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木野當下就懵了。
就在這時,赤木野看到蕭邪炎眼眸中流動的光澤,像是埋在地宮裏的華麗寶石,緩緩地笑了,暗藏着腹黑。
她差點又要跪了,似乎明白過來,爺不是把她流放了,是根本不想讓她回來了。
究其原因嘛
當然是她主動把好資源分享給純妹兒看。
現在赤木野覺得,她認識純妹兒,並且她們倆還是玩的特別好,這很有可能就是一個災難。
尼日爾幾乎每十個人裏面就有九個人都是困難戶。
首先,他們那裏的地理環境就沒有給當地的人民造就得天獨厚的條件。
再有,非洲人民極其的懶惰,有喫的就不肯勞動。
讓她去救助尼日爾的困難兒童,赤木野黑線了
爺,確定你沒有把我給流放嗎
她不敢反抗,卻還是小心翼翼地追問了一句。
“爺,我還有回來的可能性嗎”
蕭邪炎勾着脣角,語氣染着一絲的涼。
“看情況。”
“”赤木野。
此刻,她懂得一個真理。
誰要是靠近他的貓,他們把你給腹黑死。
不過這時,赤木野卻擔心的蹙起秀眉,盯着蕭邪炎,臉上不再有吊兒郎當。
“爺,老秦現在回了總部,墨蕭也不在,我又要去非洲,沒人在你身邊”
她的話還沒說完,蕭邪炎又直接下了命令。
“順便也救助一下剛果共和國的困難兒童。”
“”赤木野。
當晚,她就定了飛機票去了非洲救助困難兒童了。
夏純知道,赤木野要出任務,也許要好幾天不能回來,可她現在已經被深深地荼毒了,滿腦子都是那兩個男人壓在一起做運動的畫面。
真的好想再看一遍。
不過轉瞬間,夏純又忍不住啐了自己一口。
“你現在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就在這時,門板突然被擰動了一下,夏純做賊心虛,急忙的將被子蓋過頭頂,假裝自己睡着了。
但她紊亂的呼吸,卻進一步的把她自己給出賣了。
尤其是蕭邪炎上牀,將她摟進懷裏的時候。
夏純原本是想着那倆男人壓在一起的畫面,卻不想,就在那一刻,想象成了她和蕭邪炎壓在一起的畫面
驟然間,夏純的臉色爆紅的就和熟透的番茄似得,體溫也在進一步的升高。
她穿了一套絲質的睡衣,按理說,絲質睡衣是散熱的。
饒是這樣,夏純的體溫還是在節節攀高
真的是要了她的血命
她想轉過身,和蕭邪炎商量一下,今晚你可不可以不要摟着你的貓睡覺了,要不然,你的貓真的會煎熬死
慶幸的是,蕭邪炎先一步發現了夏純的不對勁。
將她的身體搬了過來,蕭邪炎將手掌覆上她的額頭,黑眸中涌現強烈的關心。
“你身上怎麼這麼燙是發燒了嗎”
夏純急忙的搖搖頭:“我沒發燒。”
其實她就是發騷了。
可她怎麼敢把真實的情況說出去啊。
他先走下牀,不知道在哪裏翻出來了一根體溫計,湊近了夏純的身體。
“夾上。”
夏純搖搖頭,語氣中有着一絲懇求:“我真的沒發燒”
卻不想,就在下一刻,蕭邪炎掀起夏純的睡衣,將手臂伸了進去。
夏純第一時間都沒有反映過來,等他帶有溫度的手指觸碰到她的肌膚時,她嗷得一聲就尖叫了出來,面帶驚恐的看着蕭邪炎。
“你、你、你在幹什麼”
夏純就像見鬼了似得,對於她這種激烈的反應,蕭邪炎目光中浮動着一抹狡黠的情緒,卻神色如常的追問道。
“你今晚怎麼了”
夏純也意識過來,她剛纔的確有點過激了。
人家只不過是把體溫計放進你的胳肢窩下面,又沒有觸碰到你的胸,你這麼大的反應,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所以下一刻,夏純試圖讓自己放鬆下來,深呼吸一口氣,訕笑了兩聲。
“沒什麼,就是有點熱。”
他脣角微翹:“用我把空調打開嗎”
夏純忙不迭的點頭:“嗯嗯”
言罷,她看到蕭邪炎又將空調遙控器找了出來,快速的按着上面的按鈕。
夏純躺在牀上,感受着空調帶給她的絲絲涼爽。
可過了五分鐘後,她將被子從身上扯開,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熱汗,心情很是焦躁。
“怎麼溫度越來越高了”
要不是他在,夏純真的裸睡,因爲房間裏的溫度比剛纔還要燥熱。
目光不經意的一觸碰,她發現蕭邪炎剛纔扔在牀上的遙控器。
那一刻,夏純簡直就要炸了。
遙控器液晶屏上顯示着,他把空調的溫度調到了32度
這都比外面的溫度高了十多度,難怪夏純感覺到越來越熱了,原來又是他在搞鬼
可想而知,夏純的表情有多麼憤怒了。
她伸出了手指,像受了冤屈的小白菜,控訴着他犯下的惡行。
“我又哪裏招惹到你了,你爲什麼要如此對待一個單純且又可憐的無辜少女”
蕭邪炎將她的手臂一把拍掉,嘴角含笑,黑眸卻透着諷刺的冰冷。
“單純又可憐的無辜少女會去看gv嗎”
“”夏純一下子就閉嘴了。
她知道,gv就是那種男男片子。
夏純開始惶恐了。
怎麼每次她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他好像都長着一雙透視眼,提前知道
可她閉嘴,並不代表着,蕭邪炎能放過她。
他起身,從容的壓在她身上,將她的兩條手臂按住,放在了她的頭頂,脣角帶着一抹邪惡的輕笑。
“你是寂寞了還是怎麼着看那種噁心人的片子,現在心裏不難受”
兩天來,她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就是和下地活蹦亂跳還有着一段差距。
聽到他的低語,夏純很想點點頭,不噁心,還想繼續看。
但她要是真承認,那就說明她離死期快不遠了。
所以,她迴避開了蕭邪炎的目光,皮笑肉不笑的扯着脣角。“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