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孔門學渣 >第896章 曾參談爲政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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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樂伯伯對不起”曾參發現自己剛纔可能語氣重了,惹得樂伯伯不高興。所以趕緊賠禮道歉。

    沒有辦法非常時期非常對待要是把這個樂伯伯給得罪了,人家就不理你了涮你那是看得起你只要你接受他的“涮”,讓他涮他,關係還能發展下去。要是人家連涮都不涮你了,兩人的關係那就沒有戲了。

    “呵呵呵我沒有生氣我這不是必須點一下要不然就沉溺於就事論事了,是不是我只是想說:既要治標,也要治本,標本兼治纔是上策。只治標本不治本,那是就事論事。只治本而不治標,那是脫離現實、不切實際。所以就點一下點一下”樂歌笑道。

    “謝謝謝謝樂伯伯的提醒謝謝”

    “說往下面說爲政篇的下面呢接下來呢”樂歌追問道。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等等”樂歌豎起右手,打斷道:“你別往下面讀了你解讀一下爲什麼要把這一段放在爲政篇裏面啊這一段文字,跟上文好像又不連接了是不是”

    “這個”曾參想了想,說道:“樂伯伯中間我編排了學長的問答,可我又覺得有些囉嗦和多餘,所以就把它刪除了這不是是有些上下文不銜接,可也問題不大”

    “怎麼問題不大了”樂歌問道。

    “這是先生對他的人生總結啊”

    “總結”樂歌問道:“你先生對人生的總結,跟上下文有什麼聯繫呢”

    “我先生總結他一生學習、悟道過程啊”

    “那應該放在學而篇裏面”

    “不不是這個意思”曾參趕緊解釋道:“樂伯伯我的是意思是:如果我們的人生沒有彎路的話那該有多好是不是”

    “這個”

    “我先生的意思是:如何國家教育對頭了,人生就不會走彎路。難道樂伯伯這不是爲政之道麼”

    “這個”經過曾參這麼一解讀,樂歌不得不點頭,覺得是那麼個理

    是啊如果國家教育對了,那麼人生就不會走彎路。如果國家施政方針、政策對了,世道就和諧、太平。如果我們的人生路走對了,社會就不會這麼亂

    “所以我就把先生的這個感嘆,放到爲政篇裏面來了。”

    “嘿嘿你說的還有道理啊說那麼你先生剛纔說的那個段話,那段人生總結,是什麼意思你用大白話說,不要用寫書的文字來說咬文嚼字我不懂我是工農大老粗”

    “呵呵樂伯伯你就謙虛了”

    “說”

    曾參這才說道:“我先生說:我十五歲立志於學習周禮;三十歲有了自己的思想見解;四十歲能不被外界事物所迷惑,不再有困惑;五十歲懂得了天命,懂得了理想與現實的關係,不再爲理想的實現而急不可待了,順其自然。講究的是過程,無論結果如何;六十歲能正確對待各種言論,不覺得不順,反而覺得有道理。不再過分地強調自己的觀點;七十歲能隨心所欲,而又不違背自己的原則。”

    “你先生說他四十而不惑,我看未必吧”樂歌感嘆道。

    “怎麼會呢”曾參問道。“我先生還會撒謊”

    “你先生要是硬說他不惑的話我想那不是不惑,而是變得固執、成見了,再也聽不進去別人的話了”樂歌說着,搖了搖頭。

    在他的印象中,孔子就是這樣:不是“四十而不惑”,而是變得固執己見、成見更深。或者說:執迷不悟

    “怎麼會呢你樂伯伯你你得把話說明白了不能亂說”曾參看着樂歌,梗着脖子說道。

    說真的他很不滿意甚至很生氣

    “你先生墮三都就是個例子難道還要我再說得更明白一些麼方忠當時那麼地勸說他可他就是不聽結果呢失敗了吧是不是他要是不惑的話會這樣只有說他是執迷不悟固執己見成見太深,已經聽不進去別人的話了更或者說他是要一條路走到天黑,不撞南牆不回頭不到黃河心不死唉我不想多說了所以他說他四十而不惑,我是不相信的他說他五十而知天命,我倒是相信”

    “這”在樂歌的直言不諱下,曾參氣得渾身發抖,可又沒有樂歌的法子。

    在事實面前,你不得不接受

    “你把這一段給刪除了”樂歌逼視着曾參,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這”曾參這才一個激靈回過神來,說道:“不樂伯伯這是你的個人意見、看法爲了保持本書論語的完整性,先生說的這段話,就讓歷史去評說吧”

    “你想把它拿去讓歷史評說你”

    “樂伯伯對不起我也很固執我決定了”曾參堅持道。

    “唉”樂歌見曾參不聽他的,只得嘆了一口氣。他只是說說而已曾參願意不願意改,那是他曾參的事。

    再則正如曾參說的那樣這一段話放在上下文中間,有承上啓下的作用。要是刪除了,那就上下文連接不上了。

    “那麼你下面的文呢編排的都是哪些內容說之前的就算了定稿了說後面呢”

    “樂伯伯你答應了”

    “我只是建議往下讀繼續”

    “是樂伯伯謝謝樂伯伯”曾參無奈,只得繼續往下讀文。

    孟懿子問孝。子曰:“無違。”樊遲御,子告之曰:“孟孫問孝於我,我對曰無違。”樊遲曰:“何謂也”子曰:“生,事之以禮,死,葬之以禮,祭之以禮。”

    孟武伯問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憂。”

    子游問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謂能養,至於犬馬,皆能有養,不敬,何以別乎”

    子夏問孝。子曰:“色難。有事,弟子服其勞,有酒食,先生饌,曾是以爲孝乎”

    “停停停”樂歌叫住道:“怎麼都是問孝又不是問孝篇你這是問孝篇麼不是說好了是爲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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