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追夫計劃,暖暖老公甜甜愛 >173.尾狐174:鳶兒,我覺得你和以前不一樣了
    ♂nbsp; 墨初鳶在油紅滾熱的鍋裏夾了一塊豆腐,然後,塞進嘴裏,襯他不備,猛地傾身過去,吻住了他的脣。

    璽暮城被她冷不丁一吻,微微一怔,繼而回吻攖。

    墨初鳶趁機將豆腐推到他口腔。

    火辣的香味在舌尖喉間打轉,璽暮城猛地將她舌頭推出去。

    端起桌上的一杯水,一飲而盡。

    “丫頭,你幹什麼?”璽暮城捏了下她的臉。

    墨初鳶看着他辣的滿臉通紅的樣子,嘻嘻一笑,“喫豆腐。”

    璽暮城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髮,又被這丫頭調戲了。

    “快點喫,喫完回去。”

    “嗯。償”

    .......

    兩人出了飯店已是八點。

    “散步消消食。”璽暮城牽住她的手,塞進口袋,沿着馬路邊往前走。

    “好噠。”她一蹦一跳的走着。

    他轉頭,看她一眼,“鳶兒,我覺得,你現在和以前有些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以前的你,在我面前沒有這麼輕鬆。”

    墨初鳶鬆開他的手,繞到他前面,面對他,雙手背在後背,一步一步後退走着,“那是因爲你現在不再要求我要有一個璽夫人該有的樣子,所以輕鬆了。”

    他看着她,“你以前就是這個樣子嗎?”

    “嗯。”

    “在軍校的時候也這樣嗎?”

    墨初鳶腳步一頓,滑了一下,身子一個趔趄。

    璽暮城急忙伸出手,拉住她的胳膊。

    墨初鳶順着他的力道,竄到他身上。

    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雙腿夾住他的腰。

    璽暮城被她的猛躥上來的力道,衝的後退一步,怕她掉下去,一手託着她的臀,一手託着她的背,“你這孩子,怎麼跟只猴子似的。”

    墨初鳶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我以前就這樣啊。”

    以前就是這樣,只要逮住機會,就往蕭瑾彥身上撲,那時候,她的終極目的就是撲倒他。

    現在......

    墨初鳶深深地望着他,心裏五味陳雜,他爲什麼不記得她了......

    如果她感覺沒錯,璽暮城應該是蕭瑾彥,這種感覺從宣縣回來之後,很強烈。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也是她以後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走進了她的生命。

    愛或者不愛,她已經有了與他相伴到老的決心。

    “怎麼了?剛纔不是挺高興的?”他額頭碰了碰她的。

    “沒什麼。”她斂去眼底的情緒,又往他身上躥了下。

    璽暮城箍住她的腰,將她舉了起來。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墨初鳶呈騎在他脖子上的姿勢,整個身體懸空。

    她唯恐掉下去,雙手抱住了他的頭。

    “放我下來。”墨初鳶有些不好意思。

    這姿勢......

    好像只有小孩子纔會被家長舉在肩上。

    “再動掉下來了。”璽暮城故意歪了下身子。

    “啊。”墨初鳶驚呼一聲,夾緊了雙腿。

    好在她四周沒什麼路人,只好任他舉着走在人行道上。

    漸漸地,她放鬆了許多,雙腿一搖一搖的,最後,膽大的張開雙臂,嘴裏輕喊,“飛飛......”

    璽暮城脣角勾起一抹笑,“真是個孩子......”

    莫名的,有些頭昏腦漲,好像有什麼東西硬生生的往腦海裏鑽。

    他腳步逐漸放慢,一些黑白不清的畫面,閃電一樣的在腦海裏涌現。

    太快,快到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飛......飛......”像魔音一樣繞耳不絕。

    他頭疼的更加厲害了。

    最後,蹲下了身子。

    墨初鳶察覺他的異常,立馬從他身上跳了下來,見他蹲在地上,一臉痛苦的樣子,急忙抱住他的胳膊,“暮城,你怎麼了?”

    璽暮城額頭青筋暴突,頭疼欲裂,感覺有一根木棒在他腦子裏亂攪。

    “沒事......我緩一會兒就好.....”他搖了搖頭。

    墨初鳶將他攙扶起來,發現他的身體隱隱發顫,這個症狀好像見過兩次。

    “暮城,你是不是有什麼病瞞着我?”她焦急的問。

    “傻,我身強力壯的,怎麼會有病?只是有點頭疼......”

