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追夫計劃,暖暖老公甜甜愛 >148.尾狐148:喬小姐,你把當傻子還是把你當智障了?
    ♂nbsp; 喬菲被冷,臉色難看,但很快掩飾,對嶽麓翰說,“麓翰,你去看着暮城,我幫璽夫人處理傷口。攖”

    嶽麓翰的手還拉着墨初鳶的手,觸到喬菲別有深意的目光,鬆開了墨初鳶的手,囑咐喬菲,“她頭上也有傷,臉上還……”

    “行了,看把你擔心的!”喬菲朝嶽麓翰盈盈一笑,笑中透着深意。

    嶽麓翰緊鎖眉頭,瞪着喬菲,暗暗咬了下後牙槽,轉而,拍了拍墨初鳶的肩膀,徵求她的意思。

    墨初鳶擔心璽暮城的安危,完全無暇顧及喬菲。

    只希望快點處理完傷口去看璽暮城,於是,點頭。

    嶽麓翰見墨初鳶同意,也沒有說什麼,主要是擔心她臉上的傷口,二爺醒來,一定心疼死了。

    “璽夫人,跟我去處置室。”喬菲對墨初鳶說,聲音不冷不熱。

    嶽麓翰扶起身體顫顫巍巍隨時要倒的墨初鳶。

    墨初鳶身上大傷小傷,疼痛難忍,一夜未眠,乏累難擋,加上腦袋暈暈沉沉的,起身過猛,眼前一黑,身體一歪,差點暈倒。

    突然,她雙腳離地償。

    下一瞬,她已經沉在嶽麓翰的臂彎。

    喬菲扭頭,看着這一幕,脣角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麓翰,我們認識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見你抱女人。”

    喬菲的言外之意太明顯,墨初鳶聽出她是故意的,不想給嶽麓翰帶來麻煩,也不想被她抹黑,又覺得在急診區被他這麼抱着有些難爲情,於是,腦袋微側,小聲對他說,“嶽先生,我自己走……”

    嶽麓翰雙臂收緊,步伐沉厚,越過喬菲,走在前面,嗓音低沉,“嫂子,我只知道,二爺希望看到好好的你,一些不中聽的話不必放在心上,我答應過二爺,若他出事,一定要照顧好你,可是,每次把你照顧的亂七八糟,是我對不住他。”

    墨初鳶眼神暗沉,嗓音蕭條,“你別這麼說,我知道,你一直是站在我這邊的,倒是我,和暮城結婚以後,他每次出事,都是因爲我,我真該上山拜佛,算上一卦,是不是命裏剋夫。”

    最後一句話,帶着嘲弄和調侃自己的意味。

    “胡說!”嶽麓翰眉頭一皺,“我認識二爺多年,在你出現之前,二爺像一顆不會發光的夜明珠,少言寡語,冷漠無溫,你出現之後,我總是會從二爺臉上看到笑容,沒準兒,你是上天派來拯救他的幸運兒。”

    “嶽先生,你真會安慰人,不過……”她頓了下,眼睛裏的光像夜空泠泠而下的星子,“我姑且信了你的邪。”

    她眼睛含笑,爽朗的讓人心生憐惜。

    嶽麓翰卻笑不出來,只希望二爺無事,和這丫頭好好的,別再出事。

    走在後面的喬菲,目光陰冷如冰,拿出手機,拍了照片,儲存。

    嶽麓翰把墨初鳶送到處置室之後,又回到急診室門口。

    處置室不大,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墨初鳶坐在椅子上,看着一身白大褂的喬菲在醫藥托盤上調弄藥品,手法嫺熟又快,安靜不說話的樣子,是平易近人的。

    兩人無話可說,所以,零交流並不會覺得尷尬。

    喬菲把托盤拿到墨初鳶身旁的處置臺上放下,在一旁坐下來,擡手,擺正墨初鳶的臉。

    她拿起鑷子,捏取盤子裏蘸了碘伏的棉花球,仔仔細細的把她臉上的血跡清理乾淨,露出一條三釐米左右的劃傷,傷口不算深,卻在她白皙的臉上,顯得尤爲猙獰。

    像一件上好的羊脂白玉乍現的一道裂縫,殘殤***,美中不足。

    “璽夫人,如果這張傾城美顏破相了,或者留下疤痕,暮城還會不會喜歡你?”喬菲放下鑷子,看着她殘破的臉,一字一句盡是挑釁和落井下石。

    墨初鳶眉頭一皺,冷冷看着她,幽幽道,“喜歡一個人在心裏,如果他喜歡皮相好的話……”墨初鳶說到這裏,沾血的手指捏住喬菲的下巴,左右把看,諷刺道,“這幅皮囊還算好看,可是,在暮城這麼多年,你爲什麼就是連他的牀尾都爬不上去呢?更何況滾進他心裏?白骨精就是白骨精,想喫唐僧肉,做夢!”

