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史上第一女巫祖 >第四百四十章 奪舍的東西
    巫門領域內勾心鬥角很是驚險,能成爲高等級巫門,成爲巫門門主之人,這一路爬上來得罪的人定然數不勝數,而且還有身旁同等級巫門虎視眈眈恨不能佔有八級巫門地盤。

    雲天雙被保護的很好,更難得的是雲天雙沒有小姐脾氣,很乖很乖。

    巫者後期悟性心性尤其重要,只是在家中教導肯定不行了,只有親身經歷纔是自己的,如今利用各種天靈地寶終於晉升巫祀後,雲家人沒有理由再去阻止,爲此還特意派了三個巫祭去保護,可見雲家人對於雲天雙的保護程度。

    三個巫祭保駕護航,這歷練絕對沒有什麼危險性,性命更是沒有什麼危險性可說。

    可就這麼個看起來絕對沒問題的歷練,它偏生就出了問題。

    兩個巫祭全都死亡,唯一活下來的巫祭在將雲天雙帶回後也因爲重傷陷入昏迷,醫者看過後只言剩下最後一口氣,無力迴天只能等死了。

    而云天雙雲天行目光有些悲慟。

    “全身潰爛,潰爛處是密密麻麻的黑色人頭,很是可怖,關鍵是我妹妹一直睜着眼睛,她是有意識的。”

    “雖然妹妹只能躺在牀上,不能開口說話,但是醫者說她是能感受到身上發生的一切的。”雲天行臉色肌肉顫抖,看向干支之:“你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嗎。”

    干支之點點頭:“我懂。”雲天雙正在無時無刻的遭受着莫大的磨難。

    “此種手段,必是人爲”

    “爲何如這次確定”

    雲天雙看起來有些冷靜了,語氣恢復平靜:“因爲妹妹是第一次去歷練所以去的是外圍,妹妹很乖從不反抗家裏人的安排,身後又有三位家中巫祭跟隨,所以必定是在外圍出的事情。”

    “而暗之森林外圍幾乎沒有與巫祭相抗衡的野獸,更何況是三個巫祭。”

    “能做到必殺兩個巫祭重傷一個巫祭的只有人爲。”

    他頓了一下,干支之看向他。

    他繼續說:“能殺掉三個巫祭且讓妹妹飽受折磨的手段,明顯是報復手段。”

    干支之已經猜到了他要說什麼,她聽到他說:“所以,我懷疑是巫門內有內奸,暴露了妹妹的身份,暴露了妹妹的路線行程,纔有此報復手段。”

    干支之似乎是沉思了一下:“所以你實際要加入我的巫門,最主要的是迷惑對方,給對方造成你不是巫門門主,門中慌亂的景象,然後抓住內奸”

    巫門門主被換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尤其還是正當壯年巔峯時期的門主突然不當了,去給別的巫門當門徒去,關鍵換成的門主還是個剛成爲巫祭才一年的人。

    這換誰都不服啊,巫門內必然人心動盪,門主的直系門徒們必然也會不滿。

    干支之都能想象到未來幾個月內悍刀巫門的動盪不安景象。

    所以干支之得到了上方的結論,她想面前人一個八級巫門門主想要利用她的巫門做掩護也是可以的,如果對方給的報酬足夠。

    沒想到雲天行回答:“不,不是。”他連續回答了兩個不字,眼神認真:“最主要的是來請門主去救一下妹妹,其次纔是抓內奸。”

    “我不會再回去當悍刀門主,還請幹之門主收我爲直系門徒,若爲幹之門徒,必然永生不叛。”

    干支之笑:“前提便是救回你的妹妹”

    雲天行點頭:“是。”

    救一個人,收一個八級巫門的門主當直系門徒,這會再次另幹之巫門的聲望更高一層,七級門主卻收了一個八級巫門的門主,這種事情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這看起來似乎是一筆很划算的買賣。

    但是。

    干支之坐在座位上巍然不動,手指摩挲着桌子如同撫摸情.人,她:“你如何確定我能救你妹妹那病症並不好解。”

    雲天行實話實說:“並不確定”干支之倒是一愣,對方繼續說:“只是一賭,感覺你會,整個巫門領域,恐怕只有你了。”

    不還剩下以爲無所不能的存在,只是那位太過神仙,想到不敢想。

    好吧,干支之沒有理由拒絕這麼一樁好事。

    而起她也很有興趣去看一看。

    雲天行喜不自勝的就要帶着人前去,干支之也是行動力快的,說走就走,兩人風風火火的來到了悍刀巫門。

    干支之在心裏詢問陰陽:“你對於這病症可有見解”

    這人的病症與當時被當成邪祟的陰陽,利用人殺人時的症狀差不多,所以她有此一問。

    陰陽回答的第一句是:“主子,這不是我做的。”

    “我知道。”干支之:“看來這與你的法子異曲同工。”

    “是。”見到干支之完全沒有懷疑它,陰陽說話就大膽了起來:“這是靈魂在倒退,有人在侵蝕她的靈魂,過不久後她的靈魂就會成爲魂魄了。”

    “魂魄不是離體嗎”

    “對的,就是死了。”陰陽解釋:“但是她在完全消散前離不開她的身體,直到另一個東西的靈魂完全替代她。”

    奪舍再次出現在她的腦海中,真的是人爲

    陰陽:“桀桀桀桀桀,這個不確定的,佔有這個人類的身體的不是個人類呢,但是說不定是人類操控的也說不定,畢竟人類的心可是很複雜多變,又容易報復的。”

    與陰陽聊完,她看向牀上的女子。

    室內窗戶全部被打開,窗戶上有着一層透明的薄紗,那薄紗潵發出白色的光芒,室內多了聖潔的光澤。

    在這些光澤的照應下,那牀鋪上全身的黑色似乎淡了很多。

    全身潰爛,漏出內裏粉色間或黑色的肉隨着女子的呼吸而蠕動,在那蠕動處能看到一張黑色的人臉,扭曲又噁心。

    空間內透着一股噁心的味道。

    雲天行看向干支之,看到干支之依舊淡定的站在那裏,顯然疏鬆了一口氣,很多醫者一看這種情況連靠近都不想靠近,就怕被沾染上什麼奇怪的東西。

    然後他看到干支之走上前,伸出那和下巴一樣雪白的手指,輕輕點在了他妹妹的太陽穴上,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在干支之靠近的那一霎那,他似乎覺的那黑色似乎消散了很多,也不是消散,就像在躲着眼前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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