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五千匹戰馬也成了黃巾軍的戰利品。當下,跟着趙弘和呂蒙的黃巾軍人馬幾乎都有了戰馬,沒有戰馬的不到千人。
這時,趙弘收到賈詡派人送來的書信,全軍已經順利渡過黃河,後衛軍也可以渡河了。
當下,依舊由呂蒙指揮,全軍北上,準備渡河。可是當趙弘、呂蒙領着八千多黃巾軍到達離黃河南岸不遠的地方的時候,探馬來報:“黃河南岸的渡口已經全部被官軍封鎖,黃河干涸、結冰和水淺的地方袁軍也駐紮人馬
,設立了烽火臺,並且南岸有大量的袁軍騎兵往來巡邏,只要一處燃起烽煙,四面八方的袁軍人馬都會趕來增援。”
廖化一聽說這個軍報,大驚失色,就是悍勇的魏延也有些喫驚。楊銘面色略顯蒼白的問趙弘道:“渠帥,如何是好”
趙弘輕鬆的笑了笑,對着呂蒙噘了噘嘴道:“你去問子明,說好了的,這兒他說了算。”楊銘覺得自己越來越欽佩趙弘了,全軍北渡,他親做後衛斷後;如今被阻隔在黃河南岸,不能與主力匯合,而他卻顯得異乎尋常的輕鬆,就算他是故作鎮定,起碼說明他
的頭腦還是冷靜的,因爲他知道,他身爲統帥,如果現在他都慌亂了,那軍心必定潰散。
廖化急切的道:“渠帥,此時此刻,不是說笑的時候”
趙弘道:“我沒說笑,這兒就是他呂蒙說了算。子明,你準備怎麼辦啊”
呂蒙陷入了沉思,因爲他一時間也沒有了主意。
這時,南面的探馬來報,袁軍徐州守將顏良調集了兩萬人馬,向芒碭山殺來這道軍報以來,就是呂蒙也倒吸了一口涼氣。對於呂蒙而言,是趙弘讓他活出了一個人樣,他暗下決心,哪怕是他們全軍覆沒,也不能讓趙弘在他的手中有個好歹,不然
他呂蒙將士黃巾軍的罪人。
正當呂蒙覺得自己有些心力交瘁的時候,趙弘笑道:“呂將軍,我給你獻上一計,如何啊”
“不敢,”呂蒙恭恭敬敬的道:“渠帥如有妙計,只管下令便是。”
趙弘道:“全軍出發,兵進許昌”
“啊”廖化驚得下巴都要掉了:“渠帥,當初沒有放棄北海的善登先生獻過突襲北海之計,你說那是一條死路。”
趙弘決然道:“現在沒有突襲許昌,也已然是死路了,那就乾脆照着死路上走便是”
楊銘道:“渠帥,如今我軍只有八千人馬,且皆疲睏,突襲許昌,是否”
趙弘斜眼看着楊銘反問道:“你是想說我不自量力嗎”
“屬下不敢。”楊銘趕緊拱手道。
趙弘想了想道:“不過你說得也有道理。那好吧,傳我將令,全軍上馬,往西突擊,奔襲東郡,先在東郡喫飽喝足以後,再去突襲許昌”
呂蒙、楊銘、魏延和廖化一起驚訝了,俺們覺得趙弘瘋了。
“怎麼你魏文長也有怕死的時候”
“不,屬下絕不怕死,只是”魏延道:“只是拿雞蛋去碰石頭,那只是白白的送了性命啊”
趙弘笑道:“文長,放心,當初從宛城出來的時候我只有兩三百人,如今麾下有八千鐵騎,突襲東郡足矣子明,將全軍將士們讀集合起來,我要對大傢伙說話”
呂蒙下令,將八千將士都聚集在一起以後,趙弘站在一塊大石頭上,因爲上面還有雪,趙弘在爬上石頭的時候,幾乎摔倒,虧得魏延手快,將他扶助。
天空又開始下雪了,輕羅搖粉,片片飄墜。趙弘看着滿臉疲態的將士們道:“兄弟們,我們已經勝利的完成了掩護主力黃巾軍渡過黃河的任務,可是現在我們卻被官軍堵在可黃河以南,過不了河”趙弘說到這裏
,掃視全場,只見有的黃巾軍兵士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我知道,有很多兄弟都在想過不了河,就不能和主力會師,不能和主力會師,就極有可能是死路一條。”趙弘心平氣和的道:“可是大家們是否想過,如果過不了河就是四路,那我趙弘現在還爲什麼站在這裏呢難道我趙弘就不怕死嗎難道你們的呂將軍沒有辦法護送我一個人過河嗎不是他不願意,而是因爲完全沒有這個必要我和大
家在一起,就是要在黃河以南,開闢出一塊我們黃巾軍新的根據地來,與河北的兄弟南北呼應,讓官軍拿咱們沒有辦法”
八千黃巾軍聽了這些話,剛剛還有些慌亂的情緒漸漸的穩定下來。
是啊,黃巾軍的渠帥趙弘都不怕,我們怕什麼“另外,我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趙弘面色平和,信心十足的道:“東郡城現在裏面有許多的世家大族,有世家大族就有喫不完的酒肉,拿不盡的金珠寶貝,還有許許多多
的世家大族的生得水靈靈的小姐,可是呢,就是沒有幾個官軍,你想不想去喫肉喝酒睡女人啊”
激勵士氣最簡單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刺激士兵人性中最低劣的情慾。
呂蒙聽了這些話都傻了:“這還是黃巾軍的渠帥趙弘嗎”
楊銘則和呂蒙心思不一樣,他看到的是一個渾身散發着王者之氣的頭領。 以往趙弘是絕對不讓他們去睡女人的,哪怕是世家大族的女子,也不然他們隨意的凌辱。可是今天,他們知道,他們遇到了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剛剛還疲態盡顯的八千
士兵聽了趙弘的這些話,頓時個個精神飽滿,躍躍欲試。
趙弘大喊一聲:“上馬”
“譁”的一聲,八千騎兵齊刷刷的跨上了戰馬,趙弘從石頭上跳了下來,也跨上了戰馬,抽出腰間的腰刀,往前一指,大喊一聲:“跟老子一起發財去啊”被喚醒了最底層,最低劣情慾的八千黃巾軍瞬間變成了八千隻要喫人的餓狼,跟在趙弘的身後,踏得地上的雪花亂濺,徑直向東郡衝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