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追夫計劃,暖暖老公甜甜愛 >104.尾狐104:我沒有背叛你【一更】
    ♂nbsp; 墨初鳶纖細的脖頸被他一條有力的胳膊箍住,下巴被他兩根修長如玉的手指捏住,她半個身體被他的力量帶進車內,盈弱纖腰鉻着車窗,有些疼,他燙熱的薄脣將她柔軟的雙脣吞噬。

    墨初鳶懵怔之際,爲他打開了方便之門,他順勢侵入攖。

    吻,熱烈如炎,如疾風驟雨一般在她口中肆虐,卻不粗暴,像是要將他滿腔無法言說的苦楚和濃烈的感情透過這吻傾盡予她。

    墨初鳶快要窒息,同時,腦子裏不停地播放他壓着喬菲親吻的畫面。

    她像被蠍子蟄了一下,痛到骨子裏,心理上本能產生抗拒,甚至覺得噁心,開始掙扎,最後衍變成劇烈抵抗。

    她使勁推他堅硬的肩膀,甚至用拳頭去砸,用盡力氣,卻被他牢牢困住,掙不開。

    她所有的憤怒在胸口堆積成山,像火山一樣瞬間爆發。

    她憤懣的咬住他的舌頭,直到一股猩甜在彼此舌尖蔓延,他喫痛,猛地從她口中撤離,卻未鬆開箍住她脖頸的手臂。

    他渾身滾燙,發着燒,額頭冒着汗珠,沾潤她的頰畔,呼吸濃重,薄脣在她脣角摩挲,噴出的熱氣滾燙灼人,兩顆漆黑的瞳孔帶着晶亮的光芒微微晃動,梭巡着她憋成釀果紅的臉上每一處細節,捏着她下巴的指腹移到她頰畔,如世珍寶似的描摹,嗓音黯啞又低沉,“鳶兒,信我,我沒有背叛對你。”

    墨初鳶猛地掙開他,身子從車內出來,勉強站直纖柔的身子,一雙紅的像兔子的眼睛瞪着他,脣角咧開一抹譏誚的笑,“璽暮城,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敢做不敢承認!真無恥!甚至讓我噁心!償”

    璽暮城知道她在生氣,甚至是憤怒,急忙推門下車,怕再驚到她,忍住上前抱住她的衝動,和她保持兩步之距,靠在車身,再次作解釋,“我和她並沒有發生實質關係。”

    墨初鳶冷笑:“那真是抱歉!璽大少!是我自取其辱打斷你們野合了!我奉勸你們!下次偷喫請挑個安全地點!你們不要臉可以!但是,璽家要臉!墨家要臉!我也要臉!”

    此刻的她,像一隻刺蝟,字字割膚,句句剜骨,他一一受着。

    他知道,所有的解釋都是蒼白無力,城城是他身心無法割除的一部分,城城做的,和他做的有什麼區別?

    “鳶兒,你可以怪我,但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

    墨初鳶脣角裂開一縷笑,笑的美麗又毒,像一朵綻放至極的妖豔罌粟花。

    她猛地欺近他,站在他高大的身體投下的陰影裏,聲音霜冷,“璽暮城,我捅你一刀,然後對你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好嗎?”

    璽暮城眉心疊皺,他從未見過這樣一面的墨初鳶,不似往常活潑靈動的像一個孩子的她,此刻的她,甚至壞壞的像一個小惡魔。

    璽暮城還想說什麼,這時,墨初鳶腰間的對講機響起:呼叫二隊,臨海路有車肇事,速去處理。

    墨初鳶拿起對講機,回道:收到。

    墨初鳶轉身要走,卻被璽暮城扣住手腕。

    “放開!我要出任務!”

    墨初鳶掙了掙,沒掙開,卻見璽暮城彎身,從車裏拿出一個四方盒子,塞進她懷裏,嗓音不冷不淡,“這是午餐,晚上我來接你。”

    “不需要......”

    未等她說完,璽暮城已經上車,驅車離開。

    墨初鳶望着懷裏的食盒,有種衝動想扔了,可終是抱着食盒走到警車,將食盒放進車裏。

    這時,祁陽走過來,“剛纔怎麼回事?那輛車好像是你哥的,這妹控魔怔了!”

    墨初鳶抿着微腫的紅脣,臉唰地一下紅了,轉移話題,“上車,前面有肇事,隊裏調我們過去。”

    “嗯。”祁陽坐進駕駛座,墨初鳶上了副駕駛。

    路上,祁陽瞥見車臺上放着一個精緻的食盒,眼睛一亮,“你哥送的?”

    墨初鳶不願提那個人,又怕不接話茬,祁陽又要絮叨,於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

    璽氏總裁辦公室。

    璽暮城推門進去,見嶽麓翰坐在沙發上,手裏捧着一杯茶,氣定神閒在品啄,見璽暮城走進來,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怎麼這麼晚纔來?”