    “你……”喬菲氣的小臉發白,繼而,又冷靜下來,笑道,“你不過是暮城娶回來的花瓶,在這裏拽什麼拽?”

    墨初鳶徹底被喬菲的挑釁惹怒了,不是不想和她鬥法,是不屑。

    看來今兒個,正宮娘娘和賤貨的戲碼,還真是要上演了。

    “那你呢?喬小姐,你又是什麼身份在這裏跟我吆五喝六冷嘲熱諷的?如果你願意當小三,本小姐成全你,若暮城要你,我不會強留一分,若他不要你,請你以後自重自愛,別連女人最後一點自尊都踩在自己的腳底下,塵埃裏的沙土飛的再高,終是還會沉落犄角,你還是清醒清醒!”

    “你……若暮城看到你現在這幅兇悍的樣子,一定後悔娶了你這個潑婦!”

    “喬小姐,他就是喜歡我兇悍的樣子……”墨初鳶猛地湊到她面前,壞的像一個小魔女,貼耳過去,“你這麼會裝純情老女人,他爲什麼就是不多看你一眼?”

    喬菲氣的咬牙切齒,正欲叫囂,墨初鳶搶話,聲音寒徹,“如果喬小姐帶我來處置室是爲了和我談論這些無聊的事情,那麼抱歉,我掛念丈夫,你自娛自樂吧。”

    說完,墨初鳶準備要走。

    喬菲壓制住胸口翻騰的怒火,伸手一擋,“我既然答應麓翰給你處理傷口,就會做到。”

    “那請你快點!”墨初鳶不耐煩道。

    喬菲站起身,走到藥架,視線在藥盒上一一巡視,身體微轉,阻隔了墨初鳶的視線,拿了一瓶藥,返身回來。

    她擰開蓋子,用夾了棉花球的鑷子蘸了藥膏,伸到墨初鳶臉上。

    喬菲的手發緊,鑷子在手裏有些抖,但依然阻擋不了一顆黑暗陰狠的心。

    墨初鳶目光鋒銳,落在托盤中的藥瓶上,看着蘸了藥膏的棉花球快要碰到臉上傷口的時候,突然,一手揮掉托盤。

    托盤掉落在地,零零碎碎一地。

    墨初鳶反手奪了她手中的鑷子,另一隻胳膊抵在她脖子上,將她壓在牆上。

    “你……你想幹什麼?”喬菲嚇得臉白如紙,聲音發顫,使勁掙扎,雙手在墨初鳶手背抓傷幾道劃痕。

    墨初鳶顧不得疼,眼神凌厲,怒道,“喬小姐,你把我當傻子還是把你當智障了?下次害人的時候,手腳利索點!這麼淺顯的招兒,在一個警察面前用,你是不是逍遙日子過膩歪了,想進去待幾天?”

    說完,墨初鳶手中鑷子夾的棉花球,在她面前晃了又晃,眼神一凜,胡亂擦在她臉上。

    喬菲驚恐萬狀,尖叫一聲。

    一把推開墨初鳶,捂着臉,瘋了似的,衝到藥架前,拿起一瓶酒精,擰開,甚至沒用醫用棉籤,倒在手上,直接往臉上擦。

    墨初鳶雙臂抱懷,像看一個跳樑小醜一樣,冷睨着喬菲臉上被她剛纔拿棉花球擦過的皮膚上立現的一塊紅痕,嗓音冷冽,“你不愧是精神科醫生,神經病變/態狂!你該做一次開顱手術,檢查檢查臉上的除皺針是不是都打進腦子裏去了!”

    末了,又道,“你是這家醫院的醫生,三更半夜在這裏不奇怪,但是我婆婆突然來這裏,難道不是你通知的?你明知道她一直對我不甚喜歡,卻一再從中作梗,如果你做這些是爲了製造矛盾的話,那麼你錯了,婆婆再鬧騰,她是長輩,看在暮城的面上,我自然不會做什麼,但是你,我不會對你客氣半分!喜歡裝人!那麼收好你的狐狸尾巴!最好別再暮城面前現了原形!”

    喬菲捂着熱燎燎的臉,眼睛瞪的比牛眼還大,氣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過了一會兒,眼角餘光瞥了一眼室內一角的攝像頭,脣角勾起一抹彎弧。

    ……

    墨初鳶雙腳虛浮,走在通往急診區的走廊上,臉色發白,撐着牆壁才得以站穩。

    想起剛纔一幕,不禁發寒,她不是神,當然不知道喬菲拿的那瓶有問題。

    全憑直覺,剛纔所做,只是詐她。

    沒想到,還真是被她詐出了這麼個狐狸精!差點害她毀容!

    暈暈乎乎中,撞到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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