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追夫計劃,暖暖老公甜甜愛 >149.尾狐149:她跟一個野男人跑了
    ♂nbsp; 暈暈糊糊中,撞到一個人。

    本就毫無力氣,冷不丁撞到一堵肉牆,墨初鳶頭更暈了。

    眼前黑白幻影交替,視線觸到一截藏藍色警服,一張熟悉的男人臉在眼前不斷的放大變形,只看見他一開一閡的脣,聽不到他在說什麼,耳朵嗡嗡的。

    身體下墜的瞬間,一隻手臂扣住她的腰,繼而,身體騰空而起,她靠在一個溫厚沉闊的懷裏。

    “楚大哥……”她嗓音孱弱,斷斷續續不成句,“帶我去暮城那裏……”

    楚向南看着墨初鳶臉上那道猙獰的傷口,眉頭皺的死緊,收緊懷抱,嗓音夾着怒意,“墨初鳶,不過兩個小時不見,看看你把自己弄成什麼樣子了!償”

    墨初鳶迷迷濛濛中,一雙小手抓住他的衣領,即便昏沉沉的,依然倔強的咬着脣瓣,不讓自己流出眼淚。

    只覺得,又困又累,渾身上下都疼,漸漸地沉入一片昏暗中。

    喬菲站在走廊一側,正好看到墨初鳶被一個身穿警服的男人抱走。

    這時,羅美絲從另一側走過來,“喬菲。”

    “伯母,你看。”喬菲指着走廊拐彎處的一道身穿警服的男人背影,“璽夫人她……”

    羅美絲看到楚向南抱着墨初鳶消失在走廊盡頭,臉色難看,“也不知道暮城被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到底灌了多少*湯!”

    羅美絲說完,這才注意到喬菲臉上有一處紅腫,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喬菲握住羅美絲的雙手,哽咽道,“我好心幫璽夫人處理臉上的傷口,她嫌我通知你暮城在醫院,一個不高興,對我動手了。”

    這是室內有監控器,璽夫人對我的所作所爲都拍了下來,我正準備找保安室,刪除數據,擔心對她的身份有損,也擔心流傳出去對璽家不好。

    “這個女人果然不是什麼東西!有監控資料更好,讓暮城看看自己到底娶了個什麼貨色!”羅美絲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觸在喬菲臉上,“還有你的臉……警察打人……這罪名夠她喝一壺的!”

    “伯母,這麼做會不會太過火?璽夫人也是一時衝動……”

    “過火什麼?我再這麼任她在璽家胡作非爲,暮城早晚會被她迷惑,說不定哪天還會把我的股權分到她頭上,墨家就是寄生蟲,利用女兒讓暮城對墨氏入資,太不要臉!”

    “伯母,暮城怎麼樣了?”喬菲摸了下仍然火辣辣的臉,問道。

    “暫時沒有生命危險,過幾個小時就會醒來。”

    “暮城一定會沒事的。”喬菲勸道。

    心中忐忑也鬆緩一分,如果她所料不錯,這次醒來的應該不是蕭瑾彥。

    羅美絲一邊低頭看着新做的美甲,一邊惡狠狠地說,“但願如此,要是暮城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找她算賬!現在璽盛超涉嫌走私,被警方調查,暮城太莽撞,也不知道老爺子那邊怎麼交代?”

    喬菲附和道,“好像是璽夫人親自查驗的貨,如果她肯放一馬的話,或許暮城的二叔會對暮城感恩戴德,可是,璽夫人墨守成規,親自查驗貨品,才致暮城的二叔偏行詭道,做出劫持她的事情,暮城這些年如履薄冰,才坐上璽氏總裁的位置,現在又因爲璽夫人,明着和璽老爺子過不去,怕是以後更是步步維艱,暮城在璽氏的位置怕是岌岌可危。”

    “你分析的很對,當初暮城娶墨初鳶是因爲……”

    “伯母。”

    嶽麓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兩人身後,聽到了二人的談話,及時打斷羅美絲。

    羅美絲轉頭,看着嶽麓翰,問道,“暮城醒了?”

    嶽麓翰沒有回答,注意力集中在喬菲身後的處置室,看着喬菲,“嫂子呢?”

    羅美絲搶答,“跟一個野男人走了。”

    嶽麓翰皺眉,目光冷寒的盯着喬菲,等她回答。

    喬菲平靜回道,“她誤會我和暮城的關係,對我動手,不讓我給她處理傷口。”

    “人呢!”嶽麓翰朝喬菲大吼。

    喬菲被嶽麓翰一聲斥喝,嚇的身子一顫,擰起煙眉,“我追出去的時候,看見她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裏走了。”

    嶽麓翰眼睛一凜,掐住喬菲的肩膀,“是誰?”

