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史上第一女巫祖 >第九十五章 冉家迷蹤
    兩人走後,一處低淺的水窪消失,旁邊便是個包子鋪,總是會往這片潑些污水,坑坑窪窪許多,少了其中一個未有人注意。

    老者垂目不語,懷中抱着個不知放了什麼的長條物,心道:“此間定是有什麼隱情。”想罷,再聽了片刻,沒在聽到什麼有用的,匆匆回了府邸。

    黑枯竊聽了這些時日,終於聽到了個有價值的,將事情說給干支之聽後,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那殺人者必是與那病公子有關的,而且我覺得那殺人者似乎與那山巫也有關係,到大後日,我們緊盯着那冉公子就得了。”

    黑枯興致勃勃的回房間去了,他要竊聽這府邸中的每個人,好爲祭巫節做準備。

    自從發現了這竊聽功能後,又仗着自己巫祭的等級,這裏都是凡人,他可以肆無忌憚的發揮,黑枯就愛上這竊聽的行徑。

    發現一絲線索便好處高興不已,不像個老者模樣,反觀日日苦修只知修煉的林郎,這兩人的性格出生的順序該是出了差錯,導致年齡也出了差錯。

    黑枯從未受過曲折,只一次便是爲愛出走,且堅定不移,即便如此,出走後因爲超高的修爲也未受什麼苦。

    老了依舊有不爲人知的童心。

    現下這拆謎團的事件,讓黑枯有了新鮮找到了樂趣。

    干支之能理解。

    林郎從小隨父奔波,之前更是出了那事情,性格老成不爲過。

    干支之也能理解。

    “竊聽。”

    黑枯的加入讓干支之能使用黑枯的技能,再加上林郎的原生山之技能,干支之只覺自己冪冪之中似乎被分成了無數小小的碎粒,或分散在江河湖泊,或分散在茶杯茶盞間,又或分散在道路泥濘之間,桌椅板凳,鞋底塵土之下……熙熙攘攘的聲音,構成無數個畫面落入她的耳中。

    無數聲音中,抽絲剝繭,干支之分離出一個熟悉的聲音,那是冉各病公子身邊的那個小廝。

    小廝憂心忡忡的對着坐在座椅上的男子道:“這幾日,那邊那位越來越瘋魔了……前段時間殺了那些許人,好不容易停了,看起來這幾日又要開始了……”

    他欲言又止,冉各用那姿色的帕子細細的擦拭杯盞,看着那水中一點一點的紋路,他反問他:“你是擔心,她有一日會殺了我?”

    小廝諾諾不敢言,但神情明顯是那意思。

    “下去吧。”

    待關上門聽到屋內一道聲音,說給他聽的:“她還不敢。”

    干支之若有所思,這個‘她’是誰?

    與黑枯說的殺人事件如此就能對上了。

    這個她是否與那‘山巫’是否有關等祭巫節那天便會真相大開了。

    第二日街上到處都在聊昨晚孫留家失了火的事情,小鎮上本就沒什麼事兒,往日裏誰家丟上個筷子都能議論上好些時候,這失火可就成了頂天的大事。

    不用可以打探都能通過一路的閒言碎語拼湊出昨夜的情況。

    “幸虧人沒什麼事兒。”

    “人沒事就好?呸,你是沒看見昨夜那孫留從火屋裏跑出來的那情景?那臉喪的哦~”

    “怎麼,你昨夜就在那?”

    “可不嘛,正巧經過孫留家,他那媳婦還是我給扯的呢,那房子爲了娶媳婦才建的,這才幾天啊~他那媳婦今早就來找我了,說不嫁了!”

    “哎呦呵,那房子沒了,可不就娶不到媳婦了,不過我說啊!孫留那媳婦原來是你介紹的!我家閨女原先想嫁他來着,結果被人給搶了!你這不地道了啊!”

    那人一時說漏了嘴忙討饒:“錯了錯了,我給你閨女再扯個好的。”

    “那還行,不過孫留現在連房子都沒有……我那閨女現下該不想嫁給孫留了,不會傷心了。”

    “是是是。”原先那人心虛急忙附和:“我看你那閨女就是有福的,知道那孫留不好猜沒攤上,要不今日退婚的女人就是她了,那名聲可不好。”

    “你這一說可不是嗎!”

    見人終於不怪他了,他連忙轉移話題回到孫留個人身上:“那冉公子可真是良善,昨夜孫留無處可去求了冉公子,現在可不就住在了冉府上。”

    “冉府,冉公子可真是善良之人……”

    正巧,黑枯在給冉公子治療的時候,就正好碰到了大清早前來告謝的人。

    “孫留前來謝謝公子,等家裏騰出地方,孫留一定告辭。”

    冉各很好說話:“無事,不過一間房子,安心住下吧。”

    “謝謝公子。”再三告謝後,孫留才退下。

    走的時候餘光撇了一眼手裏拿着藥材的黑枯,心裏暗歎:“我滴個乖乖,之前傳言的醫者原來就是這兇殘的老頭,那日這老頭還和他搭話來着,早知道他是醫者他就主動說話了。”

    孫留出去,黑枯也配好了藥。

    又爲冉各檢查了身子才道:“公子這藥皆是上上成,藥效比想象的要好,再不出一週,冉公子的身體就大好,不再需要我了。”

    冉各聽見很是高興,高興的一路將黑枯親自送到門口才折身回臥室。

    “公子,恭喜。”小廝很是高興,私下不怎麼小的冉各也因爲這消息難得笑起來,很是受用。

    “冉各的身子可是摸清楚了?”干支之見黑枯回來問他。

    黑枯道:“清楚了,這公子的病不是先天的,而是後天的,五歲左右時被人下毒所致。知道最近那下毒之人還在對他下毒。”

    他有些冷漠又興味的說:“所以他這身子才總是好不了。”

    這冉公子在府內,整個鎮子都名聲甚好,誰會這麼多年來一直下毒在害他。

    而且這下毒之人一定是冉各的親近之人,所以纔會毫無防備的每次都中毒。

    不管何時都會出現在冉各的身旁,並親身侍奉的。

    是那個小廝?

    黑枯與干支之對視一眼想到了一處。

    接下來的一天一夜,干支之分神貼到了那小廝的腳底,一整個白天都安然無恙,祭巫節的前夜。

    干支之的眼睛睜開。

    鞋子踩在地面走路的聲音,此時深夜,便是睡的晚的也已經入睡了,這時候,那小廝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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