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追夫計劃,暖暖老公甜甜愛 >217.尾狐217:老公,你給的疼,刻骨銘心
    ♂nbsp; 邢天合上筆記本電腦,雙手交疊,枕在後腦勺,目光邃靜,“她會同意殺了自己的丈夫?”

    “軍令如山。”

    “她又不是您的兵。攖”

    “她曾經是一名軍人,現在是一名警察,她會有這個覺悟。”

    邢天翹着二郎腿,“不見得。”

    男人斜過來一眼,沒有說話。

    邢天幽幽道:“那丫頭不是柔軟的性子。”

    男人目光銳冷:“蕭瑾彥是我一手栽培,當年他們七個人走的時候立誓,怎麼去的,怎麼回,最後只有他活了下來,他是屬於國家的,也是隊裏最後一張王牌,我不會讓他流落市井。”

    邢天沒有說話,心底翻滾着濃烈複雜的情緒,闔上眼睛,是當年他們同生共死的每一個畫面,每一個瞬間償。

    ......

    一間小型公寓。

    喬菲穿一套白色睡衣,站在洗手檯前,看着鏡中的自己,纏着手,摸着臉頰靠下巴處一道猙獰如蜈蚣的血痕,眼淚一顆一顆滾落。

    她握住一個玻璃水杯,砸向鏡子,憤恨的哭喊:“墨初鳶!你搶了我哥,毀了我的幸福,害我容貌盡毀,我讓你不得好死!我死也不會讓你得到幸福!”

    她如今這樣,等於毀容,還怎麼出去見人?

    那些人遲遲不來電話,看來,墨初鳶被救了。

    以璽暮城的性格,一定全城搜尋她的蹤跡。

    她太瞭解璽暮城地下盤踞的勢力,找到她只是時間問題,她猶如螻蟻,躲在這裏,早晚會被找到。

    她必須想辦法離開,她的臉需要治療。

    想了想,她走到書房,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檔案袋,抽出一頁資料,目光變得陰厲。

    掏出手機,給璽盛天撥了一通電話。

    璽盛天遲遲沒接。

    她又打了過去。

    “你是誰?”璽盛天嗓音不悅,好像被人打擾了什麼好事似的。

    喬菲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是喬菲。”

    那端,璽盛天正摟着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醉生夢死,聽到是一個女人聲音,嗓音緩了些,“不認識。”

    他與喬菲之間並無交集,即使見過或是聽過這個名字,也只是有一絲印象而已,所以,此刻的璽盛天一時間沒有想起喬菲是哪號人物。

    喬菲穩着情緒,道,“我是經常跟在璽暮城身邊的朋友,喬菲。”

    璽盛天反應了數秒,想了起來,嗓音攸地一沉,“你們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半夜給我打電話是什麼意思?”

    “合作,交易。”

    璽盛天老謀深算,是個人精,聽出點眉目,立馬揮退包廂的妹妹仔,這才問道,“什麼交易?合作什麼?”

    “我要見璽家老爺。”

    “你以爲你是誰?我父親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喬菲冷笑,“話別說的那麼滿,我既然敢開口,手上就有你們感興趣的資料,給你兩天時間,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了。”

    喬菲說完,掛了電話。

    她現在必須找一個靠山依附,不管是蕭瑾彥還是璽暮城,唯一不敢直接出手對付的人就是璽國忠。

    蕭瑾彥的性格,她太瞭解,一旦他知道自己的真面目,是不會放過她的,哪怕她是他的妹妹。

    事已至此,她換不回哥哥的疼愛,得不到璽暮城的憐憫,殘破身軀,魑魅靈魂,即使下地獄,也要一起毀滅。

    ......

    夜十點。

    整個樓層靜悄悄的,偶爾只有幾個護士在走廊穿行。

    病房裏,開着一盞燈,光線昏暗。

    墨初鳶躺在璽暮城懷裏,輾轉難眠。

    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她腦袋亂糟糟的,一時難以負荷。

    有些事情不知道,不去想,可還是會自動躍出,在心頭盤旋不止。

    喬菲對蕭瑾彥的所作所爲,是梗在她心頭一根刺,只要一想,心裏最柔軟的地方像被鑽了一個孔,血流不止。

    一切牽絆,緣來早在五年前開始。

    只是,此刻的墨初鳶不知道,她和蕭瑾彥以及喬菲之間的牽絆,何止是幾個年頭就能清算的清楚。

    這一盤棋,她還不知道自己快要被逼至絕境。

    後來,當她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時,她渴望的,想要的,念念不忘的,支離破碎。

    擡眸,凝望着璽暮城安然恬靜的睡顏,心裏釋懷不少,還好,他一直在。

    她眷戀着這個男人,霸道的,強勢的,孤獨的,連着筋骨混着血肉一樣,她不願離開他。

    不,是不願他離開。

    這一刻,她如喬菲所言,自私,任性。

    她不想理會心裏那些牽絆,眼裏只看到他,她不想自己太清醒,只想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躺在他懷裏。

