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逆天改命 >第一百一十八章:禁藥
    風雨說網,。這一夜,我不知是如何度過的,麻木的就像是沒了知覺,在一片混沌中不知是夢是醒。直到第二天太陽昇起,橘黃色的暖陽將整間屋子照得通明透亮。

    唐雪早早的起牀了,坐在牀邊梳着頭髮,陽光映照着她的側臉,鼻尖與脣角映照出模糊的光暈,好美。

    唐雪,依舊是那個往日的唐雪,可我的心裏,卻不知何時丟失了往日的情愫。一切,像是例行公事,挖空了心,只有破碎的零星記憶爲之正名。

    “你醒了,早。”唐雪回眸一笑,將窗簾又往外拉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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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我睡眼惺忪的也朝她笑笑,從牀上爬起來洗漱。

    不敢相信,我和唐雪就這樣在同一張牀上過了一整夜。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我甚至開始懷疑,到底哪邊纔是夢境。

    稍微的收拾一下,我們便出門了。陶方已經在大廳等我們,看到我下來,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差不多了,動身去豐都吧。”我把揹包往身上一跨,將房卡扔給陶方去辦退房的手續。

    陶方一把勾住我的肩膀,把我一起拉到前臺,一邊將房卡遞給前臺的服務生,一邊湊到我耳邊“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我裝糊塗。

    “該不會,什麼也沒發生”陶方朝我擠眉弄眼。

    “不知道你在什麼。”我故意使壞,趁陶方不注意,一指戳在她腰間。

    陶方“呀”的一個踉蹌,翻手狠狠掐在我胳膊上。

    “疼疼疼,我錯了我錯了。”

    打鬧一陣,陶方接了押金和身份證,朝我翻了個白眼。

    “出發出發。”陶方嚷嚷着,背上揹包,走在我們前頭。

    一路上,我們三人隨意的搭着話,聊些有的沒的。到火車,陶方再次主動去買票,將我和唐雪扔在大廳邊等她。

    “你之前有去過豐都嗎”我問唐雪。

    唐雪用手指敲着下巴,想了想“之前在組織的時候,好像來過一次吧。”

    “有印象嗎”

    “沒什麼印象了,不過隱約記得一點。當時好像是噢,對了,當時組織發現了一座墓,拉了好多人過來。”

    “盜墓啊”我挺好奇,便問下去,“挖出什麼了”

    “我只記得有這麼一回事,之後就模糊了,好像沒挖出什麼吧,似乎最後是不了了之的。”

    “這樣啊。”我聳聳肩,“是座古墓嗎”

    “那倒不是,挺新的。”

    “新墓是哪個名人的嗎”

    “是”唐雪想了片刻,忽然捂着頭蹲到了地上,臉色很不好看,“我有點,想不起來”

    “算了算了。”我趕緊把她扶到不遠處的椅子上坐下,“我就隨口一問,你不用太當真的啦。”

    “也沒有。”唐雪喘着氣坐下來,“就是有時候,不知爲什麼,想到一些東西就會莫名的頭疼。”

    我從揹包裏拿出水遞給唐雪,腦海中似乎有什麼疑點閃爍而過。

    我遺漏了什麼,一定是遺漏了什麼。

    人的記憶是由腦內觸點連接而成,不同的觸點交錯堆疊,構成不同的記憶分段羣。細胞在連接時放出不同物質,不同數量,不同濃度以作區分,構成不同的特定記憶。

    一切有關的信息在我腦中再次流過,我用虎口壓住鼻樑,閉上雙眼沉思。

    嚴重的失憶,一般是腦中的某片觸點鏈接缺失,使得一段時間的記憶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想起。

    但記得在某節課上,教授過某種理論特例,就是一般人的記憶中,是會有一些不牢靠的觸點自動脫落的,這些記憶無關緊要,輕於鴻毛,甚至連遺忘後的患者人,都不知道自己曾有過這樣的記憶。在理論上,某個人一生中都會多少發生這樣的記憶缺失。

    所以有時候,當看到一些從未見過的畫面,或是來到從未到過的地方,我們會奇蹟般的產生一些相似感。覺得我一定什麼時候來坐這裏,我一定在什麼時候做過同樣的事情,可絞盡腦汁也回憶不起半點。

    教授當時到這裏,話題便戛然而止,教室裏一心備考的我們也沒有再去多想什麼。可之後不到一週,這個教授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的消失了,再也沒有來過學校,也再也沒有人見過他。這件事在當時看來其實也沒什麼,人家無非是家裏有事或是跳槽轉行,誰在乎呢

    可現在看來,事件也許遠沒有那麼簡單。因爲據我所知,那位兼職藥劑師的教授,當時正研發着一種抑制腦內特定物質的藥物。

    我猜,是非法禁藥。快來看 ”hongcha866” 威信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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