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提了!你找我什麼事?”唐萱取了膠皮手套,站起身,脫了防護服,看她一眼。
“沒事就不能找你聊聊了?”
“少來!不說我走了!”唐萱做了一個要走的姿勢。
墨初鳶急忙拽住她,“借樣東西。”
“我這裏殘肢斷臂倒是挺多,借什麼?償”
“指紋膠膜。”
“你要這個幹什麼?玩碟中諜?”
“我......”
“算了,我不感興趣。”唐萱擺了擺手,走到置屋架,取了東西遞給她,“不管查什麼,用的着的地方說一下。”
墨初鳶感動的差點給她一個熊抱。
唐萱像一團烈火,像極了她以前的性子。
......
墨初鳶走出警局大門,璽暮城的車停駐路邊。
她走過去,打開車門上車。
剛坐進去,腰上一緊,璽暮城她從副駕駛拎到他懷裏,緊接着,密密實實的吻落了下來。
撬開她的脣,直接攻進去,纏住了她的小舌。
墨初鳶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熱情迴應。
不老實的將他的襯衫從皮帶拽出來,抽走了他的領帶,解開襯衫幾顆鈕釦,脣從他脣上離開,俏皮的含住他的喉結,繼而咬他的鎖骨。
璽暮城呼吸湍急,“丫頭,這麼撩我,等會有你好受的。”
墨初鳶擡頭,一雙麓黑朦朧的眸子望着他,“誰怕誰!”
璽暮城呼吸更緊了,箍住她的腰往下按,“你確定不怕?”
墨初鳶咬着他的耳垂,低語,“等着。”
想他,只是一天沒有見他,發瘋了想他。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可是,卻控制不住的想他。
......
車開出市區,在冰湖附近停駐。
正是上次房車在的地方。
“你早有安排?”她掛在他身上,在他脣上啄了下。
他一邊吻着她,一邊掏出鑰匙開鎖。
一隻手拖住她的身體,另一隻手拿着鑰匙,對準鎖芯。
光線黑暗,幾次沒有插進去。
墨初鳶瞥了一眼,流、氓的在他耳邊呵氣低語,“這個都對不準,等下確定你能讓我滿意?”
璽暮城一聽,像是受到了刺激,將她抵在門板上,狠狠地吻住。
同時,不過兩秒,門開。
他抱着她進屋,踢上門,反鎖。
墨初鳶從他身上跳下來,急忙逃竄。
後悔挑釁他,沒準兒等下真有她好受的。
她像一隻被猛獸盯上的小獵物,一步一步後退。
璽暮城脫了外套,扔在地上,一邊朝她走一邊慢條斯理的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衫鈕釦。
緊接着,吧嗒一聲,他抽走了皮帶,拿着手裏,一步一步朝她逼近。
俊美的長相,野性卻透着優雅的動作,怎麼看怎麼性感,看的墨初鳶渾身熱血沸騰,真想撲上去把他撕了。
可是,她知道,現在的他,不能惹,要不然,她別想下牀了。
“老公,我餓了......”她聲音嬌軟,找理由。
他將她逼至牀沿,五官俊秀,眉目如畫,薄脣輕緩溢出幾個字,“乖,馬上餵飽你。”
下一瞬,他高大的身體將她壓在牀上。
她纖細的手腕被他一雙手攥住,置於頭頂。
他用皮帶將她一雙手腕纏住,怕纏的太緊傷到她,刻意留了空餘,手指伸進去,還試了試鬆緊程度。
墨初鳶扭動身體,雙手掙了掙,“你幹什麼?疼死了!”
璽暮城大手鑽進她的衣服,咬着她耳朵,“還沒開始就喊?”
溫柔如斯的吻落在她脣上,耳朵,脖頸。
墨初鳶被他如風如雨的吻撩的渾身像燒了一把火,暈紅着一張小臉,雙眸氤氳霧氣,霧濛濛的瞪着他,“璽暮城,你家庭暴力!”
她雙腿曲起,朝他某地踹過去,卻被他大掌攥住膝蓋,擱在他腰上,再沒落下。
耳邊他濃烈灼燙的呼吸夾着邪魅性感的一句話,“試試,滿意嗎?”
