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追夫計劃,暖暖老公甜甜愛 >287.尾狐287:大結局三十七【4000】
    ♂nbsp; 今年的冬天特別冷,寒風凜冽,雪好像永遠不會停止。

    整個月城像一個披着白色裘衣的仙子,在銀裝素裹的大地翩然起飛,漫天飛舞的雪花像她手中撒下的花瓣。

    十一月十五日,這天下着大雪,蕭瑾彥和墨初鳶把精神疾病徹底康復的簡梅從醫院接回璽家別墅。

    自簡舒文出事之後,簡梅情緒幾度因激動而失控,精神時好時壞,一直在醫院接受治療,通過近一個月精心治療,基本痊癒,但是,簡梅卻不願長住璽家。

    “念念,我想回海城蕭家老宅。”墨初鳶領着簡梅走進客廳,簡梅卻拉着她的手說攖。

    墨初鳶一聽,原本雀躍的心情立時煙消雲散,急忙把簡梅摁在沙發上坐下,自己坐在她身邊,抱住她一條胳膊,腦袋靠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媽,蕭家老宅已無一人,您還回去做什麼?”

    簡梅擡手,撫着墨初鳶一頭黑緞子般順滑絲潤的青絲,嗓音溫柔,卻帶着淡淡滄涼,“那裏畢竟是我們一家人曾經生活過的宅院,我割捨不下啊。償”

    “媽,您是想念我爸了吧?”墨初鳶問。

    簡梅嘆了一聲,眼睛潤潤的,“你爸這輩子不容易,爲蕭家和蕭氏操碎了心,若是他還健在,看到你和你哥好好的,又過得這麼好,一定歡喜。”

    “媽,對不起,我一直沒能在你和爸身邊盡一天孝道。”墨初鳶鼻子酸酸的,嗓音有些沙沙的。

    “天意弄人,都是簡......唉,罷了,過去之事不提也罷。”

    簡梅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想起簡月,心裏的傷感到底是蓋過了對她的忿恨。

    蕭瑾彥從外面走進來,穿過門口走廊,傭人接過他手中行李箱,他褪掉沾滿雪花的毛呢大衣,掛在衣架上,望着客廳裏依偎一起的簡梅和墨初鳶,眸色溫柔。

    墨初鳶坐的位置正好看到正在脫外套的蕭瑾彥,美麗動人的小臉綻放花兒一般的笑顏,三步兩跳的跑到他身前,抱住他一條胳膊,搖了搖,“哥,媽執意要回海城蕭家住,你倒是勸勸......”

    她的聲音嬌軟的像一團棉花糖,又帶着撒嬌意味,惹的蕭瑾彥心潮盪漾,忍不住低頭,尋到那兩片柔軟如果凍的脣瓣,啄了下。

    墨初鳶騰時紅了雙頰,雙手綿軟軟的推他壓下來的胸膛,小聲道,“媽在客廳呢。”

    蕭瑾彥最聽不得她這般嬌嗔的語氣,好像含着欲語還羞的濃情。

    他正值茂年,最經不得她一絲撩撥,尤其是墨初鳶現在正是花兒吐露芬芳的芳齡,越來越來嬌美嫋娜,小妻子本就生的姿容無雙,如今爲人母,從裏到外散發着柔婉溫柔的氣質,要他夜夜沉、淪。

    此刻,只是看着這一張芙蓉面,一雙圓圓的像貓兒似的大眼睛,他的呼吸漸漸地紊亂,箍住那纖細一抹腰,把她拎到懷裏,擠在衣架後面的牆壁,低頭,吻住她的脣,好一陣蠻纏,方纔鬆開她。

    仍是饜足未滿,目光灼熱的落在她前方。

    蕭瑾彥性感的喉結暗涌,好想喫......

