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盛翀就是那個盛世美顏!”
“噗——”
“e……”
幾人期待了半天,卻從秦深深的嘴裏聽到這樣的一句話。
管曰直覺得,他把這一年的血,都給噴完了。
他捂着胸口,瞪着秦深深。
管曰:秦同學不僅會捅馬蜂窩,還會氣死人!
“秦小爺,你不是一直稱呼家主爲盛世美顏嗎?”
隗採收斂被打擊到的神色,穩住之後才問道。
“嗯呢~”
秦深深似已經恢復正常。
她眉眼彎彎,咧嘴一笑。
她恢復了以往邪佞的模樣。
“秦同學,你記起你與家主一同被綁架的事情了嗎?”
管曰着急的問道。
“這個嘛……”
秦深深笑嘻嘻的說着。
她的眸光閃爍,看上去似沒有想起來的樣子。
幾人之中,只有隗採發現。
秦深深的神情,似乎有細微的變化。
他眸光微沉,留意起秦深深來。
“秦同學!”
管曰似真惱火了,加重了語氣說道。
“記起來了!”
秦深深下意識的撩撥發絲。
待手指觸及肩膀,卻不見那細長柔軟的髮絲的時候,突的一怔。
她似反應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她微低頭,擰眉,似疑惑,而後又突然對幾人說。
“我們回去!”
“你怎麼不說啊!怎麼就回去了!”
等了半天,不見秦深深繼續關於記憶的事情。
盛氏君燁急切的說。
“回盛宮再說!”
說着,秦深深扭頭便想離開。
待觸及幾人的連體衣時,她奇怪的問。
“你們這身衣服哪裏來的?”
怎麼那麼像那天黑影所穿的衣服?
幾人聽聞,紛紛一怔。
也不知道是誰,率先反應過來。
他飛速的褪下連體衣,並把衣服朝着遠方踢去。
幾人也緊跟着把衣服脫了,全踢給了司機。
在衣服觸及司機的腳的時候,居然瞬間原地消失了。
“!?”
秦深深見狀,驚奇得不得了。
但幾人已經上了直升機,就等着秦深深了。
……
回盛宮之後,秦深深把記起來的部分記憶,簡述了一遍。
盛翀被綁架的那次,她會一同被綁,其實完全是個巧合。
那天,她養母加班沒法去接她。
她就準備自己回家。
在回家的途中,看到一輛車把一個小男孩給劫走了。
就在她好奇的匆匆一瞥之後,她便決定英雄救美。
“爲什麼是英雄救美?”
盛氏君燁聽聞,突然插嘴問道。
幾人惱怒,瞪了打斷秦深深說話的盛氏君燁一眼。
“因爲盛翀是盛世美顏呀!”
秦深深理所當然的說道。
說着,她居然有瞬間,露出了少女般夢幻的表情來。
“……”
在場的三人,突感惡寒。
下意識的朝着後方退了退。
“請繼續!”
盛氏君燁看了一眼發呆的盛翀,隨即贊同的點了點頭,對秦深深說道。
“嗯呢~”
“……”
突然感覺好冷,是腫麼回事!
三人只感背部冷汗盈盈。
疑惑的互視一眼。
秦深深在車門關上的前一刻,追了上去。
她理所當然的也被一同給捆了。
待她再次醒來的時候,便處在鴻運路的爛尾樓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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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已經慌了神。
還是盛翀較爲冷靜,趁機引開他們的注意力,讓秦深深逃走。
秦深深被盛翀的盛世美顏所迷,就是不走。
“……”
這橋段,太熟悉,這是腫麼回事?
三人只感雞皮爬滿身。
“然後呢?”
盛氏君燁聽得入迷,着急的想知道後面的劇情發展。
然後,兩人被綁匪逼供了好一陣子。
綁匪們想要盛氏家徽。
而盛翀就是不說。
綁匪們拿秦深深威脅。
盛翀才讓綁匪們找盛氏本家的人要。
綁匪們與盛氏本家人交涉失敗之後,就拿秦深深威脅盛翀。
後來逼得秦深深模樣大變。
秦深深也不知道她模樣大變之後發生了什麼。
她只記得,滿眼的血腥。
恍惚之間,她就見着盛翀讓她快逃。
而印象裏,盛翀渾身上下都是血口子。
血水潺潺流淌,比起那水流,更急。
待秦深深清醒過來,便已經是在本市的醫院裏。
周圍圍繞着的,便是她的養父母和醫生了。
“你的意思是,是家主纏住了綁匪,讓你逃出來的?”
管曰有些不確定的問。
“應該,是吧?”
秦深深遲疑的回答。
她很不確定。
她只記得當初是滿眼的血,入目全是紅霧。
管曰狐疑的看着秦深深。
而其他三人是完全不信的。
至於不信的理由是,完全沒有理由。
他們就是不信,秦深深只是逃走就算了。
……
綁架的記憶是記起來了,但對於盛翀的病情,似乎沒有多大的幫助。
秦深深找了莫凱詢問這事。
“秦小爺,你們在爛尾樓時,你說家主認得你?”
“嗯。他認得當初同樣被綁架的我。”
着重關鍵詞說道。
“嗯……”
莫凱沉吟,隨即又問。
“你記得,當初家主的狀態,是怎麼樣的?”
秦深深想了想,回答。
“與這段時間的模樣,沒有差別。只是心智似乎沒有繼續退化。”
秦深深有些遲疑的說道。
莫凱聽聞。
他朝着椅背靠了靠。
隨後便盯着秦深深瞧。
秦深深被看得有些發毛。
她擰着眉,問。
“你看着我幹嘛?”
“秦小爺,你沒有察覺。有異嗎?”
“什麼異樣?”
“爲什麼家主心智退化,卻還記得小時候的你?”
“不是因爲被綁架期間的遭遇,太過深刻嗎?”
秦深深理所當然的認爲道。
莫凱聽聞,搖了搖頭。
“是因爲你給他的印象,太過深刻。”
“誒?!”
秦深深瞪圓了眼珠子,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莫凱沒有繼續說,只是一臉高深莫測的看着秦深深。
……
三人自爛尾樓回盛宮之後,就沒有離開的意思了。
他們經常出現在秦深深的視線範圍之內。
他們見到秦深深和盛翀,也不說話,就安靜的盯着他們。
秦深深一開始還奇怪,後來便習慣成自然了。
只是盛翀的病情,讓秦深深很憂心。
同時,盛氏家徽被奪走這事,也成了她的心病。
她想着,既然盛翀一時半會兒不能恢復,那就讓她替他把家徽拿回來。
今天更完了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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