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與凰爲謀 >第二百三十八章 一吻定情
    ♂nbsp; 在下所求,不過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有你一人,便足矣,何曾想過去找別人

    溫潤的聲音在耳邊迴響。

    昀凰唱那歌曲,刻意隱晦的提及了六年前君家之事,不過是想和他談談有關君家一事,卻不曾想,他竟然認真的回答了她之前所提婚配要求,並且所說每一字,每一句,都值得她心跳大亂,被他的話語震懾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是怔然地盯着他看。

    慕容瑾其人,寡言少語,做事之事,皆隨心而爲,向來不會和別人解釋什麼,可是今夜,他的話語卻分外地多。

    昀凰薄脣輕啓,喉嚨有些乾澀,半餉,才從嘴裏擠出一個字,“我”

    “你什麼”,清潤的聲音入耳。

    慕容瑾不等她回答,接着道:“第四點,你說在你這裏,沒有休妻也沒有和離,只有喪偶的說法,言說若是以後我不要你了,就自行了斷,但若是能夠做到,那你上天入地,刀山火海,都隨我一起闖凰兒,這也是我的心意。我做事情,向來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他言罷,看着昀凰,眸光溫和,帶着堅定不移的信念,似是等着她的回答。

    昀凰與他的眸光對視了一眼,隨即快速移開,心忍不住縮了下,紛紛亂亂地跳了起來,只覺得手腳都放錯了位置,不知該如何是好,慕容瑾這番話他是在向她表白嗎

    他雖未說出我愛你三個字,可是他話語裏的含義卻比我愛你還要深重。

    秋風吹拂,在黑夜中屹立的男子,褪去了冰冷的氣息。白衣勝雪,公子如玉,竟賽過世間萬千顏色,美得如一幅毫無修飾的天然水墨畫。

    昀凰遇事,向來冷靜自持,就算是刀槍入骨,亦不會方寸大亂,而是看清楚情勢,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找到逃生的辦法,可是遇到眼前之人,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亂了心神,情緒心境全隨他左右,她開口,有些結巴,“我我那什麼外外面風大,我們還是回去吧”

    說着,轉身便要逃離。

    慕容瑾哪由得她這麼容易就跑步,他揚眉,淡聲道:“姑娘向來敢愛敢恨,卻原來,在感情面前,也是個膽小鬼嗎”

    昀凰瞬間停住了腳步,什麼膽小鬼

    竟然說她是膽小鬼

    他纔是膽小鬼,他全家都是膽小鬼

    她面上浮現出薄怒之色,扭頭,正要開罵,不料一雙手迅速伸來,將她往懷裏一帶,她措手不及,一下子跌入他的懷中,薄脣微張,一下子就被擒住。

    這個禽獸

    昀凰心裏怒罵着,心跳卻不自覺的加快,快得好像隨時都要跳出來,她扭過頭,作勢要躲,慕容瑾卻扣住了她的後腦勺,靈巧的舌頭探入,吻的更深了一些。

    除了那夜她受傷在牀,被他強吻,這是第二次,她跟慕容瑾靠的這般近,兩個人的身子緊緊挨着,隔着衣裳,她能感覺到他身上灼熱的體溫,清清淡淡的香味撲鼻,猶如高山之上雪蓮般高貴的氣韻,他的吻,溫潤中帶着霸道,清淡中帶着火熱,沉着又不失熱情,完全堵住了她的呼吸,毫無保留的在她的嘴脣流連,臨摹着她的脣形,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吞入腹中。

    昀凰吱唔一聲,被這樣的突襲弄得半點理智都沒有了,微愣之下,心念一動,終是啓脣青澀地迴應,緊握着的雙拳緩緩的放開,環繞住他的腰部。

    察覺到她不再反抗,慕容瑾心一顫,情不自禁地捲住她馨香的舌尖,吸吮挑逗,帶着些許的力道,強勢卻不失溫柔,攻城掠地。

    昀凰的手環繞着他的腰部,感覺到他的身子和她一樣,微微顫抖着。

    他他竟也會緊張的嗎

    向來清冷無雙,雲淡風輕,好似什麼都不放在眼裏,看着別人眸中不帶溫度的左相大人,也會如此的情難自禁。

    她心中微微動容,面上一片緋紅,酥麻的感覺從腳底竄至背脊,直至頭皮。

    面前的男子,這溫暖的懷抱,深情的親吻,清淡的氣息每一樣都太誘人,讓她迷亂,因着他臉紅心跳,亂了心緒

    月色迷人,水聲波動,風聲悠悠。

    這處相擁着的兩人,卻是一吻定情,彼此的心跳如雷,皆是動了心。

    一時之間,天地靜默。

    黑夜的山林之中,只有相擁着親吻的兩道人影,仿若蒼穹之下,唯一的色彩和凝聚點。

    良久,昀凰微微側頭,離開了他的脣,結束了這長到令人窒息的深吻。

    慕容瑾向來清透的眼眸染上了幾分清晰可見的沉鬱之火,垂首,見昀凰微微輕喘,面若桃花,嘴脣通紅似血,猶如在黑夜裏盛開的曼珠沙華,妖豔,迷人帶着絲絲的蠱惑,讓人沉醉。

    他低低的笑了出聲,“可是還要”

    昀凰平緩着氣息,聞言,剎那間理智又回來了,她鬆開抱着他的手,面上不受控制的越發通紅了,這次,卻是氣的,什麼叫還想要,他他這說的是什麼話

    “流氓,誰要了是你強吻我的”。

    慕容瑾莞爾,淺笑,擡頭颳了一下她的鼻子,語氣親暱,帶着幾分寵溺,“口是心非的小花貓兒”。

    花貓兒,還帶小。

    小花貓兒

    昀凰頓時怒了,她面上紅白交錯,出言諷刺道:“慕容瑾你個大流氓,吻技這麼差,還問別人想不想要,當真是半點廉恥都沒有”。

    “莫要逞強,胡言亂語”。

    慕容瑾眸中沉光一閃,輕描淡寫道,拉着她來至溪水邊,坐了下來,他開口,聲音清潤,“一抔黃土,掩瞞忠骨,誰還記得烽煙下悲鳴,風吹滅,整六載離別曲六年前,凰兒所作的詞曲,可是在說君家一事”。

    這兩日,昀凰看着他的目光,帶着審視,今夜又刻意唱這首歌,詞中含義隱晦涉及到了君家一事,分明是在試探於他,那次,假的君無痕被劫之後,他心中愧疚萬分,本就想將事情告知於她,可當時,她重傷在牀,恐她情緒激動之下,傷了身子,這才隱瞞至今。未完待續。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