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鳶試着爬起來,可是身體無力,眉眼一掃,撿起地上一根木棍,往牆角捲縮,一雙眼睛警覺的盯着樓道外。
三個男人闖入她的視線。
墨初鳶瑟縮了下,身上的灼熱像強烈的電流蔓延至四肢百骸在體內循環流竄。
三個男人二十幾歲,穿着顏色十分跳躍的熒光藍賽車服,頭髮造型時尚又誇張,耳朵上戴着耳釘,一副流、氓痞子模樣。
“呦呵!大哥,你看那,居然是這麼個大美人,這筆買賣值了!”一個染着紅色頭髮的男人摩挲着下巴,色眯眯的打量着墨初鳶償。
墨初鳶一聽,心頭一緊,意識不妙。
喬菲把她丟在這裏,不是讓她自生自滅,而是供人玩樂?
另一個綠色頭髮的男人望着墨初鳶,眉頭揚了揚,笑了聲,“還真是個美人胚子,怎麼樣?你們誰先上?不上,我先來了!”
“滾!當然是大哥先來了!”紅毛男人朝綠毛男人踹了一腳,末了,笑嘻嘻的看向一個黑髮臉上有道疤的男人,“老大,你先來,這小妞兒長得水水嫩嫩的,幹起來一定爽極了!”
黑髮男人仔仔細細的打量着墨初鳶,猥瑣一笑,“沒想到,這筆生意這麼划算,得了錢,還能上這麼個標緻的小妞兒,你們兩個一邊兒站着,等小爺我盡興之後,再輪到你們!”
“要不一起上算了,我這......”紅毛男人一邊說,一邊開始解皮帶,“老二等不了了。”
“出息樣兒!”綠毛男人啐了一口,又道,“這小妞兒身上哪樣不是寶?等會兒還不爽死你?”
墨初鳶額頭滲滿冷汗,一張小臉潮紅瀲灩,像一朵嬌豔欲滴的曼陀羅,楚楚可憐的樣子,更顯嬌媚,體內像一萬隻螞蟻啃噬一樣,她痛苦的撐起身子,意識薄弱,視線越來越模糊,腦袋像千斤重,別說制服他們,現在連站起來都喫力。
怎麼辦?
璽暮城能趕來嗎?
黑髮男人扔了手中的頭盔,淫笑着朝墨初鳶走過來,“小妹妹,哥哥會好好疼你的。”
說着,手朝墨初鳶的臉襲來。
墨初鳶轉頭避開,雙眸蘊着凌厲的銳光,瞪着他,“我是警察,你確定敢動一個刑警?”
男人一聽,收回了手,上下左右打量着墨初鳶,“靠!不會吧!你是警察?”
墨初鳶一聽,看有戲,挺直脊背,讓自己看起來更顯威嚴和氣勢,嗓音卻虛弱無力,甚至帶着喘息,“我的確是警察,你們對一個警察動手,襲警,罪加一等,你們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紅毛男人走上前,抽出了皮帶,奸佞一笑,“你他媽的虎誰呢!你是警察?電影看多了吧?跟老子玩這招?”
綠毛男人附和道,“就是!你要是警察,老子就是關二爺!再說了!你就是條子,老子也不怕!老子最恨的就是警察!”
“大哥,這警察妹妹幹起來豈不是更爽啊!哈哈哈!”
“警察端了我們多少個賽場,就算她是警察又怎麼樣!現在落在我們手裏,乾死她!”
黑毛男人捏住墨初鳶的下巴,略略遲疑,“她要是警察,此事可大可小,萬一惹出大麻煩怎麼辦?”
墨初鳶掙開他,道,“你們要是敢動我,一定不會有好下場!最好趁早滾遠點!”
“靠!敢威脅老子?”紅毛男人揚起手中的皮帶,抽在了墨初鳶身上。
墨初鳶倒在地上,撐着手臂,爬了起來,手腕的血一滴一滴落在水泥地上。
“老大,你看她這樣子,好像被人下藥了,這下不用擔心了,還不任我們擺弄?趕緊扒了她,再給她拍照,她要是以後敢拿這事說事,就把照片放到網上去,別說她不是警察,就是警察,也得乖乖聽我們的話,再說了,僱主不也是要我們拍視頻嗎?”
