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追夫計劃,暖暖老公甜甜愛 >169.尾狐169:鳶兒,我在訓練基地門口
    ♂nbsp; 璽盛天臉色慘白如紙,渾身發顫,指着璽暮城,“璽暮城,你陰險狡詐,太可怕了,比你父親還冷血!攖”

    “是嗎?”璽暮城站了起來,雙臂撐在會議桌上,目光陰鷙的凝着璽盛天,語氣淡的像水,卻冷到極致,“我都是被你們逼的,這些年,我哪次不是在挫折中成長?你們越狠,我成長的越快,”他湊到璽盛天耳邊,低低道,“難道當年你沒有這麼逼過我的父親?”

    璽盛天猛地後退幾步,癱坐椅子上,渾身因氣憤而抖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璽暮城一雙銳利如鷹的眸子在各位股東之間流轉,“現在可以請各位表決態度了。”

    驟然間,偌大的會議室安靜的掉一根針都能聽到似的。

    股東們連呼吸都是緩慢的。

    璽暮城看了下莫言。

    莫言走上前,對股東們說,“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各位都不表決,那麼以後還請各位股東一起努力爲璽氏......”

    突然,璽暮城手指輕輕點了下桌子。

    莫言停頓。

    璽暮城一邊解開西服釦子一邊往外走,嗓音冷的如窗外寒霜如冰的天氣,“莫言,高價收購此次參與璽副總裁事件的股東手裏的股份,然後從璽氏除名。償”

    “總裁!總裁!”

    幾個對號入座的股東倉惶起身,朝璽暮城追去。

    被莫言攔下。

    “總裁已經仁至義盡,各位聽清楚了,是高價收購,你們並不喫虧。”

    “......”

    幾位五十多歲的股東們面面相覷,都在爲站錯隊伍,而失去了這麼大的靠山而後悔不已。

    璽暮城放話,要收購他們在璽氏的股份,也就是客氣,等於是讓他們捲鋪蓋走人,他對付璽盛天和璽盛超的手段,他們親眼目睹,再次領教了璽暮城的狠辣和無情。

    他們能拿到一筆資金,卻遠遠比不上在璽氏的長遠利益。

    璽暮城這些年爲他們帶來的利益遠比他們手裏的股資還要多。

    其餘股東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

    總裁辦公室。

    嶽麓翰看完會議室的視頻會議之後,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二爺兵行險招,贏的太險了。”

    蘇洵喟嘆,“這些日子,先生吩咐我走訪璽盛超以前的貿易公司合作的各大中小型企業,又找了不少證據。”

    “總裁這個坑挖的太深了,當初給璽盛超貸款的銀行還是通過璽氏的渠道介紹的,沒想到這個坑填的這麼晚。”莫言走了進來,額頭上都是冷汗。

    璽暮城走進來,整個人像撐到極限的氣球一樣,頹坐沙發上,一言不發。

    嶽麓翰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沒想到你還留了一手。”

    璽暮城仰頭,靠在沙發上,闔着眼睛,幽幽出聲,“其實,我也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我只是在賭,好在這些天的努力終是沒有白費,結果比預期要好。”

    “去喝一杯,放鬆放鬆。”嶽麓翰提議。

    璽暮城睜開眼睛,看了眼腕錶,已是晚上,他站起身,“我有更重要的地方要去。”

    嶽麓翰笑的眉色飛揚。

    蘇洵和莫言也在笑。

    ......

    西薈國際公寓。

    嶽麓翰將一個文件袋遞給喬菲。

    喬菲擰起秀眉,“他寧可一敗塗地也不願意接受我的幫助?”

    嶽麓翰見喬菲沒有接,直接將資料袋放在茶几上。

    “你錯了,二爺沒有一敗塗地。”

    喬菲眼睛一亮,“他贏了?”

    “是,贏得膽戰心驚。”

    喬菲眼睛裏泛着崇拜的光。

    險中求勝,這樣的魄力,骨子裏不屈的韌性,太像蕭瑾彥的性格。

    “暮城呢,現在在哪兒?”喬菲問。

    “你不該關心這個。”嶽麓翰看着喬菲,“喬菲,我只是沒有想到,你的身世背景居然藏得這麼深。”

    “是嗎?”喬菲冷笑,“是不是在你們眼裏,我就是一個沒有顯赫家族背景的普通人?不如墨初鳶生下來就是金枝玉葉?”

