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他,總算是學乖了。
去了公司,他不再纏着刑斯叔叔和媽媽,而是自己到處溜達。刑斯叔叔和媽媽是輕鬆了,只是就是苦壞了那個帶他的保鏢。他一會跑這層樓,一會跑那層,稍不留神人就不見了。
那保鏢一整天都是愁雲慘淡追着他跑,生怕一個不心,就把總裁的兒子給弄丟了。照顧這個鬼,簡直就是苦差事。
“早,叔叔。阿姨早,漂亮阿姨,你笑起來好好看”
甜甜的聲音響徹辦公走廊間,所到之處,引起一片連鎖反應,被招呼者輕則導致眼鏡跌破一片,文件亂掉,重則腳步不穩,走路撞牆,眼睛都睜得大大的,看着那招呼之人。
而當事者,早就已經不知一溜煙飛到哪一處,哪還見他的影子。只剩下後面的邢氏員工紛紛聚集,議論紛紛。
“那個孩是誰的,好像總裁哦。”
“就是就是。”一干人等附和,像看新奇事物一樣。
“你們說會不會是總裁遺留在外面的種”
衆人紛紛露出猜忌的表情,有的驚訝有的好奇,一時間都討論得熱火朝天。更有甚者繪聲繪色,羅列出總裁過往的一些女人,推測着誰更有可能生下他的孩。
“譚祕書,這是什麼回事”
深攏着眉目,在不遠處停下腳步,幾許不悅在刑斯的臉上,員工的議論隱約入耳。譚祕書臉色大變,急忙朝背對着的人羣清咳了兩嗓子,以示警示。立馬有一撥好事者大感不妙,在見到譚祕書和刑斯出現之後,各各面面相逼,整個熱鬧的氣氛,立馬變得鴉雀無聲。
不久,衆員工便急忙紛紛向刑斯行了禮,灰溜溜做鳥獸散,各回各處辦公。整層樓又恢復了平靜。
譚祕書一陣瀑布汗,心翼翼的回答着,“是,已經通知過了。”
誰知道總裁提前下來幾分鐘,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堆員工集體扎堆聊天,而且八卦的還是他們偉大的總裁,這下這層樓的員工該有的苦頭吃了。
這鬼又搞什麼鬼,非要在刑氏掀起軒然大波纔行居然到他公司招搖過市,弄得他的員工,連上班時間都在議論他的事。這子目的不純良,處處挑釁他,目的何在,難道只是配合老頭逼他不像
完蛋囉,自己非常無辜的跑了那麼多的樓層,不心打了那麼多招呼,恐怕刑氏的員工都知道多出了個刑斯吧,這下鬧大發了。刑斯叔叔一定抓狂死了,劉向晨竊笑着。
揉了揉自己痠痛的腿,乾脆就坐到了茶水間外的休息排椅上。
“少爺,要不要喝點東西”
這時候一旁的彪悍保鏢已經是滿頭大汗,巴不得眼前的鬼能多坐會,不要再滿世界跑個不停。
“啊,好啊,那麻煩叔叔了。”
“哎,你們說劉姐是什麼進刑氏當保鏢的,聽說她和總裁有一腿。”
茶水間裏陸陸續續傳出女人的聲音,劉向晨的眉頭緊蹙,好像她們在議論他的媽媽。
“何止是一腿,好像孩子都有了,你一定是沒看今天早上的報紙吧,看剛拿到的,也不知道那女的生的孩子是不是總裁的,這年頭長得像的人太多了,也不一定就是總裁的,說不定是那女的跟了總裁,然後被甩了,心有不甘,幾年後找了個長得像總裁的,拿來冒充總裁的兒子,這年頭騙錢的女人太多了,我看啊那女的八成是來騙錢的。”
“我看看,我看看都寫了些什麼。”
“結婚啊,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