    他站起來,緩了一會兒,腦袋的漲疼緩解許多。

    “真的沒事?要不要去醫院?”見他額頭滲滿冷汗,臉色白的嚇人,她更加擔心了。

    “沒事,我們回酒店。”

    正好路邊一輛出租車經過,他伸手攔下來。

    兩人上了出租車,璽暮城靠在她肩膀上,闔上眼睛。

    墨初鳶沒有打擾,一直到酒店,他才擡起頭。

    她付了司機錢,和他一起下車。

    “好點沒?”她見他臉色好一點了。

    “沒事,走,進去吧。”

    回到房間,墨初鳶去浴室放了滿滿一浴缸熱水。

    從浴室出來時,他正靠在牀頭,閉目養神。

    她走過去,手指觸在他臉上,“暮城,你去泡個熱水澡。”

    他睜開眼睛,墨色琉璃的光自眼底乍現,襯得這雙眼睛愈加黑亮。

    “一起。”他起身,拉住她就往浴室走。

    “不行,今晚你好好休息下。”她推着他進入浴室。

    剛準備關門,腰上一緊,被他拎進了浴室。

    “我說了不行。”她掙扎。

    “乖點,明天我就回月城了。”他一邊吻着她一邊褪着她的衣服。

    “你真的沒事?”她按住他的手,還是擔心。

    “沒事......”

    他低嘆,將她喋喋不休的脣堵了個密不透風。

    溫熱的水中,旖旎纏綿。

    最後,他靠在浴缸,一雙緊實的手臂搭在浴缸邊緣,臉上是盡興後的疲累和慵懶。

    呼吸已然粗重,有些喘。

    墨初鳶趴在他身上,軟的像融進了水裏,她推他,讓他出去。

    他動了下身子,嗓音黯啞又性感,“安靜點。”

    “......”難道該安靜不是他?

    他的變化是那麼強烈,她臉上的情/欲還未褪去,媚態嬌容,一雙煙水迷離的大眼睛望着他,像一條蛇一樣盤在他身上。

    他擡手,撫着她小小清麗頰畔,體內剛剛熄滅的火焰,再次堆積燃燒,一個翻身,將她壓在水裏。

    她差點被水嗆到,四肢緊緊纏住他。

    有來有往,纏綿不休。

    ......

    翌日。

    墨初鳶必須在八點趕到培訓基地,所以,不能送他去機場。

    璽暮城將她送到基地門口,看着她進去,才離開。

    兩人約好,等她休息,他再來海城看她。

    璽暮城回到月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將墨天林給的可轉績股還了回去。

    墨天林早就耳聞璽暮城在商場上的狠辣和果敢,所以,他最後穩坐總裁位置,墨天林並不意外。

    璽氏內鬥,他不想幹預。

    這次,他之所以出手相助,也是經過權衡利弊,爲了墨氏自保。

    如果璽暮城是一隻老虎,那麼璽國忠就是一隻狡猾的老狐狸。

    相較之下,墨天林也希望璽暮城執掌璽氏,不管他對墨氏有着什麼企圖,至少有墨初鳶在中間,璽暮城就不會輕易對墨氏出手。

    而璽盛天雖然敗落,但還是在璽氏保留了總經理的職務,再加上璽國忠的支持,氣焰依然囂張。

    璽暮城傾盡所有,雖然贏了,依然不輕鬆,身邊隱患重重。

    這一週,他忙的焦頭爛額,幾乎喫住都在公司。

    墨初鳶這周沒有高強度的訓練,主攻案件分析和現場勘查。

    祁陽最頭疼的問題來了。

    爲了克服他這個問題,墨初鳶利用課後時間,帶着祁陽去了公安局解剖室,觀摩法醫解剖屍體。

    “有點出息行不行?”墨初鳶戴着口罩,瞪着站在一邊閉着眼睛的祁陽。

    祁陽戴着口罩,看了一眼屍體,乾嘔幾聲,就要逃。

    被墨初鳶拉了回來。

    “不行了!受不了!”祁陽慘兮兮的叫喚。

    法醫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看了一眼祁陽,“小夥子,看多了就沒事了。”

    ---題外話---晚上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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