    嶽麓翰搖頭,“你現在越來越扭曲了。”

    說完,他準備離開。

    喬菲叫住他,走到裏間拿了一瓶藥,遞給嶽麓翰,“麓翰,暮城現在的病情還是需要控制的,這是他經常服用的藥,你幫我給他拿去。”

    嶽麓翰沒有接。

    喬菲將藥瓶塞到他手裏,“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拿着這瓶藥去檢驗,我說過,我是不會傷害暮城的。”

    嶽麓翰接過藥,沒有說話,離開。

    ......

    海城。

    今天上午高強度的訓練結束,下午是刑偵和現場勘查課程。

    這些課程,在國外時,她都研習過,在課堂上忍不住犯困,小考時,成績拿了第一名。

    楚向南舉薦祁陽的確是有道理的。

    半個月以來,祁陽每次考試成績僅次於她,除了訓練時,倦怠了一些。

    爲了配合訓練,兩人喫住都在訓練基地。

    海城的冬天很冷,天黑的比較早。

    下午訓練結束,已是四點多,天泛烏青色,遠處海邊可見霞光遮住了半邊天,像給這座城市披了一層綵衣。

    “小鳶鳶,去食堂喫飯去。”祁陽從後面走過來,勾住了她的肩膀。

    “你一頓不喫能死啊!”

    祁陽每次見到墨初鳶都是這句話,墨初鳶十分無語。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喫餓得慌啊!”祁陽嘿嘿一笑。

    墨初鳶翻他一個大白眼,胳膊肘往後一頂,掙開祁陽搭在她肩膀上的一隻爪子,“身體結實的跟鐵似的,沒有一點肥油,一天天不知道你喫的東西都到哪兒了?”

    祁陽又黏了上來,“當然是消化出去了。”

    “噁心!”墨初鳶一個回踢。

    祁陽飛毛腿似的,蹽得無影蹤。

    回到宿舍,墨初鳶來不及洗澡,第一時間是拿手機。

    自從回到海城之後,一直沒有跟璽暮城聯絡過,他也沒有給她打過電話。

    昨天股東大會已經結束,應該有結果了吧?

    她坐在牀上,滑開手機。

    手機在手中振動。

    看到屏幕上“老公”二字時,她一顆心都跳了起來,猛地站了起來,急切的按了接通鍵。

    一不小心,手機從手中滑落。

    她急忙去接,手機在手中跳了兩下,眼看手機就要落在地上,她一個飛撲。

    噗通一聲,身體落在堅硬的地板,接住了手機。

    她疼的嘶了一口氣。

    那端傳來璽暮城低沉而性感的嗓音,“鳶兒,你怎麼了?這麼大動靜?”

    “呃,沒事......”她從上地上爬了起來,按了按疼痛的膝蓋,“暮城,終於聯繫上你了,你現在還好麼?”

    那端頓了下,才道,“鳶兒,我在訓練基地門口。”

    那一刻,墨初鳶呼吸像被勒住了一樣。

    “鳶兒?”璽暮城輕喚了一聲。

    墨初鳶回神,“你等着,我馬上出去。”

    說完,她握着手機,百米速度衝出門外,帶翻了椅子。

    “啊,疼疼疼。”

    “你怎麼了?”璽暮城問。

    “啊?沒事。”

    剛出門口,在樓道撞上了祁陽。

    “小鳶鳶,你跑什麼?後面有鬼追啊!”

    墨初鳶往左走,祁陽往左挪了一步。

    她氣的踩他一腳,“後面沒鬼,前面有隻豬。”

    “哈?”

    “讓開啦!”

    墨初鳶一手撥開祁陽,又想起什麼,摸了摸衣服和臉,問他,“祁陽,我有沒有哪裏不整齊?”

    祁陽摸着下巴,“你......長得挺整齊啊!沒少胳膊沒少腿的!”

    “滾!”墨初鳶翻他一眼。

    “丫頭,你慢點。”璽暮城聽到這邊的動靜,知道墨初鳶橫衝直撞的,急忙提醒。

    墨初鳶窘,忘了手機還在通話中,急忙切斷通話下樓。

    由於前半月的考覈已經結束,所以跟隊長請假,直接批示。

    天空飄下了雪花。

    墨初鳶的視線裏——

    璽暮城穿着一件藏藍色長款毛呢大衣,黑色長褲,黑色皮靴,長身玉立在風雪中,像一顆松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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