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第一長時間的比試已經快結束了,邪門男也不再裝了。
這人是個巨大的威脅!
比在場所有人的威脅都要大。
之後的比賽都是一對一的比鬥賽。
面對一個如此強敵,該如何讓他淘汰?
場內諸多人相互望了望,顯然都相互在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意思!
那當然是在這一場大混戰之上聯手殺死他!
這是他們唯一的機會!
爲首幾人和巧合的正是這次爭鬥中最強的幾個人。
場內再次發生幾百年都不會在大混戰中出現的奇景——萬人圍毆一人。
兩場不同的奇景,發生在了同一場競爭混戰中,且全都是一人。
這正是也不知道從哪出來的邪門人。
如此邪門。
有人看的熱血沸騰,想象自己就是那下方的邪門男,想象自己在萬人圍毆中如何熱血力戰羣雄。
但大部分看的心驚擔顫。
這人你說要是隱藏實力就一直好好的隱藏着唄,這突然拉的這一手仇恨值……
先前那不做的挺好嘛,雖然做的讓所有人都遠離的程度,這也是一種境界。但是這更好啊!沒人搭理,順利晉級第二場,第三場,成爲最後的贏家!成爲領主身份!
現在這可好了,引起公憤,只怕與那最後的勝利無緣了。
所有人覺的這場萬人圍毆中,活下來的那簡直就是鬼才了。
爲啥?
贏了纔有鬼嘛。哈哈……嗝。
——
干支之睥睨羣雄。
她輸了纔有鬼。
十個人圍毆她還行,這麼多人一窩蜂圍毆她……不知道人越多越亂這個道理嗎?
速度運用到極致,剛運用的順暢的憤怒力量也被提升到極致。
如此旺盛的火氣,就適合再加點火氣。
在意識到周遭氛圍不妙的一刻,干支之先發制人,瞅準一人就是幹。
先將一人打懵逼了再說。
這打還是有技巧的尤其是這種情況下,干支之身形快速的落到百人中一人的身後,這裏的人尤爲密集。這樣的位置死的會慢一點,因爲只要靠前的位置,看到她降落在哪,所有人必然會一窩蜂的將技能超前扔,纔不會管打的是不是自己的臨時同盟,這樣很容易將她和第一位一起被打成留着肉醬的馬蜂窩。
再說本質來說所有的人都是敵人,能順手打死一個有能力的就使勁再多打死一個有能力的。
能順手打死幾個是幾個,最後只剩下自己一個有能力的纔好。
所以這攻擊的人絕不能太靠前了,死的快,越靠前越容易死的快。
眼看大亂斗的時間已經快到了,干支之現在確實度秒如年,每一妙都不敢分身,每一秒都要竭盡全力。
她不怕被人捅穿了,就怕被人砍成兩半,然後她在所有人面前神奇的再次合成了一個人。
……那場面。
呼……
干支之一上來也是個大猛招,照搬上一個模仿來的招式,一座大山就是壓上去,勢必一下見着人從心都身全都擊垮。同時將人置身與自己的背面,往後一扔,自己超前再次突圍而去。
她往哪跑人還跟着往哪跑。
不過一會兒在衆人如此密集又默契的攻擊下,訓練場就如遭受了極度的蹂-躪,胃穿孔了。像是潰瘍。
潰瘍在隨風飄揚,很是銷-魂。
干支之心想,那一個個的坑洞山包,上面飄揚的人可不就像是潰瘍?
黃水捂住臉,不忍直視,連用兩次所見來形容所見:“慘叫連連。慘不忍睹。”
短短時間內,這死亡的人數竟然比之前加起來的總和差不多了,這殺傷力——嘶。
聽到的人深有同感,點點頭心有慼慼焉。
干支之這一系列操作。
密集的人羣就如同滾燙的油水滴盡了一滴水,瞬間沸騰了。而這滴水還在油上調皮的跑動,然後這鍋油要冒火了。
咣噹一聲後,在干支之再次神奇的躲避過一人的攻擊,保證自己身子沒有斷成兩半而是隻是有些被穿透的情況下。終止的聲音響起了。
大鐘一般的聲音傳遍每個人的耳際,轟的人耳朵轟轟作響。
干支之笑了,笑的風光霽月,讓人牙根癢。
場內人憤怒的火沖天而起。
那鍋油更沸騰了。
場外人心內也有一把火,被那場內的一人給燃起的。
紅衣雪發,那人叫什麼?
這一刻,所有人都在打探這人的名諱。
衣裳有些破爛,但是在衣裳的強大功能下很快就修復了,衆人只來的及看到一抹雪白色從眼前閃過,只有人覺的這男子皮膚實在是太白了,但這白也不是柔美的女子白,不那麼弱,反而又冷又寒的。
看的仔細的人心想這男人腰似乎有些過細了點,但這殺傷力可和這腰一點都不符合。
衣袂飄飄,黑色的眸,雪發紅衫,在那身後一地上蒼涼的景象下,反倒在人們的心中勾勒成了一副寫意風流圖。
那殷紅的脣,那一抹弧度,是爲大風流。實力的風流。
有人朗聲道:“不可與一般風流相比,那就俗了。”
酒館擁擠的人羣中,一人道:“怎麼那天你也親眼見到了?”
那一聲紅色衣衫的人,拿起酒來,一飲而盡,看着倒是灑脫,只是這一襲正紅色與那黝黑的肌膚還有粗狂的臉,看着有着違和感。
他哈哈一笑,更是灑脫:“當然,萬人圍攻之下,卻毫髮無傷,實乃真正大丈夫也。”他一指自己的衣衫向衆人炫耀道:“這衣衫的款式就是與幹之領主一模一樣的,只是還少了個紅披風。那紅披風我穿着有些太礙事了些,穿不出幹之領主那氣質。”
有人默默吐槽:你這紅衣衫也沒看着傳出來幹之領主那氣質啊。
紅衣男道:“這紅衣我往日覺的太盛了些,今日穿上才覺的其中的好處。”
有人又問:“何好處?”
紅衣男一摔酒罈,大笑出門:“做人就該學幹之領主,人生就該盛一些,方爲真正強大的大丈夫!”
那日後,衆人合力都沒能殺死干支之。最後,在衆望所歸中,干支之自然成爲了新領主,也就是幹之領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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