    喬菲被他掐的喫痛,一邊掙扎一邊道,“我不知道,只看到一個背影……”

    羅美絲添油加醋,“一定是外面養的野男……”

    嶽麓翰再次自動忽略羅美絲,瞪了一眼喬菲。

    然後,給蘇洵打了一通電話。

    “蘇洵,吩咐手下的人,查清楚夫人所在的位置,一定要快。”

    掛斷電話,嶽麓翰撥開喬菲,進了處置室。

    地面狼藉一片。

    嶽麓翰擰着眉頭,出來瞪着喬菲,“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做,是她對我先動手,要不然,你去調取監控。”

    “喬菲,最好如此。”

    嶽麓翰說完,冷着一張臉離開。

    ……

    上午十點。

    墨初鳶猛然睜開眼睛,撐着身體,坐了起來,腦袋鑽心的疼。

    她一邊摁着太陽穴,一邊察看身處的陌生環境。

    房間很大,黑白灰色調的裝修風格,簡潔明瞭,卻極具品味。

    暈暈乎乎中,纔看見自己身上穿一套白色睡衣時,她瞪大了眼睛。

    擡手,捏起衣領,往裏看了一眼,小內在。

    “醒了。”一道溫潤的嗓音傳來。

    墨初鳶循聲望去。

    楚向南一身白色休閒服,穿着一雙灰色拖鞋,手裏端着一杯水,整個人柔和的像窗外的陽光。

    墨初鳶眨了眨眼睛,後半夜在醫院發生的一切事情,自腦子裏放映,好像是楚向南帶她回來的。

    她的手還揪着衣領,想起剛纔自己的小動作,有些窘,立馬鬆開了手。

    楚向南眼睛裏含着柔光,敏銳察她心思,卻沒有給她解釋。

    墨初鳶有些凌亂,糾結身上的睡衣是不是楚向南換的,一雙迷濛如霧的大眼睛看着他,不知道如何開口。

    楚向南端着一杯水,走了過來,坐在牀前,拉住她一隻手,把水杯子遞給他,又伸手探了下她的額頭,說,“你受了嚴重的風寒,身上有好幾處擦傷,最好臥牀休息。”

    身上的擦傷?

    墨初鳶瞬間紅了臉,臉上的紅暈蔓延至脖子根。

    喝了一大口水。

    楚向南拿起藥盒裏的藥遞到她手裏,“有些低燒,把藥吃了。”

    墨初鳶顧不得羞澀,腦袋疼的要死,看着掌心的幾顆藥丸,送到脣邊吃了。

    “睡衣是我找的鄰居阿姨給你換的。”楚向南幽幽出聲。

    墨初鳶嗆了一口,臉更紅了,爲自己的小人之心。

    “你怎麼會去醫院?”她問。

    “路過。”他看着她的眼睛,十分真誠,卻在敷衍她。

    墨初鳶自是不信,既然他不願說,她也就沒再追問。

    墨初鳶摸了摸額頭上的紗布,又摸了摸臉頰靠下巴位置貼着的創可貼,問,“你處理的傷口?”

    “疼嗎?”他伸手,觸在她臉上的創可貼上,輕柔撫過。

    “有點……”她木訥回答,借放杯子,微微側臉,小臉不着痕跡的自他手中脫離,她掀開被子,下牀。

    “你幹什麼?”他問。

    她看了眼腕錶,心裏焦急,也不知道璽暮城有沒有脫離危險,“我要去醫院。”

    “你身體太虛弱,又發燒,等好了再去。”

    “我要現在去看他。”她站了起來,身子無力,軟的像根麪條,頹坐牀上。

    “不討喜的。”楚向南面露嚴肅,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摁回牀上。

    “可是……”

    “墨初鳶,別再固執己見。”

    “……”

    墨初鳶心力交瘁,微微坐起身,靠在牀頭,望着窗外,一言不發。

    楚向南看着她,目光蕭瑟。

    走出臥室,來到書房,看着桌上的一疊關於璽暮城的資料,楞楞出神。

    他攤開一張紙,拿起鋼筆,在紙上寫上璽暮城的名字,又從檔案袋裏掏出一頁資料。

    關於五年前一場車禍的信息。

    他去醫院當然不是路過,卻不想在急診室門口撞到墨初鳶被一個貴婦糾纏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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