的那個小弟卻有些沉不住氣了,惡狠狠地叫囂一聲。

    “誰這麼大膽,敢截我們的貨”

    那黑衣男人回答道:“是中東的彌撒。”聽到這,墨蕭下意識的蹙眉:“爺,彌撒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他是擺明了要和我們做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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