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站在後面的人,也聚集到了前排,看起擺件。
擺件突然被投射到了講臺後的大屏幕上。
馮亞妮360度,無死角的展現了一遍那黑漆漆的擺件,
衆人細看了一眼,發現根本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兒。
紛紛跟着笑了起來。
原本只是低低的嗤笑,最後變成了嘲諷的大笑。
“什麼啊。怎麼會送這種不知道哪個地攤買的假貨啊!”
“這是石頭雕的吧?”
“石頭?我看就是塑料吧!”
“我靠,居然連石頭都不是!”
嘲笑聲越來越大,頓時掩蓋了大廳內的音樂聲。
那些稍稍有些修養的人,現在看着秦深深的眼神,也顯得有些不屑。
在他們眼中,秦深深完全就是上不了檯面的人。
馮亞妮就站在她邊上,扯住她,不讓她下臺。
她微笑的把擺件擺在用作登記的桌子上。
講臺身後的大屏幕上,繼續展示着那擺件。
秦深深雖然不知擺件是不是值錢。
但她在遞給馮亞妮之前,便已經想好了措辭。
“亞妮。這件禮物十分珍貴,你一定要收好!”
秦深深加重了語氣,說道。
馮亞妮與衆人一聽,笑聲更大了起來。
馮亞妮收斂的較好,只是已經笑得完全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來。
“深深,我知道你很困難。沒關係的。”
馮亞妮用力的按了按秦深深的手臂,笑說道。
秦深深的手臂被按得有些生疼。
她微微掙了掙,發現掙不開。
她有些奇怪的側目馮亞妮。
她記得以前馮亞妮柔柔弱弱的,並沒有這麼大的力氣。
“我還好啊。不困難啊。”
“亞妮。這件擺件是從f國的礦脈裏挖掘出來的。”
“f國你知道吧,專門產這種黑漆漆的石頭。”
“這種石頭是經過上億年的演變而形成的。非常珍貴。”
“一般人是見不到的。”
秦深深開始睜眼說瞎話。
站在講臺側面的應志明和鮑傑懆,此刻正緊緊的盯着講臺後面的大屏幕。
他們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們紛紛皺着眉頭,正細細的打量着那擺件。
他們的眼睛一眨不眨,就怕錯過任何細節。
“噗,哈哈哈。什麼一般人見不到啊。”
“就我們這種身份,有什麼是我們沒見過的?”
臺下幾人一聽,馬上嘲諷的笑了起來。
其他人也跟着譏笑秦深深,沒見識。
馮亞妮聽聞,臉上扯出的笑容更大了。
她把秦深深定在身旁,任由臺下人把視線定在她的身上。
她要讓秦深深出糗。
只有這樣,她心裏才覺得莫名的開心。
“哦。你們確定你們見過這種石頭?”
臥槽,說出來你們都不信。這石頭小爺我也是第一次見。
被秦深深這麼一問,臺下一人站了出來。
他趾高氣揚的跳到了臺上。
拿起那擺件,隨手就晃盪起來。
他拿着手中掂量了會兒,隨即把擺件對準臺上的燈,照了起來。
聚光燈很配合的打在了擺件的上頭。
強烈的燈光聚集之下,黑漆漆的擺設居然無法透光。
乍一看起來,就是一塊黑石頭。
這下,衆人更樂了。
“什麼玩意兒。”
“在我們面前裝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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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妮怎麼邀請這樣的人來參加她的宴會啊?”
一些人開始低語,開始討論起馮亞妮怎麼會有秦深深這樣窮酸又打腫臉充胖子的朋友。
一些細碎的話聽進了馮亞妮的耳朵裏,使得她的臉色有些不好。
她僵硬的轉頭看向秦深深,臉上頓時充滿了厭惡。
“好了。既然沒有好東西,就被送禮了。給我丟人。”
馮亞妮這句話說得毫不客氣。
已經是完全與秦深深撕破了臉。
秦深深一開始還以爲馮亞妮還會再裝會兒,沒想到會這麼快。
她有些喫驚,又有些恍然。
畢竟是多年的好友。
就這樣撕破臉,顯得有些不真實。
秦深深恍然的樣子,讓馮亞妮更覺得厭惡。
她以爲秦深深想攀着她的高枝。
她用力的甩開秦深深的手。
在聽到底下越來越肆無忌憚的討論聲之後。
她心下頓生一股戾氣。
她用力的推了一把秦深深。
使得有些晃神的她,一時沒注意,居然朝着臺下衝了下去。
應志明和鮑傑懆反應極其快速。
在秦深深就要栽倒在臺下的時候,他們飛快的衝了過去。
但他們的速度,都沒有一人快。
只見那人在衆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
就像一道暗沉的光,迅速的閃了過去。
在秦深深摔下臺的瞬間,把她接了住。
他把秦深深打橫抱住,順勢把她放在了地上。
他不僅免於秦深深受傷,還讓秦深深保留了身爲男人的面子,不留任何讓人遐想的空間。
他的動作一氣呵成。
待衆人回過神的時候,倆人已經並排站在臺下。
“這人誰啊?”
有人小聲的問道。
在場的很多人,都不認識他。
看着來人的氣勢,又覺得不是簡單的人。
他們顯得有些忌憚。
所以在詢問的時候,也小聲很多。
待衆人詢問了一圈,居然沒有人知道來人到底是誰。
他們逐漸開始大聲的說起話來。
有些人佔着自己錢多,開始嚷嚷起來。
“你誰啊!怎麼突然跑進來的?”
“看他身上穿的衣服,根本是沒有牌子的。肯定是跑錯場了。”
“既然是跑錯的,趕緊給老子滾出去!”
“滾滾滾!別等着我們趕你!”
“亞妮,怎麼什麼人都能進來啊!”
衆人喊着,情緒開始不滿起來。
他們開始針對起馮亞妮。
秦深深見着,心下覺得有些好笑。
什麼叫擡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秦深深不動聲色,閃爍着眸光,看着馮亞妮。
馮亞妮的臉色逐漸沉了下來。
她瞪着突然冒出來的盛翀。
她在盛翀接住秦深深的時候,就已經認出了她。
她覺得奇怪,盛翀是怎麼進的幻色的。
如果沒有她或者翁公子的邀請函,一般人是進不來的。
更別說是闖進大廳了。
馮亞妮臉上維持着僵硬的笑容。
她對着衆人解釋。
“秦深深是我以前的同學。她見我現在過得好,便覥着臉帶了禮物來攀關係的。”
“她身邊這個人,我不認識。”
“可能是秦深深不知道哪個旮旯裏找來的。”
馮亞妮三言兩語的,把秦深深和盛翀撇的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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