    璽暮城沒有說話,解開西裝外套的鈕釦,扯了扯束緊的領帶,額頭還在冒汗,臉色青白,走到嶽麓翰身旁坐下,一雙長腿太長,快要頂到茶几,雙腿微微岔開,身體虛乏頹靠椅背,擡手,摁了摁漲熱的太陽穴。

    嶽麓翰喝了一口茶,大概猜到什麼,問,“見到丫頭了?”

    璽暮城嗯了一聲。

    “丫頭沒理你?”

    “嗯。”

    他又嗯了聲,鼻音很重,僅嗯了一聲,氣息間甚至帶着絲絲喘息。

    嶽麓翰扭頭看他一眼,發現他臉色不對勁,臉色慘白如紙,薄脣沒有正常顏色,起着橘皮。

    嶽麓翰擡手,探了下他的額頭,眼神一頓,“臥槽,你發燒了!”

    璽暮城覺的嶽麓翰聒噪,再加上他心裏煩躁不堪,一把將嶽麓翰還擱在他額頭上的手拍開,沉默幾秒,幽幽開口,“事情查的怎麼樣?”

    嶽麓翰老媽子心又開始氾濫了,沒空理會他,站起身,去了休息室,找來一支溫度計,走到沙發前,拍拍璽暮城,“起來,測下體溫。”

    璽暮城坐直身子,不耐煩的推開他的手,又問了一遍,“事情到底查的怎麼樣了?”

    嶽麓翰眉頭跳了跳,“燒成這樣了!還有空想那些破事?”末了,又將溫度計送到他脣邊,“來,張嘴,含住。”

    這些字眼太過曖昧,太容易引人勾起心裏的不純潔,璽暮城眉角抽搐了下,轉過臉。

    嶽麓翰沒有多想,直接掰過他的下巴,捏住他的嘴,將溫度計塞了進去,還不忘細心囑咐一句,“輕點含,咬壞了,就不好使了。”

    這時,身後傳來一些聲音。

    嶽麓翰站在璽暮城坐的沙發面前,背對門口,聽到聲音,立馬回頭,見莫言目瞪口呆的站在門口,手中的文件掉落一地。

    從莫言的位置來看,嶽麓翰站着,沙發上好像坐着一個人,被嶽麓翰擋住看不見,再加上嶽麓翰剛纔說的那些包含歧義的話,莫言思想難免齷齪。

    心想嶽大總裁怎麼敢在總裁辦公室玩刺激?

    嶽麓翰動了下身子,莫言看清沙發上坐的人時,眼睛瞪的比牛眼還大,後退一步,定睛再看璽暮城嘴裏噙着一隻溫度計時,長長吁了一口氣,嘴裏不自覺咕噥一句方言,“嚇死呃個神了。”

    嶽麓翰和璽暮城面面相覷,秒懂。

    嶽麓翰氣定神閒的笑,骨子裏自帶一股雅痞氣質,這麼一笑,邪魅又性感。

    璽暮城五官黑沉如鐵,瞪了一眼莫言。

    莫言心抖了下,急忙撿起地上的文件,“總裁,這是今天開會的文件,您先過目。”

    璽暮城臉色沉的駭人,“放桌上。”

    “是。”

    莫言將文件放好,瞬時閃離,唯恐總裁大人一雙冷厲的眼睛將他殺死。

    嶽麓翰摸着下巴,笑的好看,回頭看了一眼還咬着溫度計的璽暮城,手伸到他嘴邊,勾着欠揍的一縷笑,“我要拿出來了。”

    璽暮城額角青筋暴跳,一把擰開他的手,將溫度計拿出來,甩在一邊,“嶽老三,都什麼時候了,還跟我耍貧!”

    說着,毫不留情的一腳踹過去。

    嶽麓翰迅捷躲開,拿起溫度計,看了一眼,眉頭一皺,“臥槽,三十八度六。”末了,走到辦公桌,按了下桌上的按鈕,“莫言,買退燒藥和感冒藥送到辦公室。”

    “麻煩!”璽暮城斜他一眼。

    嶽麓翰倒了一杯水,遞給他,“誰麻煩?你都麻煩我多少年了?”

    璽暮城滿頭黑線,懶理他戲謔,接過,一飲而盡,身體快要被燒乾了。

    喝完之後,他不忘舊事重提,“事情有眉目了?”

    “我和蘇洵昨夜察看了酒店和宴會大廳所有視頻,發現一件可疑的事情。”

    璽暮城看着他,知道嶽麓翰這麼說,是找到了重要的線索,於是,開口,“什麼地方可疑?”

    嶽麓翰將茶几上的一臺筆記本電腦打開,點開一段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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