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追夫計劃,暖暖老公甜甜愛 >206.尾狐206:當年有人要致蕭瑾彥於死地
    ♂nbsp; 墨初鳶心裏泛起酸酸澀澀的氣泡,自責,懊惱。

    “楚大哥,是我太愚鈍,連你都發現了,我是他的妻子,每天和他朝夕相處,卻後知後覺。”

    “旁觀者,總能看清許多深陷其中者看不清的一些事情。”楚向南敲了下她的額頭,“不過,你確實遲鈍。”

    祁陽和秦通都看出來他對她的不尋常,她卻迷糊不察。

    墨初鳶黯然攖。

    楚向南想起什麼,又道,“墨初鳶,有些事情,我知道不該插手,但是,你若需要我做什麼,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會幫助你,以後不要擅自去省廳檔案室查檔。”

    她愕然:“你怎麼知道這件事?償”

    “省廳機密檔案室是需要局長簽字纔可以進去,你查的檔案非同小可,檔案調取會自動備份記錄,你以爲可以瞞天過海?海城警局已經知會了我這件事,以後別再做違反紀律的事情。”

    終是她想的簡單,急忙誠懇認錯,“下次不會了,那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我稱是我授意的,補一份申請就行。”

    “對不起......”

    “這事過去了,下次別再莽撞。”楚向南說完,回到辦公桌前,從抽屜裏拿出一份資料,放在辦公桌上,“五年前那場車禍有問題。”

    墨初鳶心神一凜,急忙走過去,從檔案袋抽出幾頁資料,是事故現場勘查報告。

    她仔仔細細瀏覽一遍,震驚道,“車上檢測出硝酸鉀爆炸物的成分。”

    “是,所以,那次車禍根本不是意外事故,是蓄意製造汽車爆炸。”

    紙頁在墨初鳶指間變皺,“當年有人要殺蕭......”

    說到這裏,她頓住。

    事情沒有明朗之前,她不能說有關蕭瑾彥的任何事情。

    楚向南見狀,打開日記本,拿起鋼筆,在紙上寫了龍飛鳳舞三個字,撕了下來,遞給墨初鳶,“你在說這個人?”

    墨初鳶接過,目光落在紙上蕭瑾彥三個字時,無比震驚的望着楚向南,“你怎麼知道他?”

    “你調過這個人的檔案,所以,我把你在軍校時的所有資料以及璽暮城的檔案做了對比分析,軍校期間,有一個和你關係匪淺的老師,他於五年前犧牲,而璽暮城的資料上顯示,他是五年前從國外回來後出的車禍,出事時間幾乎是同一天,那幾次救你的那個人,據我分析,是一個軍人,在你找我之前,我只是推測,但從你剛纔的反應來看,璽暮城是蕭瑾彥,但卻是蕭的一部分......”

    墨初鳶再次對楚向南刮目相看。

    睿智敏銳,洞察力驚人。

    這樣一個心思深沉的人,與溫文爾雅的長相和氣質卻大相徑庭,她不敢想象這樣一個曾在特警大隊待過的人,之前會隱退二線。

    現在看來,刑偵副局這個職位,他可謂實在名歸。

    墨初鳶想了想,說,“楚大哥,我想查蕭瑾彥當年出事的原因,你可以幫我嗎?”

    “他身份特殊,一不能立案,二不能曝光,三關於他的檔案已被抹去。”

    墨初鳶神色黯淡,難道只能等蕭瑾彥恢復記憶嗎?

    蕭瑾彥恢復記憶,璽暮城又會怎麼樣?消失?

    還有城城,也會消失嗎?

    越想越崩潰,她忍不住紅了眼睛。

    楚向南輕輕攔住她的肩膀,“我知道你現在痛苦又糾結,所以,當初我沒有告訴你這些,活在當下是最輕鬆快樂的。”

    墨初鳶仰頭,望着楚向南,“楚大哥,如果我想留住自己的丈夫,那麼我的老師會一直沉睡,我沒有權利剝奪他的存在,你不知道,他曾經是多麼威風凜凜的一個軍人,卻被抹去了存在,就連思維和意識也被佔據五年,而佔據他身體的人卻是我的丈夫......而且......蕭瑾彥還失去了當年出事的那段記憶......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楚向南輕輕的將她的腦袋壓向自己的肩膀,“我知道,我都知道,如果你真要繼續調查,我幫你。”

    墨初鳶擡起頭,擦掉眼角的溼潤,“謝謝你,楚大哥。”

    “但是,你現在主要的問題要在蕭瑾彥和璽暮城之間抉擇,這方面的病情,我通過醫院瞭解一些,他們是真真實實的存在你身邊,等於是兩個人,這樣不是辦法,難道你不想治癒他嗎?”