“好主意!就這麼辦。”
黑髮男人摸了一下墨初鳶的臉,“聽着,不管你是誰,我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落在我們手裏,是你運氣差,好好讓哥哥們爽一把。”
“滾開!”墨初鳶往後一縮,擱在背後的手,攥緊了木棍。
黑髮男人說着,大手一伸,扯住了墨初鳶的毛衫。
墨初鳶存着不多的力氣掙扭,衣領撕開了一道口子,露出雪白香肩,粉色的內衣肩帶露了出來。
冷風吹在身上,她頓覺舒爽,不由地扯了下領口,意識又迴歸幾分,又急忙攥緊領口。
“我看你堅持到什麼時候。”男人笑着,手又伸了過來,不管不顧她流血的手腕,緊緊攥住,身體朝她壓過來。
墨初鳶掄起棍子,朝他頭部揮過去,沒有多少力氣,並沒有將他敲暈。
男人捱了一棍,哀嚎一聲,手摸了下後腦勺,一看流血了,罵道:“臭娘們!你他媽的敢打我!”
黑髮男人一邊罵一邊揚手,一巴掌朝墨初鳶扇過去。
墨初鳶一躲,身體遲鈍,那一巴掌扇到她耳朵上。
她倒在地上。
頓時,眼冒金花,耳朵嗡嗡的,聽不到任何聲音。
紅毛男人嘴裏罵罵咧咧的走過來,攥住她的雙腳,將她拖了過去,伸手,拽她的半裙。
“來,摁住她!讓老大先上。”
墨初鳶掙扭大喊,“畜生!放開我!”
“罵吧!越罵老子幹起來越爽!”
紅毛男人說着,撕開了她裙子下的黑色襪子。
墨初鳶擡腿,朝男人踹了過去,攥住他的一條胳膊,借力,站了起來,一個過肩摔,將紅毛男人摔了出去。
她所有的力氣掏空殆盡,靠在牆上,雙手握拳,做着開打的姿勢,眸光冷厲,大口喘息,“你們再敢過來試試......”
紅毛男人直挺挺倒在地上,半天沒站起來。
綠毛男人看着地上慘叫的同伴,又看向墨初鳶,“死女人!還真是練過的!”
“你敢打老子?看我不弄死你!”紅毛男人爬了起來,從褲戴掏出一把刀,朝墨初鳶刺過去。
千鈞一髮之際,墨初鳶身體下壓,躲開,一拳打在男人臉上,繼而,攥住男人的手腕,往下一掰,男人叫了一聲,手一鬆,刀落在地上。
墨初鳶找準時機,擡腿,踢在男人小腿上,男人跪在地上。
墨初鳶撿起地上的刀,躲過他的要害,刺中他肩膀。
男人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捂住流血的肩膀,躺在地上,暈了過去。
“你他媽真是個警察?”黑毛男人吃了一驚,拿起地上的棍子,朝她後背砸過去。
後背遭到襲擊,痛到麻木,她差點一口血吐出來,趴在地上,無反抗之力。
“你倒是起來啊!”黑髮男人攥住她的頭髮,將她身體轉過來,然後,對嚇傻了的綠毛男人道,“愣着幹什麼?不想拿錢了?早點幹完,撤!”
綠毛男人上前按住墨初鳶的腿,黑髮男人壓在她的身上,脣落在她脖子上。
墨初鳶徹底陷入絕望,掙扭着,眼淚嘩嘩落下。
她臉色蒼白如紙,脣色烏青,她雙手推着打着,傷口的血糊滿一條胳膊,毛衫被徹底撕開,露出粉色的內衣,凝脂般的雪膚。
男人的脣從她脖頸,輾轉鎖骨,啃咬。
她噁心的想吐。
她不能被玷污,死也不能!
在男人伸手去扯她的內衣之際,她抓起地上一塊磚,朝男人的頭部拍了過去。
男人連遭她兩次襲擊,憤怒到了極點,抓住她的頭髮,朝牆上撞去。
墨初鳶已經感覺不到痛,幾乎昏厥,強撐着一絲薄弱的意識,做無謂的反抗。
紅髮男人固定她的手,黑髮男人一邊罵着一邊扯她裙子,再次朝她壓下去。
墨初鳶視線模糊的什麼也看不清,眼睛裏的淚水不斷地涌出眼眶,陷入深深的絕望,唯一想到的是死。
與其這樣,不如死在喬菲的催眠下。
“來吧,美人,哥哥讓你爽個痛快!”
撕拉一聲,裙子被撕開。
男人一邊淫笑,一邊解開了皮帶。
墨初鳶渾身顫慄,恐懼像黑暗一樣將她一點點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