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這次保安好像換過了。”
鮑傑懆認真的看了一眼保安,才又低聲跟秦深深說道。
鮑傑懆一說,秦深深才注意到。
“換人了啊。”
秦深深突然盯着眼前的人牆,說了這麼一句話。
人牆保安一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隨後,凶神惡煞的瞪着秦深深,一言不發。
“什麼換人?搞得跟這裏很熟一樣!”
那幾人又開口說道。
“就是啊,搞得跟經常來這裏一樣!”
“你看他們穿的是什麼。根本就沒有牌子的西裝,一看就是在裝的!”
“我經常來幻色啊,沒有見過他們。”
幾人自顧自的說着,最後給秦深深幾人下了定論。
秦深深幾人在一旁聽着,當聽到幾人評價她的衣服時。
她奇怪的低頭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西裝。
這套是盛翀讓人給她定製的純手工西裝,確實是沒有牌子的。
但是,她聽管曰提過。
那個給她做西裝的師傅,好像是歐洲請過來的。
秦深深想了想,又擡頭看向幾人。
她的視線在幾人的身上掃了一圈,最後點了點頭。
“嗯。”
幾人身上的衣服,都是一線名牌的。
自己與之比起來,確實有些不夠看。
想着,她在考慮要不要讓盛翀叫那個師傅在西裝上縫上名牌?
想到這裏,她又覺得好好的純手工西裝,如果硬是要縫上名牌會有些違和。
“你嗯什麼嗯?快給我們滾去泊車!”
幾人是認定了秦深深就是泊車小弟。
說着話,便甩頭進了幻色。
那一排人牆保安,盯着秦深深,似在監督她泊車。
秦深深勾脣一笑,這下覺得有趣了。
她還沒開始說話,就聽到了馮亞妮的聲音。
“她是我的客人。不是泊車小弟。”
馮亞妮的聲音透着優雅高貴。
她穿着一套純白色的禮服。
禮服拖拽着長長的裙襬。
她一手拿着手提包,一手提着裙子。
款款走到了幾人之中。
她爲了今天,特意去做了美手。
現在纖長的手指頭上,正嵌着鑲滿了鑽的假指甲。
她翹着蘭花指,用兩隻捏着車鑰匙,遞給了保安。
“去泊車吧。”
保安也是有眼色的人。
一瞧見馮亞妮鑲滿鑽的衣服,便馬上接了鑰匙離開。
秦深深側目看了一眼馮亞妮,不置可否。
臥槽,簡直就是一個閃閃發光的大燈泡啊喂!
鮑傑懆見了,心裏做出評價。
“……”
應志明率先踏上臺階,朝着幻色裏走了去。
入口的保安見了,讓幾人卸了金屬配飾,配合檢查。
鮑傑懆一聽,剛要開吼就見馮亞妮姍姍走了過來。
“他們是翁公子的朋友。今天是我邀請來的。”
馮亞妮隨手遞給保安一張黃金卡片。
卡片在燈光下閃爍着純金的色澤。
從中可以判斷,這張卡片是999的黃金製造。
馮亞妮接二連三的舉動,讓秦深深明白了一件事。
她這是在無形中向秦深深炫耀。
炫耀她現在所擁有的身份地位。
秦深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她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馮亞妮。
馮亞妮把秦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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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施施然一笑,便走在了幾人之前,踏入了一層的大廳。
今天大廳裏都是馮亞妮和翁公子邀請來的人。
幻色的大廳,被翁公子包下來給馮亞妮慶生了。
大廳被裝飾成了黃金色。
秦深深幾人猜測,這應該是翁公子的喜好。
“臥槽,整一個大廳都透着一股讓人不忍直視的氣息啊。”
鮑傑懆一看到大廳的配色,爆了一句粗口。
“什麼氣息?”
秦深深隨口問道。
“暴發戶。”
應志明淡淡回答。
三人皆是沉默,顯然都是一樣的想法。
馮亞妮見三人站在大廳門口不進去,以爲是被今晚的氣派所震懾了。
她的態度也跟着轉變,變得高傲不已。
看着秦深深幾人,好像乞丐一般。
“深深,怎麼不進去?”
馮亞妮雖然很看不起秦深深幾人,但話語上還是比較委婉。
到是剛要進來,卻被三人堵住的一個馮亞妮的朋友見了。
不屑一顧的說道。
“肯定是今晚這麼宏偉的場面給嚇傻了。”
那人說完,用力的推了一把秦深深。
她眼見推不動,便大喊了起來。
“哪裏來的煞筆,還不給本小姐讓開!”
那人喊的時候,馮亞妮剛好看到。
馮亞妮一見到那人,忙把秦深深朝着邊上扯了扯。
“深深,你讓一讓。”
馮亞妮扯完秦深深,也不再理會她。
她徑自走到了那人邊上,溫柔的說了幾句話,便跟着那人進了大廳。
秦深深幾人站在入口一側,待了會兒。
幾人自知道幻色這個地方以來,似乎很少來一層。
現在這個大廳,對他們來說有些新鮮。
不由得,幾人打量了起來。
馮亞妮在裏頭招呼了會兒,眼看着生日宴會要開始了。
而她在滿大廳找了許久,都不見秦深深。
她想着待會兒要讓秦深深在衆人面前丟進臉面,便着急的找了起來。
她沒多久,就發現秦深深幾人還站在大廳的入口。
她提着裙襬,走了過來。
“深深,你怎麼還站在門口!”
“趕緊進來!”
說着話,她用力的扯了扯秦深深。
這才把人給帶進了大廳。
秦深深幾人來的早,進得碗。
大廳裏的座位都被人佔了。
現在幾人只能站着。
馮亞妮發現了,卻什麼都沒說。
她看向秦深深身旁,發現少了盛翀。
她忍了忍,沒忍住便問。
“怎麼沒見着上次那個男人?”
秦深深一聽,馮亞妮是在問盛翀。
“哦,他在家裏。”
“你怎麼沒有叫他一起來呀?”
馮亞妮想着,待會兒她要顯擺自己多麼的有錢。
她想順便讓那個男人知道。
馮亞妮已經開始幻想,那個男人在知道她非常有錢之後,跪在她面前討好她的模樣。
馮亞妮的臉上浮現了夢幻般的表情。
秦深深、衆:這貨怕是有貓病吧!
“他對這樣的場合沒有興趣。”
秦深深一句話,把馮亞妮拉回現實。
“這樣高級的場合得多參加啊!怎麼可以沒興趣呢!”
馮亞妮說着,就想讓秦深深把盛翀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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