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讓哪個道上的小弟看到了,真恨不得把自己的一雙眼睛給戳瞎了。
這哪裏是道上,傳說中人人懼怕的邪皇
分明就是一個寵妻無下限的傲嬌男人嘛
你能看出來他嗜血成性嗎
你能看出來他自傲囂張嗎
你能看出來他一時不爽,敢把哪個大人物揪出來,挨個揍的遍體鱗傷嗎
所以說,小弟們如果看到這種畫面,他們還不如把自己的一雙狗眼給戳瞎了呢。
這邊,蕭邪炎聽到夏純剛纔坦誠的態度,似乎很滿意的點點頭。
“你還有哪輩子沒賣完”
夏純當即掰出手指頭:“我數數啊”二十秒鐘過後,她望着蕭邪炎,可憐巴巴的,舉着十個手指頭給他看:“應該是十輩子都賣完了。”
蕭邪炎眼底閃過寵溺,順勢抓住夏純的手指,放到自己的脣邊,輕輕地吻了一下。
似乎覺得這樣還不過,蕭邪炎又大手一撈,將她整個綿軟的身體帶進自己懷裏,望着仍然絢爛的夜空,真情告白道。
“那就賴上爺十輩子吧,不行的話,再把你下個十輩子預支完。”
夏純發誓,想要從他嘴裏聽到這麼一句正經的告白,這比讓他去搞基還要難。
畢竟,自從和他認識到現在,夏純不是聽到他的消遣,再不然就是他那發揮到極致的毒舌功夫。
因此,在她生日這一天,儘管蕭邪炎沒有滿口的情愛,但就那麼一句,再加上他做了這麼多浪漫的事,夏純感動吸了吸鼻子,瞬間就紅了眼眶。
趴在他的胸口,聽着蕭邪炎隔着血肉裏的心臟,跳動的那麼真實不知怎麼了,夏純覺得好傷感啊。
今生何其之幸,能遇到這麼的男人,寵她一生。
想到這裏,她擡起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和稚子幼童無異,追問他一個不切實際的問題。
“可是,過了黃泉路,到了三生石,你都不記得我了,那我該怎麼辦”
蕭邪炎十指成梳,穿進夏純柔軟烏黑的髮絲間,聲音輕柔,飽含了無限的愛意。
“我不會不記得你。”
可夏純卻沒完沒了似得,有點蹬鼻子上臉,得寸進尺了。
“那我萬一把你忘記了怎麼辦”
聞言,蕭邪炎側眸,斜睨着夏純,邪肆的挑起眉梢,話語中卻充滿了濃重的警告。
“你敢,小心爺扒了你的一身貓皮,把你晾在忘川河上,直接曬成野貓幹。”
雖然知道,他和她在開玩笑,但夏純還是瑟縮了一下肩膀。
“都到了黃泉路,一碗孟婆湯下去,我沒有記憶了,上哪兒去找你啊”
誰知,她的話音剛落,蕭邪炎頗爲正式的語氣。
“你看這世上哪個男人最帥,哪個就是我。”
“”夏純。
她的吐沫星子已經在嘴中緩緩地的醞釀了,很想一口淬他臉上。
呸臭不要臉的
以前夏純光發現他腹黑,毒舌,張狂,把誰都不放在眼裏。
現在她才發現,介男人還有一個特別自戀的毛病
的確
自從夏純遇到了蕭邪炎,就覺得這世間,再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入得了她的法眼。
看誰都像是一堆爛土豆子,還都是長了麻皮,生了芽子的那種。
當然,除了那幾個人之外。
就是因爲蕭邪炎長得賊雞兒招人恨,夏純還陷在沉思中
他那五官真的是逃不出一點的瑕疵,好像上帝精心捏造出來的一樣。
剩下他們這幫凡人,可能就是印刷制的了。
但躺在她身邊的蕭邪炎,還以爲她仍舊思考黃泉上的那點事,伸出手指,捏了捏夏純的臉,把她拉回了思緒中。
“還在糾結嗎”
夏純剛剛被他從沉思中拉扯回來,因爲,並沒有聽清他說了什麼,卻衝喉嚨裏發生一聲不明所以的輕吟。
“嗯”
結果,蕭邪炎會錯意了。
或者,也可以說,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好辦。”
“什麼”
夏純因爲那溫熱的觸感,直接瞪大了雙眼。
等她接受了這個“突發情況”後,有些難爲情的閉上了雙眼,感受到他的脣齒在她的脖頸上,帶着懲罰性的咬了一口又一口。
但夏純卻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自己要是有什麼小舉動,再把這位爺給刺激大發了,他們兩個在這滿是青草的小堤壩上,來那麼一次現場級的馬賽克動作片,那可就不是道德淪喪的問題了。
明明剛纔在公園的時候,夏純還滿心歡喜的自白,她家的這位活獸沒有對她隨時隨地的發情。
此時此刻,夏純嚐到了什麼叫打臉。
好在,就在那巴掌帶着勁風,剛要落在她臉上的時候,蕭邪炎並沒有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了。
夏純緊繃的身體也瞬間鬆懈了下來。
其實,他就是想在她的脖頸上,種上一顆顆不規則的印記吧
蕭邪炎則擡眸看她,一臉的邪笑。
“有了這印記,別說你是逃到忘川河邊,就是你上了天堂,爺也會親自打到門前,把你給翻出來。”
聽到這句話,夏純蹙眉,擔憂的神色。
“爲什麼你要打上天堂你不和我一起去”
蕭邪炎陪着她繼續胡扯下去:“我上了天堂,那上帝該多鬧心啊。”
夏純當下就不依了,揪緊他黑色手工襯衣,恨不能揪成抹布。
“不行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你上天堂,我也跟着上天堂你下地獄,我也跟着你下地獄”
蕭邪炎垂下目光,藉着漫天絢爛的煙花發現,她的小喵一臉的凝重,說這話的時候,純黑色的瞳孔裏有着鋼鐵一般的堅決的信念。
忽而,他就笑了,發自內心的那種暖人心的笑意。
蕭邪炎摟緊夏純的手臂,不自覺的加緊了幾分力度。
“怎麼還越說越沒邊了,好了,你今天過生日,不聊那些百年作古的話題,太不吉利。”
說着,他還拍了三下草地,示意夏純也拍三下。夏純看着他一本正經的非要她這麼做,只好哭笑不得跟着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