    柔軟的脣貼上他溫熱的脣,輕輕的,像風兒拂過麥田,像花蝶採食蜂蜜,只想這樣親吻他,沒有原因,遂了心。

    可是,心裏的苦澀還是源源不斷襲來。

    她很清楚,和他的以後像霧裏看花,那層霧或許早晚會散,但即便執手抓空氣,她也想握住他的手,緊緊的,不放手。

    他是她的丈夫,哪怕這一刻的溫存和幸福,如夜空下的流星轉瞬即逝,哪怕如窗外那一輪明月,終會被太陽覆蓋,她仍然會在陽光普照裏,想念此刻的月光,他的懷抱,他的氣息,他所有的一切。

    她瘋了,癡了,也醉了。

    迷亂他脣齒清甜,纏他不休。

    她需要他。

    在他睜開眼睛的一瞬,眸底血絲混着墨色琉璃的光澤,像一把利劍穿透了她的心。

    疼,混着血,也是幸福。

    她緩緩地退離他的脣,手指觸在他臉上,眼底的溫柔像水,將他朦朧的意識一點點催化。

    他眨了眨眼睛,幾許訝異,些微怔忪,繼而驚喜,不管不顧的,將她揉進懷裏,壓在身下。

    他此刻所有的情緒盡數化爲了狂烈的吻,落遍她身體髮膚。

    墨初鳶極盡迴應。

    狂風暴雨的糾纏下,他依然顧忌她傷了的手腕,啞聲問她,可以嗎?

    她想抓住眼前流逝的每一分每一秒,劫後餘生的彷徨,恐懼,委屈,化爲淚水。

    她還是哭了。

    “老公,在夢裏,我一個人好孤單,我不願醒,想一直睡下去,可是醒了,能這樣在你懷裏,真好......”

    “傻瓜,我在,一直在。”

    吻,越來越濃烈,燎原了彼此黏合在一起的心,當彼此身體的嵌入和相融時,她捧着他的臉,眸色溫柔的看着他,越看越苦澀。

    喬菲的話,再度將她的心關了起來。

    她感受着蕭瑾彥的身體疼愛着她,她看着璽暮城的一雙眼睛在望着她。

    小小的身體開始簌簌顫抖,濃烈的癡纏也覆蓋不了她心裏蔓延而出的痛苦。

    望着他微蹙的墨眉,汗溼的額頭,英挺的鼻樑,緊抿的薄脣,在她雙手下意識抵在他胸膛時,眼前一黑,被他一隻手遮住。

    耳邊是他濃情帶着粗喘的嗓音,“鳶兒,不怕,老公一直在......”

    她每一個眼神流露的情緒,他都看着眼裏。

    剛纔,她心理上產生抗拒。

    他霸道,不復溫柔,一遍又一遍佔有,將她內心的痛苦一點點沖淡。

    即便痛苦,可是,兩人都不想結束,愈燃愈烈。

    最後,墨初鳶軟的像一片雪花,融化在他懷裏。

    他望着被他折騰的不輕的丫頭,手撫着她小腹,“疼嗎?”

    她往他懷裏鑽了鑽,“疼。”璽暮城想說什麼,她紅着臉,將脣湊到他耳邊,“老公,你給的疼,刻骨銘心。”

    璽暮城收緊懷抱,下巴擱在她發頂,眼底的溼熱被窗外的月光照的如星璀璨。

    直到午夜。

    兩人依然沒睡。

    璽暮城幫她擦了身體,又出去買了宵夜,兩人喫完,已是三點。

    “暮城,嶽先生已經把楚向南來過的事情告訴我了,其實,楚大哥早就知道了你的事情。”

    璽暮城皺眉。

    墨初鳶又道,“蕭老師前幾次出現時,他看出來了。”

    “邢天,你認識嗎?”璽暮城沉默了一會兒,問。

    墨初鳶搖頭,“不認識,是楚大哥認識的人吧,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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