“試什麼.....”
他屏氣一個使力。
箭無虛發,一衝到底。
她指甲摳進他肩膀皮肉。
這個男人真記仇。
他在她身上稱霸,掀起的風雨像驚濤駭浪。
她深陷其中,沉沉浮浮,飄搖不止。
......
不知道多少次,他才繞過她,解開纏住她手腕的皮帶。
墨初鳶含嗔帶怨的瞪着盡興後的他,“你這個禽獸!暴力!疼死了!”
璽暮城一聽,急忙握住她的手腕察看。
他綁的很鬆,怎麼會傷到她?
他攥住她纖細白嫩的手腕,來回翻看,除了幾道紅痕,沒有淤青,那些紅痕很淺,是她皮膚太嫩的緣故,所以顯得十分扎眼,是摩擦造成的。
嚴重的是她腰上幾處淤紅指痕,他不免的心疼,剛纔確實粗暴了一些。
他低頭,脣落在她腰上,輕輕舔,舐。
“你別......”
墨初鳶太敏感,身體顫了下。
臉上未退的潮紅像一朵綻放的嬌豔玫瑰。
璽暮城笑了下,起身,將她裹進懷裏,扯過被子,擁着她,手在她腰上輕揉,幫她緩解。
墨初鳶白皙的手指在他腰上一點一點的,“璽暮城,你虐待我!對我一點兒都不好!”
“你也可以虐待我。”他輕笑,握住她的小手往下按住。
墨初鳶掙了掙,明顯察覺她手心裏他的反應。
她羞惱的擰住,“欠虐!”
他皺了下眉,是疼的,卻寵溺的收緊懷抱,任她胡來。
......
回到別墅,已是十點多。
再一次雲雨之後,他擁着她睡着。
午夜時分。
墨初鳶睜開眼睛,從他懷裏起來,穿上睡衣,從警服口袋拿出膠膜,走到牀前,輕輕捏住他的食指,在膠膜上按下指印。
然後,她撕下一片貼膜,印上膠膜,提取他的指紋,去了三樓。
站在三樓一間房門前,她將貼膜擱在指紋鎖上。
叮的一聲,解鎖。
她推門而入,開燈。
室內陳設和上次她看到時一樣,沒什麼變化。
她四處察看,並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
又打開抽屜,發現一個黑色小型遙控器。
她按了下紅色按鈕。
嘩啦一聲響。
突然,她正面對着的那堵牆,從棚頂落下一張白布。
是投影儀專用的熒幕。
她恍然大悟。
那夜她在這間房看到一個長得和璽暮城一模一樣的人,現在想來,應該是投影儀投落的影像,當時房間沒有開燈,所以纔會產生一種視覺上的錯覺。
想到此處,她打開書桌上的電腦。
需要輸入密碼。
這點信息技術難不倒她。
她拉開椅子坐下,雙手在鍵盤上快速飛舞,不過一分鐘,電腦解鎖,進入桌面。
她打開一個磁盤,搜尋到幾十個視頻。
她關燈,點開其中一個。
將視頻與投影儀連接上,很快,視頻裏的畫面在熒幕上映現。
視頻裏的人,是璽暮城。
他穿着白襯衫,黑色西褲,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頓了幾秒,他開口,“城城,如果以後你出現再闖禍惹事,我不會再與你共存,會想盡辦法治癒自己......”
她怔住幾秒,眼底泛起潮溼,顫着手,又點開其他視頻。
其中,有城城錄的視頻,有璽暮城錄的,這是他們之間溝通交流的方式。
她再也看不下去,淚流滿面,趴在桌上,哭了起來。
這些年,他就是這麼熬過來的。
這是他和城城的所有。
有時候,城城出現好幾天,怕城城惹事,他和城城之間約法三章,會讓城城扮成他,出席一些會議宴會,由喬菲和嶽麓翰陪着。
城城則抱怨璽暮城利用他,用到他的時候讓他做一些不喜歡的事情,用不着他的時候,就讓他沉睡,城城在視頻裏發脾氣,還摔東西撒氣。
婚後,錄的視頻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