    “哥......”墨初鳶抿了抿被他蹂躪的愈加嬌豔紅潤的脣瓣,羞惱的瞪他一眼。

    這一聲“哥”喊得他骨頭髮酥,心癢難耐,粗糲的指腹揉了揉那兩片柔軟脣瓣,腹部肌肉緊繃的厲害。

    指腹力道加重,揉的墨初鳶脣瓣充血,他視線垂落,瞥了一眼皮帶下黑色西褲快要遮不住的強烈反應,視線再次回到她瀲灩的紅脣上,眸色灼灼,好想讓她喫自己......

    “哥!”墨初鳶喫痛。

    他鬆開她的脣,墨初鳶摸着火辣辣痛的脣瓣,狠狠地瞪他一眼,“你在想什麼?”

    蕭瑾彥附耳過去,低低念出混賬又流、氓的兩個字。

    “你......不要臉!”墨初鳶急忙推開他,視線落在他皮帶下,臉紅似霞,從他懷裏逃離。

    墨初鳶回到客廳,簡梅端着瓷白的茶杯,正在喝茶,看到墨初鳶臉上未退的紅暈,嗔她一眼,“你這孩子,又跟你哥撒嬌了吧?”

    “媽!”

    小時候她每次黏在蕭瑾彥懷裏,簡梅總是這麼說。

    “念念,你哥現在身份今非昔比,又是軍區首長,他向來持重沉穩,我倒是放心,你是他妻子,性子該收斂一些,不要總是像個孩子一樣黏着他,在外場合更要莊重端方,不能給他添亂,知道嗎?”簡梅捏了捏墨初鳶發熱的小臉,說道。

    墨初鳶欲哭無淚。

    他持重?她黏着他?

    明明是他現在像一頭餓了千年的狼,行爲舉止越來越不像話,不分場合,不分白天黑夜,纏住她,就會欺負她。

    每個夜晚躲都躲不開,還總是提一些混賬要求,要她難以接受,卻讓她次次沉、淪......

    蕭瑾彥隨後走進客廳,衣冠楚楚,容色溫俊,坐在墨初鳶身邊的沙發上,對簡梅道:“母親,您以後還是跟我和念念住一起吧,過段時日,我要去京城就職,你一個人在海城,我和念念實在不放心。”

    墨初鳶見蕭瑾彥和她統一戰線,忘了之前被他欺負一事,當蕭瑾彥攔住她腰時,她順勢靠在他懷裏,附和道:“是啊,媽,我們一家人好不容易在一起,我不想和您分開,若您執意要回海城蕭家老宅,不如我隨您一起住吧?還有之卿和之......”

    蕭瑾彥一張臉立時黑沉沉的,手繞到沙發和她後背空隙,從她衣襬鑽進去,捏了一下她腰間嬌嫩的細肉。

    墨初鳶立時一僵,這才注意到某人黑的跟鍋底的臉色,知道這是觸到他逆鱗了,準備再說些什麼。

    蕭瑾彥看向簡梅,“母親,之卿和之畫,您還沒見過吧?以後我工作繁重,念念到京城定是還要繼續做警察,所以,之卿和之畫還需要您親自照顧。”

    簡梅經此提醒,站起來,一臉興奮,“快快快,帶我見見之卿和之畫。”

    蕭瑾彥和墨初鳶也站起來,領着簡梅去了二樓嬰兒房。

    簡梅看到之卿和之畫,便移不開目光,坐在嬰兒牀前,一刻也不願走開。

    “媽,您看之卿對您笑了。”墨初鳶扒着嬰兒牀,對簡梅道。

    “是啊,之卿生的俊俏,和瑾兒小時候一模一樣。”簡梅欣喜不已,又看向正在酣睡的之畫,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念念,之畫這娃娃像你,皮膚生的真白,就是以後性子不要像你這麼野,你啊,小時候沒少給你哥惹事。”

    簡梅絮絮叨叨說着,墨初鳶越聽越喫味,“媽,從小你就偏向我哥,他到底哪兒好?”

    簡梅忽然轉頭,朝墨初鳶眨了眨眼睛,“我可是聽你哥說了,你在軍校是怎麼厚着臉皮追着他,黏着他,你說他哪兒好?還不是你看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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