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他箍的這麼緊,蕭邪炎有些喘不上來氣了。
本來夏純感動的要死要死,都要把嘴脣湊上去,主動的獻吻了。
誰知道,蕭邪炎的一句話,將夏純原本感動的心理,徹底的澆滅的一乾二淨。
“就這點出息誒這鼻涕過河了啊,都流到嘴巴里了,能和我說說,具體是啥味兒的嗎”
夏純一臉的黑線:“用不用我抹你嘴巴里,給你嚐嚐”
蕭邪炎邪眸帶笑,捏了捏她的臉,並沒有用力。
“不了,這一向是你的喫食,我就不和你搶了。”
夏純知道自己嘴巴笨,和他犟嘴,最後她都會輸的一敗塗地。
可她不甘心啊,窘紅了臉色,嗷得一聲就喊了出來。
“蕭邪炎,你是不是一刻不消遣我,你就能死是不是今天可是我的生日你就不能說點好聽話嗎非要惹我炸毛,你纔開心”
話音未落,她還差了幾個字就控訴完之後,夏純瞬間瞪大了雙眼,感覺到自己的脣角上溼溼熱熱的。
夏純不再炸毛了,像個拔了刺的小毛球,揪緊蕭邪炎的衣角,熱情的迴應着他。
幸好,廣場上的所有人都被夜空中那奼紫嫣紅的煙花吸引着,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
要不然,夏純可真不敢在大庭廣衆之下,就和蕭邪炎當街互啃。
羞也羞死了好嗎
只是,夏純和蕭邪炎貼在一起的時間越長,她就發現了,這位祖宗不太對勁的氣息了。
那雙修長的手指也開始的不太規矩了。
夏純愣了兩秒鐘後,才徹底的反應過來
糟糕
她把這活獸體內的那股子邪火給撩起來了。
夏純趕忙鬆開他,不在狗皮膏藥似得貼着蕭邪炎了,想要夜晚的涼風把他發熱的腦袋吹吹。
不過鬆開後,夏純發現,蕭邪炎那雙妖媚的黑眸雖然染上了的色澤,但瞳仁黑白分明,還算比較清醒的樣子。
與此同時,他那不安分的雙手也不像之前那麼不規矩了,乖乖的攬緊她的腰肢,一眼撞進她的心裏。
那一刻,夏純簡直都要叫出來了。
哇
看來,我們家的活獸還是蠻通情達理的,並沒有隨時隨地的對她發情。
怎麼辦
更愛他了。
她這麼一高興,就像吃了喜鵲屁似得,居然還和蕭邪炎開起了玩笑。
“嚐到我的鼻涕是什麼味道的了嗎”
蕭邪炎連猶豫一下都沒有,直接脫口而出道。
“臭味。”
夏純本來很高興的,結果聽他這麼一說,臉色直接就拉了下來。
“那你還碰我”
“和你說過多少次了,爺本來就重口味。”
“”夏純。
讓你嘴巴欠讓你喜歡招惹他招惹完了,你還犟不過他
活該
夏純在心裏狠狠地鄙視着自己一番後,卻在不知不覺中,被蕭邪炎帶離了公園。
等她眨巴兩下眼睛,反應過來的時候,只看清了他們在一個小堤壩上。
夏純目測了一下具體的方位,離着公園並不算太遠,應該還屬於公園的一部分,但這裏因爲有河水,再加上位置太偏,沒有路燈的緣故,幾乎沒有人在這裏遊蕩。
夏純很喜歡這裏的氛圍,沒有什麼燈光,卻從看得清夜空中綻放的煙花,還可以躺在滿是草種的堤壩上,嗅着微風,感受四周混雜着土味的清香,別提多享受了。
和那些仰着脖子看煙花的羣衆來說,夏純覺得,她真的好t機智啊。
然而,這個想法一旦從心中冒出來,躺在堤壩上的夏純似乎又考慮到了另外一種事了。
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夏純示意着蕭邪炎也躺過來。
他依言照做了。
夏純微微的側身,深深地凝視着蕭邪炎那張找不着一點點瑕疵的俊顏,溫聲開口道。
“你今天給我花了多少錢啊”
蕭邪炎斜睨了她一眼,又將目光轉移到了夜空上,在夏純看來,他一本正經地扯着慌。
“沒算過,不過應該超億了吧”
夏純很想怒罵一句,放屁不過半個小時的煙花而已,你是怎麼算出超億來了
高利貸的疊加方式嗎
但就是那麼轉瞬間,夏純就將這幾句話吞進了嗓子裏,囫圇個又給嚥下去了。
她剛纔算了一下,煙花的費用的確不會超億,放了這麼半個多小時,幾百萬應該是沒了。
可是,要是算上那五架超音速的飛機,可就不止是超億那麼簡單了。
得知這一結果,夏純簡直都要炸了。
好想指着他的鼻子,不客氣的怒罵一句。
“爺啊,你t是有多敗家啊”
幾個月之前,他剛從英國給她花了五億歐元,拍下她老媽的遺物,像個項圈似得,把她給套牢了。
現在又這麼大手筆的給她慶生
夏純從來不是一個喜歡物質的女人,但這時候,她才發現,有錢真好。
看看四周的羣衆,還在仰着脖子看煙花,羨慕那個叫“小喵”的女人,她心臟簡直都快要熱炸了。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哪個女人沒有一丁點的虛榮心
夏純不是神,她也不例外啊。
就在這時,蕭邪炎突然湊近她的耳邊,低聲問道。
“感動了嗎”
她點點頭:“嗯嗯。”
蕭邪炎眼裏的狡黠一閃而過:“那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要算算一本賬了”
“什麼帳”
“這筆費用,就當是你賣給爺的賣身契了。”
夏純覺得,做人要誠信。
不忘初心,方得始終嘛
因此下一秒,
她不自然的乾咳一聲,有意的提醒道。
“那個啥爺,你好像得了健忘症了吧我這輩子欠你的錢都已經還不起了,早就賣給你了。”
蕭邪炎挑挑眉:“是嗎”
“嗯嗯。”
蕭邪炎:“那就下輩子也賣給我。”
夏純:“下輩子也賣完了。”
“那就下下輩子。”
“貌似也都抵押出去了。”
蕭邪炎眸色含笑,捏着夏純精巧的下巴,眼睛裏的寵溺差點沒溢出來。這要讓哪個道上的小弟看到了,真恨不得把自己的一雙眼睛給戳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