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知道曾點等人在拿他開涮,還以爲大家都另眼相看他呢真的他還在心裏臭美着。
“哦你是卞邑啊”曾點忍住笑,變得一臉很認真地樣子,說道“當年那個誰他叫什麼名字喲啊呀我這記性他好像說他也是卞邑那邊的人對對對卞邑附近的人。”
其實根本沒有那麼一個人。這不是曾點爲了應和子路,才扯的說白了就是逗你玩
“哦還有這回事”子路以爲是真的,一臉驚訝和遺憾。
“他在我們學堂時間不長,後來就走了”有人怕別人當着子路的面揭曾點的短,趕緊遮掩起來。
“哦哦他啊”旁邊又有人明白過來了,知道曾點是在拿子路開涮。所以也在一邊附和着。
“我本來早就來學堂了這不是我爹以前來過一次,可他笨,沒有找到地方,結果就錯過了。”子路解釋道。
“哦”曾點應和道“那你怎麼現在纔來呢你是不是在家鄉哪裏上了學了”
“沒有”子路趕緊否認道。
“沒有”曾點驚問道“那你是不認識字了”
“你不識字,字卻認識你”有人在一邊起鬨道。
“哈哈哈”衆人聽了,又是大笑起來。
“咳咳咳”子路也是陪着笑着。隨即說道“我也不是一個字都不認識的我爹也教我認識了一些字,一些常用字,比如說酒肆飯館客棧之類的字,我還是認識的”
“那你會算數麼”曾點問道。
“算數咳咳咳”子路不好意思地笑道“我雖然不會書面算,口算還是可以的平時打獵,都是我在集市上買賣,不會算賬怎麼行是不是”
“哦那你這回來念書,想學什麼呢”曾點又問道。
子路看着曾點,搖了搖頭。
心想我哪裏知道學什麼反正是我爹讓我來的
我這回不僅僅是來跟孔子唸書的,還是爲了來看恩人方基石的。
“你已經成年了你纔來唸書,是不是太晚了一些又沒有基礎真的”曾點一臉惋惜加遺憾地說道。
子路一聽,着急地辯解道“我那不是我娘身體不好,我還有弟弟妹妹所以我要留下來照顧我娘,照顧弟弟妹妹。我爹要打獵養家,所以就耽誤了唸書不過我是認識很多字的”
顏路見子路過來了,就給子路準備了一雙筷子和一隻碗,讓他一起喫。
“我不吃了我喫飽了”子路把碗筷往一邊一推,拒絕道。
“那喝酒”曾點提議道。
“好”子路見狀,爽快地答應了。
“倒酒”曾點眼珠子一轉,大聲地招呼道。
顏路又趕緊捧起酒罈子,往子路的碗內倒酒。
“喝”曾點好像大酒量似的,端起酒杯邀請道。
“喝”子路自然是豪爽地端起酒碗,大口地喝了起來。
孔子樂歌回來的時候,子路與曾點等人已經混熟了,在一起喝酒喝得熱火朝天。
剛纔他在外面聽到裏面曾點的聲音,很是懷疑曾點會不會拿子路開涮
曾點是什麼人孔子是再熟習不過他是個調皮蛋。
當年摸底考試的時候,他寫了個傳統寫法的“吊”字,真的讓人不敢想象
後來他又跟顏路串通一氣,跟樂歌作對。結果跟樂歌打架。
以前的時候顏路被樂歌欺負,不得不聽樂歌的話。可自從他來後,顏路就不跟樂歌好了,跟他來往。樂歌自然是受不了,就收拾他。
不過曾點不是那種瞎調皮,他本性不壞。他有一種不服輸,不願意寄人籬下受人管的個性。他耍別人可以,別人是不可以耍他的。
因爲他精,所以他收拾了別人別人往往還不知道。
兩碗酒下了肚子,子路就有些忘記自己了,開始跟曾點等人大聲地說着話。在他的記憶裏,哪裏有什麼學堂先生,管你是什麼身份大家能夠在一起喝酒,那都是關係不錯投緣
所以他是沒有任何顧及的。
該喫喫該喝喝
曾點顏路等人,開始時還大聲地說着話,一副不服輸的樣子。可自從孔子進來後,一個個都剋制着自己,說話的聲音小多了。
所以現場好像就剩下子路一個人似的
在酒精的作用下,子路根本沒有管孔子的存在,說話聲音仍舊大,現場好像就他一個人似的。
樂歌進來後,朝着那邊看了一眼,基本上判斷出來了這一切應該都是曾經的傑作。要不是曾點在其中使壞,子路哪裏會這麼地大聲嚷嚷呢
孔子坐到席位,朝着一邊的衆人看着。見子路一點也不注意形象,根本不把他當存在,不由地搖頭苦笑起來。
“真的沒有想到你打獵的水平這麼高當年的樂歌他自認爲他很牛比的可我覺得他也沒有你牛”曾點故意說道。
說着他偷偷地朝着樂歌那邊看了一眼。
“樂歌他他是我叔”
“他是你叔啊”曾點一臉驚訝地樣子問道。
“我聽我爹說樂歌叔的打獵水平比他高。所以他的狩獵水平比我高明我要服他”子路很認真地說道。
“樂歌他是你叔啊”曾點眼珠子一轉,又準備拿子路開涮。
“他是我叔我爹讓我叫他叔的”
“樂歌他可是我們的兄弟他是你叔啊”曾點很認真地說道。
旁邊人聽了,先是一驚,生怕曾點佔便宜不成反而被人打了。見子路一點也不在意,不一點也沒有感覺,不由地偷笑起來。
“他是我叔”
“那這麼說輩分擺在這裏你以後要叫我們叔”曾點佔便宜道。
“你”子路這才發現被曾點給耍了。着急了一下後,對曾點紅着臉說道“我力氣比你大”
那意思是你是不是討打你敢涮我
孔子見曾點露出原型,也是忍不住偷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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