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墨蕭當然會怪夏純。因此在飛機上的口氣,也透着疏離和冷談
現在是真相大白了,墨蕭知道這一切都是沈啓寧和蘇雨柔搞的鬼,他真的好想馬上衝過去,將這倆人一刀一刀給活剮了
可是沒有蕭邪炎的命令,墨蕭絕對會聽話,不去主動的招惹他們。
一旦蕭邪炎下了命令,墨蕭絕對會應了剛纔的誓言,將這沈啓寧和蘇雨柔給活颳了。
然而現在,墨蕭卻擔心地蹙起眉眼,沉吟了一下。
“要告訴爺嗎”
秦傲巖翻個白眼:“現在告訴他,他還有耐心等病毒發作完嗎你是想讓他快點死嗎”
墨蕭不是沒有想過這一點。
可是,自從小姐姐離開爺之後,先不說他體內的病毒如何,就是爺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透着一種空洞的孤寂,沒有精氣神了似得。
秦傲巖也知道墨蕭心中的顧慮,但說什麼,這一次也要等着他體內的h2r病毒發作完了之後,再把這個消息告訴他。
兩個人又在特殊病房裏聊了幾句,秦傲巖確定蕭邪炎沒什麼事情,下一波病毒要是再發作,要等待三個小時之後了。
因此,他和墨蕭要趕緊的出去,就算他現在是昏迷的狀態,多少也能恢復一些體力。
只不過,他們前腳剛剛邁出去,蕭邪炎將那雙妖媚十足的黑眸緩緩地睜開,隱藏無盡殺氣,似淬了毒的冷箭。
他怎麼沒有耐心呢
蘇雨柔是嗎
沈啓寧是嗎
他要慢慢和他們的玩
不過轉瞬間,蕭邪炎的瞳孔深處,又溢出了一抹邪肆寵溺笑意,眼角飛揚,彷彿十里桃林爍爍其華,熠熠生輝,
小野貓,你看你乾的好事,爺被你瞞得好苦,你最好給爺在a市乖乖地等着,等爺體內的病毒發作完,非要親手剝了你的貓皮
當夏純發現,自己他在沈啓寧家裏醒來,並且,身上還換了一件非常合身的吊帶睡裙的時候,她腦子都要炸了
她記得,自己明明和沈啓寧站在街邊上對峙來着。
當時,沈啓寧還問她
你和我處了四年的時候,難道我們之間的感情,還遠遠地比不上你和他在一起兩個月嗎
現在是怎麼回事
她爲什麼會躺在沈啓寧的家裏
她原來的衣服呢
突然這時,門板被擰動了兩下,沈啓寧推門進來,看到夏純醒了,他眼眸一亮,剛想要開口。
卻不想,夏純先是氣沖沖的上前一步,揚起手臂,只聽見靜謐的空間裏,驟然響起一聲清脆的耳光動靜。
被打了一巴掌,沈啓寧瞳孔震驚地放大,當然有些懵了,轉過頭,一發不語的盯着夏純。
夏純真的恨不能拿出一把刀,把沈啓寧給捅了,她也不想活了。
如果這時候有一面鏡子,想必能照應出來夏純扭曲的臉頰,以及她要喫人的表情
“爲什麼我在你家我衣服怎麼換了你這個畜生,昨天晚上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
她被帶回了沈啓寧的家裏,衣服被換成了那種性感的吊帶睡裙,夏純當然會懷疑他的目地不單純了。
媽的
她是真的不想活了
乾脆今天就和沈啓寧這個人渣同歸於盡算了。
不想,就在夏純剛邁出門口,準備出去找菜刀的時候,迎頭就撞上了一個胖胖的身體。
夏純擡頭一看,發現這個人是在沈啓寧當了好多年廚娘工作的張媽。
本來夏純還想和張媽說一聲對不起的。
但是現在,她還找菜刀砍了沈啓寧比較重要。
這個人渣,不止在大街上就把她給迷昏了,還把她帶到家裏給姦污了
所以今天說什麼,她都要和沈啓寧之間來個了斷,是真正的了斷。
可是,張媽長得胖,夏純想要衝到廚房裏找菜刀,卻不想,被她給攔了下來。
夏純現在全身上下都充滿了煞氣。因此,當張媽攔住她的時候,夏純使勁地將張媽一推,將她推了一個趔趄。
就這樣,夏純像個火箭頭似得,衝到了樓下沈啓寧家裏的廚房,找了一把順手的菜刀,又蹬蹬地跑上樓,打算砍了沈啓寧。
而這時,張媽看到夏純手裏拿的是什麼,非但沒有驚慌,反而攔在門口,一臉的焦灼和愁容。“夏純小姐,你誤會了,衣服是我給你換的,少爺昨天晚上把你接回來後,你吐了一身。他就是怕你早上起來會多想,才讓我把你的衣服換下來,又給你擦乾淨的身體。我們少爺昨天晚上是在客房裏睡的。
”
聽到張媽說的話,夏純舉着菜刀,神色一怔,眼睛裏還是有諸多的不信任。
“你騙人我昨天又沒喝酒,怎麼會吐了一身你在沈家工作這麼多年,當然是向着他說話了。他對我存有什麼心思,張媽,我比你要清楚”
張媽跺了跺腳,眼看着夏純又要衝過來,着急死了。
“夏純小姐,既然這樣,張媽也就和你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你知道如果兩個人行房之後,身上多少會留下紅色的痕跡,再有,那裏也會痛痛的,你現在感覺一下,這些症狀都有嗎”
夏純又是一愣,將目光向下一瞥,看向了自己的鎖骨以及胸口,白皙一片。
她知道那是什麼感覺。
如果和蕭邪炎第一次沒有什麼印象了,那他們那一晚在櫻花密林,夏純清楚的記得,他深入她的身體,她當時有難掩的興奮感。
確實,就像張媽說的一樣,她的身體不會痛,身上也沒有什麼痕跡。
可就算是這樣,夏純仍然對沈啓寧仍然保持着懷疑的態度
只不過,她手裏舉起的那把菜刀卻緩緩地放下了。
睨着仍然不發一語的沈啓寧,夏純想要他的一個解釋。
“那我什麼會昏迷難道這件事不是你做的嗎”
不曾想,沈啓寧依舊沒有說話,還是張媽替他回答。“夏純小姐,你被少爺抱回來的時候,少爺請了家庭醫生過來。醫生說,你是因爲傷心過度,哭的大腦缺氧了,嘔吐也算是生理反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