    墨初鳶雙手抓着頭髮,蹲在地上,“這五年,我一直以爲蕭老師早已犧牲,直到我發現璽暮城的異常,確定了他是蕭瑾彥,我一直以爲他只是失憶,纔會不記得我,可是,卻沒想到他們是兩個獨立的個體,至於以後怎麼樣,我不知道,我沒有權利爲他們做任何決定。”

    “或許你是對的,但是,你夾在他們二人之間會很痛苦,不,應該是三個人都會痛苦,你們三個人,就像穩固的三角形,成就一個人,便會失去另一個人,這是一個打不開的死結,或許,最後這個結還是由你解開。”

    墨初鳶苦澀一笑,應該是四邊形,還有一個城城......

    楚向南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你現在是刑警,以後調查一些事情會更加方便一些,我會盡可能將那場車禍的所有資料聚集,靠手裏的這些資料不足夠說明什麼。”

    墨初鳶想了想,說,“既然有人要致蕭瑾彥於死地,那麼首要做的就是查蕭瑾彥的背景,他明明是姓蕭,怎麼會成了璽家大少?據我所知和資料顯示,璽暮城自小寄養國外,又怎麼會和蕭瑾彥扯上關係?”

    楚向南拿了一支黑色記號筆,走到一面透明板前,寫寫畫畫,然後,轉身,對墨初鳶說,“你看看。”

    透明板上寫的是璽家,蕭家,璽暮城,蕭瑾彥。

    墨初鳶走過去,拿過他手中的記號筆,將璽家和璽暮城以及蕭瑾彥連上,最後換上紅色記號筆,圈住蕭家,“第一步查蕭家和蕭瑾彥之間的關係背景,第二步......血緣關係?”

    楚向南握住她拿着記號筆的小手,在璽暮城三個字旁邊打了個問號,又將璽暮城和蕭瑾彥中間畫上平行交錯的箭頭。

    墨初鳶驚呼出聲,“莫非是李代桃僵?”

    楚向南鬆開她的手,拿起板擦,擦掉題板上的字跡,“蕭瑾彥和蕭家以及璽家的血緣關係,弄清這個,很多事情便可以圓通,繼而抽死薄繭,找出其中的厲害關係以及致蕭瑾彥於死地的動機,我一直很不解,有誰敢對一個大校級別的軍官下手。”

    墨初鳶望向窗外暗下去的夜色,幽幽道,“早晚會等到雲開霧散的那天。”

    但願不是萬劫不復。

    ......

    墨初鳶從局長辦公室走出來,去了法醫部。

    走進去,鼻間瀰漫着濃烈的福爾馬林氣味,像走進了停屍間。

    唐萱穿着一身防護服,坐在化驗臺前忙碌,聽到腳步聲,轉頭,見是墨初鳶,揚了揚眉,“怎麼樣?我就說,我們可能會有共事的一天。”

    墨初鳶走過去,在化驗臺前站定,“你未卜先知?”

    唐萱斜她一眼,“少裝了!當初省廳下令調楚向南到市刑偵大隊,他卻固執己見,非要等什麼培訓結束。現在我才知道,他舉薦你去海城培訓班,是爲了把你一起帶過來,他對你可是用盡了心思。”

    墨初鳶怔住數秒,擺手,笑了笑,“你誤會了,我和他只是朋友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

    “切!我問你,在你沒有進交通局之前,調令是不是壓在了市局?”

    墨初鳶點頭。

    唐萱一拍桌子,纖眉飛揚,“當初,楚向南答應調去市局的條件就是讓我爸唐紀把你的檔案調到交通局,要不然,你以爲你憑什麼能入職交通局?只是,後來你的調令不知道怎麼又解除了,但那時候你已經入職交通局。”

    墨初鳶心潮波動。

    她是知道楚向南在那件事上幫了她,但卻不知道,他拿自己作爲去市局的條件,還有意把她帶進交通局。

    後來調令解除,嶽麓翰提過,是璽暮城做的。

    唐萱性子直接,又道,“楚向南是我的發小,我太瞭解他,若不是他對你動了心思,沒有理由爲你做這麼多,而你,傻乎乎的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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